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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那一瞬间又以为自己在做梦,而心里暗含希望梦境与现实总是相反的。

但事实是,克劳德不止会对我打直球。

不止会保护我。

他还会对其他女孩子说这种让人心动的话。

还会承诺要保护其他女孩子。

他好像……

他好像……

他好像……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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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桃妹不哭,马上冲,马上追妻火葬场

章节新标题好像有点(嗯……欲言又止hhhhh

ps.必须声明,那句话是原版官方_(:з」∠)_

第19章 拨云见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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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像受伤过重时会产生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

像我,刚才听到了克劳德说的那句话,现在人还是跟着他和蒂法向天台上跑,也清楚地知道我们要和巴.雷特在上面汇合。

但另一方面呢,我又像是在做梦,恍恍惚惚以一种抽离的姿态在看待我自己。

“桃乐丝?”蒂法稍稍落后克劳德一点,她放慢脚步同我保持一样的节奏,神色担忧地看着我。

我冲她笑:“怎么了?别担心,有我们在,圆盘不会掉下去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她摇头,细细看我的脸色,最后抿了抿唇也笑起来,“没事,是我想多了。”

她没有想多。

我脑子里现在像是有核弹爆炸了一样,炸得我简单的思考都做不到,只能由日积月累学会的基础逻辑行事。

而且说来讽刺,我前面说了那么久想要捡起的表情管理,在面对真正的伤害时,瞬间回到了我身上。

我其实很会演戏的。

噢,我都快忘记了,在来到这里以前,我是一个练习六年刚刚出道三天的十八线唱跳歌手。

虽然名气不大,但这个职业需要学的我都学得挺好,即使我并不喜欢当一名艺人,扯远了,这些以后再想。

“啊啊啊啊啊——回你X的肚子里去吧!垃圾!”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巴.雷特暴躁又洪亮的嗓门像扯了高音喇叭在天台上开祖安培训班,直升机的轰鸣和机关枪的声音都无法掩盖分毫。

我落在最后,一跑上天台就看到雷诺从直升机跳下来,他一脚踩在巴.雷特的机关枪上,轻巧灵活地接力后空翻落在地面上。

“巴.雷特!”蒂法率先冲了上去。

克劳德侧脸:“桃乐丝,找遮蔽物!”

他说完也加入了战局。

我站在原地,反应迟钝,几秒后才接收到他的意思。

直升飞机停止扫射,从天台上方下降,沿着圆形的外围飞到了离我最近的天台边缘。

螺旋桨快速转动发出轰鸣声,由此制造的狂风吹散我的头巾,我感觉头上一松,回过头时条件反射般伸出手去抓。

但风太烈了,它挽留般与我的手指相触,随后飘入这如夕阳般的夜空,渺小得再也看不见。

我的眼泪一下涌出来。

我怎么什么都留不住。

“桃莉。”

我呆呆地转过头去。

路德在刚才短短的几秒时间已经从直升机上跳下来,走到我面前,他用手拍了拍我的头:“大人了,还哭?”

我来不及哀悼其他,用手肘边擦眼泪边问他:“能不能不让圆盘掉下去?这样会死好多人……”

“不行。”路德越过我向战场中心走去,“桃莉,你还没长大吗?”

我怎么没长大?

是受过的伤不够多?吃的教训不够多?还是掉的眼泪不够多?

还是说,我都这么大人了,还在他.妈可笑地追求爱情和自由?

我头好痛好晕,这两天连轴转到处跑外加刚才高强度施放魔法本就让我疲于奔命,现在怒火上头,我真的累到想吐。

打打打!

管这个圆盘落不落,这个星球炸不炸,姐姐我不伺候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在一截弯曲的钢管上从魔晶石里取了药剂来喝,顺带拉着嗓子吼:“路德,让直升机远一点,太吵了!”

战场中路德一脚踩空,在雷诺笑嘻嘻中向直升机做了个手势。

轰鸣声离我远去,我以喝白酒的架势一口闷了药剂,仰头的时候眼泪又掉下来了。

我靠,好心酸。

战局十分胶着,两方人马又战斗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胜负却依旧不明显。

不奇怪,毕竟除了我,人人都是满级神级账号上场。

我撑着脸颊休息,唯一的好消息是,我已经不再流泪了。

“是,了解……”

嘈杂喧闹的交火声突然小了许多,我睁开眼,见路德退到了天台边缘正在接电话,雷诺掩护他。

路德眉头皱起,听到后面罕见表露了惊讶的神情:“……好,我们现在回来。”

巴.雷特大声嘲讽:“夹着尾巴逃啊神罗的走狗!哈哈哈哈哈!”

但他的讽刺对象都并不在意,路德和雷诺一人一只手,向后跃出时轻松抓住直升机的起落架,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让这场轰轰烈烈的行动玩笑般地结尾了。

但我现在实在无暇顾及,糟糕的身体和精神状况让我只想往后一躺就睡过去,然后我真的倒了下去。

“桃乐丝!”

我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画面,是透过散乱的发丝看见克劳德神色焦急地向我跑来,好像同我爱上他那时没什么差别。

我在说真话,又在撒谎。

真话是克劳德和当时没什么差别。

谎话是我对他的爱已经远超当时。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单相思傻瓜。

*

我是被饿醒的,睁眼时看到一片白花花的屋顶,肚子正叽里咕噜直叫,懵得我缓了几分钟才想起自己在哪儿。

床上靠外面的一侧也有睡过的痕迹,但摸上去没什么温度,看来蒂法早就起来了。

等我磨磨蹭蹭穿好衣服下床拉开窗帘,远处的落日即将没入钢铁城市的巨大围墙后,楼下的路灯亮起淡蓝色的光,勾勒出空地前来往路过的第七区居民身影。

所以我从昨晚五点一直睡到了现在……七点?!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颇为无语地拿了杯子和毛巾准备洗漱。

放好了水,我下意识想把头发扎起来,却在手腕上摸了个空,那里既没有熟悉的发绳,也没有那条漂亮的头巾。

昨晚发生的事情突然潮水倒灌般浮现在我脑海里,包括克劳德对杰西说的那句话。

[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救你。]

他的那种认真沉稳的神情,藏有光芒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另外一个人,说出这种我以前以为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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