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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看不见:“谢谢,你在娘胎里把我的泪腺都带走了,这辈子我的眼泪大概都由你帮着流了,所以你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大哭包。”

“扑哧。”李智云努力捂住嘴。

李世民哭不出来了。

他敲了一下李智云的脑袋,对李玄霸抱怨道:“别胡说,小心小五当真。”

李智云捂着嘴小声道:“我才不会当真,我不笨。”

李世民擦干眼泪,像雨过天晴一样露出明朗的笑容:“好,小五不笨。小五乖乖在家里等你二兄和三兄回来。如果李元吉再欺负你,你就向娘亲告状,学你告状狗三兄,当一只可爱的告状小狗。”

李智云点头:“好,我是告状小狗。”

李玄霸:“……”能说出这句话,你还说你不笨?我愚蠢的弟弟啊。

送李智云回去的时候,李世民和李玄霸也暂时回家。

他们已经答应皇帝去张掖,这件事就定下来了,父母反对也无法更改。

李渊和窦夫人的脸色都很难看,想把李世民和李玄霸揍一顿,又舍不得。

李渊找人给两个孩子用细铜丝赶制了软甲小褂。铜丝软甲做出来后,他又觉得软甲太过沉重,又命人拆改了自己的披甲,给两个孩子做了一身皮制护甲。

窦夫人挨家挨户找上了曾经去过张掖的贵妇人家中,询问她们在张掖生活需要注意什么,给李世民和李玄霸准备药物和衣物。

李建成也想去。但问了弟弟们只是去张掖市集学习后,他就歇了心思。

唐国公府消息很灵通,已经知道皇帝想要对吐谷浑动手。

以皇帝如今对李渊的信任,李渊肯定也会随军去混功勋。李建成若想上战场,可以与李渊一起去。

李渊和窦夫人还给裴世矩备上重礼,希望裴世矩照顾好两个孩子。

裴世矩拒绝了几次都拒绝不了,苦笑不已。

哪还需要唐国公给自己送礼让自己照顾好李二郎李三郎啊,他都想反过来送礼,求李二郎李三郎照顾好自己。

陛下真是会使唤人,自己经略西域,还带着两个孩子同去?就是汉武帝培养霍去病,也不是这个培养法啊。

李渊和窦夫人还求了长孙晟,让李世民和李玄霸在长孙府小住一段时日。

长孙家和李家已经定亲,李渊和窦夫人原本不需要特意请求,长孙晟就会帮助李世民和李玄霸。但无奈长孙晟生病了。让长孙晟在病中为李世民和李玄霸授课,确实为难人。

幸亏长孙晟病得不重,体谅了李渊和窦夫人的父母之心。

李世民和李玄霸来到长孙府后,发现高夫人的神情很憔悴。

李世民把长孙无忌拖到角落询问后,对李玄霸道:“伯父不放心裴世矩,陛下也更信任伯父。伯父要带病西行,领走一路为大隋打探吐谷浑的消息。”

李玄霸皱眉。史书中没写这一段啊。

不过史书中虽然没写,但经略西域本就是长孙晟的特长,杨广又对长孙晟很信任,征讨吐谷浑可能不会特意绕开长孙晟。

再者,征讨吐谷浑是杨广对外战争中难得的大胜。

虽然之后没能归化,隋末吐谷浑卷土重来,比之前更强了。杨广无论是分裂突厥,还是攻打吐谷浑和高丽,都像是给对方送经验似的,给唐朝帮敌人升级刷装备。

但征讨吐谷浑如此顺利,难道长孙晟真的在这其中做了什么?

李玄霸捏了捏下巴,沉思。

长孙晟和裴世矩根据西域商人的二手消息画地图搜集消息不同,长孙晟是实干派。他经略西域,就是要亲自走遍要经略的地方,甚至陪突厥可汗打了几年猎。

若长孙晟要对吐谷浑动手,肯定会亲自潜进吐谷浑打探消息。

而长孙晟在明年病逝,难道和此次带病西行有关?

李世民叹气:“长孙四郎希望我们能劝他父亲别去西域。我们怎么劝?”

李玄霸不怀好意道:“我来。这时候就要我放绝招了。”不管明年长孙晟的病逝是不是和此次带病西行有关,先阻止再说!

李世民倒吸一口气:“刀下留情!”

李玄霸:【你丈人可能会在明年病逝。说不定就是因为这次……啊!】

李世民拉着李玄霸就跑,差点把李玄霸拽摔倒:“赶紧去扎他心口一刀!赶紧的!对了,我能听吗?”

李玄霸一边跑一边道:“我建议你别听。”

李世民松了口气,欣喜道:“连我都不能听,那这刀可太狠了,我相信我们稳了!”

李玄霸无语,在心里道:【这是稳了的问题吗?难道不是你该担心你妻子和大舅子的问题吗!】

李世民小声道:“你都说了我和观音婢肯定会成婚,我还怕什么?就算丈人病逝,他们应该也无事……就是过得不好,对吧?”

李玄霸叹了口气,点头。

李世民勾起嘴角,一把推开长孙晟书房的门,把弟弟往里面一推,然后把门关上。

“离开离开,都离开,阿玄有陛下的口谕要告诉伯父,赶紧走。”

李世民把仆人全部驱赶走,自己坐到台阶上,双手托腮,等着书房里的动静。

第69章 纵横家绝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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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霸被李世民推得一个踉跄, 差点摔倒。

长孙晟正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思考要给皇帝的献策,见李玄霸差点摔倒,扶住李玄霸道:“什么口谕?陛下有口谕让你传?”

李玄霸道:“别听二哥胡扯。”

长孙晟气笑了:“陛下口谕是能乱传的吗?这事如果传出去, 唐国公也保不住他。”

说完, 长孙晟就要出门去教训准女婿。

李玄霸赶紧拉住长孙晟:“等等, 我有事要和伯父说。”

长孙晟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李玄霸道:“有什么事非得用假传口谕的借口来告诉我?”

李玄霸把长孙晟拉到书桌后的坐榻上坐好,还帮长孙晟把坐榻上的靠背放好。

长孙晟脸上狐疑的神色更重:“你有事要请求我帮助?”

李玄霸向来性格冷淡, 虽对长辈礼数很周到,但讨好人的事,长孙晟只见到李玄霸对皇帝做过。

李玄霸自己搬了个坐墩放在书桌对面, 坐下后刚好露个肩膀出来。

“不是请求伯父帮助,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伯父。”李玄霸板着脸, 严肃道, “伯父很受陛下信赖,应该知晓陛下一直忌惮高老师和宇文老师。高老师和宇文老师原本是直言敢谏的性格,现在却早早退出朝堂编书,伯父不奇怪吗?”

长孙晟面无表情道:“不奇怪。”

李玄霸;“……”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

李玄霸又道:“薛老师性格乖僻,文人习气很重。他也退出朝堂……”

长孙晟打断道:“不奇怪。但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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