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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住你家里,我就是来这里等你下班时看到了门口的通知,没过半个小时就看到几个小孩子把纸画花了,才留下来的,也就是给你一个建议。”

我还没来得及表态,许衷匆匆忙忙地补了一句:“我也可以给你单独定个宾馆,没水没电的日子肯定过得不舒服……”

我看着他犹犹豫豫的样子,叹了口气:你开车来了吗?

许衷眼睛一下就亮了:“开了,就停在在小区门口的那个路口。”

我就点了点头:我去你家。

许衷没开那辆玛莎拉蒂,换了一辆SUV。

我看着他收回了原本想拉开副驾驶座车门的手,帮我打开了后车门,等我坐进去后,自己坐在了旁边。

小张从后视镜看了看我,他问道:“少爷,是回家还是去酒店?”

“回家。”

许衷的语气上扬,听起来心情就很好,往我这边看过来时,正好跟我看着他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我没什么表情地收回了目光。

一路上,许衷格外殷勤。

“喝不喝水?”

我摇摇头。

“吃不吃点心?”

我继续摇头。

“你的手好凉,”许衷伸手,像不经意地贴了贴我的手背,“我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

我有点无奈:我不是玻璃娃娃。

许衷舔了舔嘴唇,他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喝了一口,声音压的很低,带着恳求的意味:“我就是怕你不舒服。”

我在心里叹气:没有不舒服。

“跟我坐在一起,也没有不舒服吗?”

我觉得许衷莫名其妙:没有。

他原本绷得紧紧的肩背一下就放松了,见我皱着眉,便解释道:“许纭不是当着你的面教训过我了吗,我怕你觉得没有跟我继续的必要了。”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评价,许衷还在打量着我的神色。

我只好从饼干盒里拿了一块曲奇,塞进许衷嘴里,带着怨气瞪了他一眼:你别说话了。

许衷的嘴巴被饼干塞得鼓鼓囊囊,他一边艰难地咀嚼吞咽,一边对着我笑了起来。

小张在驾驶座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把车稳稳地停在了地下车库里。

我跟着许衷从电梯来到了别墅里,闻到了一股粘腻的香味。

“我让明叔熬了银耳汤,”许衷帮我把围巾解了下来,看到我戴着的还是他送我的那条围巾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你喝一碗,休息一下再去洗澡。”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许衷去厨房端了一碗汤,放在茶几上:“我叫人多加了几块冰糖,这样甜一点——你尝一口吧?”

他怕我拒绝,忙不迭地将碗往我面前推了推。

我端起来,搅了搅熬得粘稠的银耳汤,在许衷的注视下轻轻地抿了一口。

甜腻的糖水裹着软烂的银耳,咽下去的时候,我咬到了剔了芯的莲子,晒干后的龙眼,还有尝不出味道的薏米和红豆,汤的温度有点高,咽下去后,整个胃都暖了起来。

许衷坐在旁边,盯着我一口一口地喝完了一整碗银耳汤,这才说:“我叫明叔给你拿毛巾和浴袍,睡衣是新的,放在床上了。”

明叔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我,眼角堆起了带着笑的皱纹:“碗勺放在这里,让我来收拾就行——你跟我来。”

他热络的态度,让我有一种我格外受人重视的错觉,而许衷看着我时的眼神,又像是要把我这个时候产生的错觉变成事实。

我在客房配备的卫生间里洗完澡后,穿着浴袍,没在房间里找到吹风机。

房门被人敲了敲,许衷的声音响了起来:“沈涣,我能进来吗?”

他明明知道我没办法开口说话。

我只好上前,打开了门。

许衷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吹风机,他的目光在我的浴袍上一晃而过,突然涨红了脸,把吹风机塞给了我:“你自己吹头发吧,我先走了。”

我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第96章 “能亲你吗”

许衷一愣,我跟着也愣了一下,缓缓地松开了手。

“到底怎么了?”许衷忙不迭地回过身,他挤进这间客房,把门轻轻关上,“有什么事吗?”

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就是在看到许衷离开的背影时,很莫名其妙地生出了想让他暂时不选择离开的冲动。

许衷见我不说话,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碰了一下我潮湿的头发。

刚洗过头的头发还没有擦干净,现在正在慢慢地往下滴水,在地毯上留下了深深的水痕。

“我帮你吹头发吧。”许衷笑笑,他接过了被我抓在手里的吹风机。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被许衷推到椅子上坐下来。他给吹风机插上电,手指将我的头发分开,温热的风吹了进来,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指尖穿过我一缕缕头发时,在头皮上留下的触感。许衷的动作轻柔,就好像他面对的是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瑰宝。

“我说,沈涣。”他先打破了沉默。

我微微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等所有事情都过去了,”他努力用不经意的语气提起,让自己说出口的话像一个无伤大雅的建议,“你要继续在柏林夜上班,我也无所谓。就是……我觉得出租屋的环境不是很好,隔音太差了,而且过年还贴不了对联,要不……”

我有点好笑地假装没听出来许衷的意思:要不什么?

许衷咳了咳,他说:“要不你搬过来跟我住吧。”

吹风机的声音很小,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细微的声响,也许是某个我说不出品牌名的高档货,许衷见我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咬咬牙,又继续劝说:“这里离柏林夜不算特别远,我可以让小张接送你上下班,明叔做的菜很好吃,而且我有点受不了你一个人住在那里的日子了。”

我微微挑眉,知道许衷没有说实话:我可以让陈渡来陪我。

许衷拿着吹风机的手顿了一下:“他不可能一直陪你,对吧?我听杨明阳说,他把陈渡聘去柏林夜当调酒师了。”

我终于忍不住,扭头看着许衷,半干不干的头发从他的指尖甩开,许衷有点茫然地搓了搓手指,愣怔地看我。

我问道:你想让我住在这里的根本原因到底是什么?

许衷调小了吹风机的功率,他把我的肩膀扳了过去,继续吹头发,声音被压的含糊不清,像是不好意思:“我就是想让你跟我住在一起。”

我任由他说完后,不声不响地帮我把头发吹干,再对我笑笑,一副释然的模样:“当然,我只是提一个建议,你可以过来,也可以不过来,我不会强迫你的。”

许衷见我没给他反应,咬住下嘴唇,补充道:“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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