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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看看别人的玄学能力,再看看我的,毫无感应的内心。

好的,废物点心实锤。

查德利继续道:“这位自称‘普拉内特’的大人接管了神罗,限制了路法斯和塔克斯以及神罗其他死忠的战力和行动力,并声称要改变现有的局面,召开第一届魔晄星球代表大会。”

我:“啊?”

总觉得代表大会听起来怪怪的。

巴.雷特的重点抓得比我对多了:“那来找我们干嘛?!”

克劳德看他一眼,惊讶的神情已经收敛,侧脸帅得一塌糊涂:“我们,也就是雪崩,可能是她想要召集的代表之一。”

查德利赞叹道:“不愧是克劳德先生,是的,这位大人的主张是在十年内研发出可替代性新能源,为此需要雪崩、神罗、贫民窟三方进行对话,第一次对话就在三天后神罗大厦。”

这人对自己的力量得多有自信,才能想出这样简单粗暴又有用的计划啊……

克劳德兀地问道:“我们怎么知道不是神罗的陷阱?”

巴.雷特:“对啊!”

接下来就是你问我答回合,我一边解决我的晚饭,一边听着,对查德利口中说出来的那些理念颇感熟悉。

来来往往的对话持续了将近半小时,在我喝完第二杯白开水时有了答案。

克劳德和巴.雷特决定去一探究竟。

“对了,最后一件事。”查德利转向我,“桃乐丝,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我:“可以。”

克劳德:“不行。”

我俩的话同时出口,我下意识去哄金发酷哥:“我们不走远了,好吗?”

说完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和他现在的应有的状态,我好生自己的气,无视克劳德欲言又止的神情向查德利点头。

我们最后在第七天堂的空地前面对面。

查德利:“这位‘普拉内特’大人有消息要单独带给你。”

我满头雾水:“你确定是我?”

贵族小少爷微笑点头。

我踢了踢脚下的碎石:“噢,那你说。”

“消息的发音很短暂……”理查德作出思考的表情,“他说——‘……’。”

“……”

我完全愣住了,瞪大眼睛怀疑自己不是听力有问题,而是脑子有问题。

怎么可能,这个名字……

我听到了我的名字,上辈子的名字。

那种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发音,完全同这个世界的两种官方语言——日语和英语区别开来。

“桃乐丝……桃乐丝!”

“……嗯?”

我回神,顺着眼前晃动的手掌向上看,爱丽丝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在想什么呀?”

“……”我心里好多事,不知道先说哪一件。

栗发美女心里明镜似的,来挽我的手,安慰道:“虽然现在有些烦心,但我预感到桃乐丝的烦恼最后都会解决的噢。”

我被她逗笑,这种个人命运的小事,纯种的古代种也没办法预见,但还是承了她的关心:“那借你吉言。”

“好啦,再见。”爱丽丝见巴.雷特从第七天堂出来,松开我向后退了一步,笑弯了眼,“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哦。”

我也笑着点头:“嗯!”

这边住的地方不够,巴.雷特在哄了玛琳睡着后,被蒂法拜托送爱丽丝回第五区。

眼见爱丽丝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又忍不住思绪跑远,为什么那个人知道我的名字,这座魔晄都市将会走向何种命运,还有我和克劳德会如何结局?

现在光是想起他的名字,我心脏特别是心尖像有针在缓慢地扎一样。

“……桃乐丝。”

想什么来什么,金发帅哥背着大剑出现在第七天堂的门口,走下楼梯靠近我。

空地像小型的立交中心,向四周延展着几条小路,各个方向都有。

夜色像静谧的湖水,倒影着岸上人的欢喜喧闹,那些彩色的小灯,从房子里冒出的热气,都是我喜欢的人间喜乐。

但我和克劳德站在这热闹的中心地带,却像浸没在湖水中那么安静。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克劳德打破凝滞的氛围:“桃乐丝,你、你不高兴吗?”

我低头踢石子:“有一点吧。”

见我终于肯和他交流,克劳德的眼睛都亮了一点,抱臂沉着道:“你是担心神罗吗?没关系,我会保护……”

他卡住了,因为我猛地抬头盯着他。

我压抑的怒气上涌,我知道自己不该向他发脾气,毕竟他不喜欢我又不是他的错,但在那瞬间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我骂他:“保护这个保护那个,你忙得过来吗?”

克劳德呆呆地“啊”了一声,一开始眼睛睁大,嘴巴也微微张开,整个表情都是措手不及地惊讶和呆滞,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我在生气,嘴唇闭上往下撇了撇,眼睛也移到别处,就连交叉在胸前的手臂也慢慢放下来了,整个人到处都写着一般人察觉不到的委屈。

他吃惊,又很委屈。

他委屈,我还委屈呢。

一会儿冷静沉稳,一会委屈无措,合着女主角的戏份都让他一个人演了呗。

虽然从理论层面上讲,他也没有义务回应我的喜欢,但老是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要我怎么不喜欢他?

克劳德在我真情实感的愤怒委屈目光注视下,头慢慢也垂下去,露出他发丝下的图钉耳钉,那是我送他的。

为什么他不能喜欢我呢?

我的怒气像被扎破的气球,几息就完全消失了。

我们之间有太多回忆,自身有太多对方留下来的痕迹,有形的,无形的,它们此刻让我心软,也让我心痛。

我叹气,唤他:“克劳德。”

金发大美女抬眼看我,他比我高半个头,此时目光澄澈地注视我,让我心颤又难过。

“我们不要做好朋友了,我们只做朋友吧。”

在克劳德心里,应该将我划为了好朋友那一栏。

但朋友也是这样,一旦关系过于亲密,就会产生独占欲和嫉妒心,会希望他只和自己玩。但朋友和好朋友不同,朋友没有那么要好,君子之交有时相见即可。

克劳德的嘴唇张开又闭拢,神色中出现一种深深的茫然。

他多么可怜啊,怕是想破头都想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要疏离他,要和他保持距离。

但我也可怜啊。

我的爱情好畸形。

我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保持着出色的表情管理,向他点点头扭头就走,转头那瞬间我看到蒂法站在不远处的廊柱下看我。

这个聪明温柔的黑发大美女即使听不见我们谈话的内容,也明了了我和克劳德之间的矛盾。

她怕是已经想通了当时我在骗她。

我快步向前走出几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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