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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纹改成了蝴蝶香奈惠的指纹。

童磨的好奇心很强,在看过他在手机里的视频之后,虽然未必会相信他真的是被关在神明之盒里,但也会对这些视频产生强烈的好奇心。

而且他手机里的视频和照片太多了,还有音乐,够去吊起一只鬼的好奇心了。

黑泽莲让蝴蝶香奈惠将视频给童磨看过之后,教他用手指解锁,童磨的指纹当然不匹配,他也许会叫来其他教众解锁,最后当他发现只有蝴蝶香奈惠的指纹可以解锁时,就是再想吃她,也必须得留着她。

被神明青睐的少女,这是他给蝴蝶香奈惠新建立的人设。

如此一来,蝴蝶香奈惠只要小心谨慎,在给鬼杀队传递情报时,尽量选在白天,去大太阳底下,避开童磨的耳目,她的卧底生涯暂时就是安全的。

说不定顺利的话,还能接触到童磨的上司鬼王鬼舞辻无惨。预祝他们鬼杀队早日将鬼斩尽,恢复正常人的生活吧。

黑泽莲悠悠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朝着矗立在眼前的港黑大楼抛了个飞吻。

“bye,香奈惠小姐。早安,港口mafia”

一夜没睡,黑泽莲有点困倦。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了看时间,距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

办公室里面设有淋浴间,洗漱用品一应俱全。这是港黑给员工的福利,以便他们即使加班或者出任务回来太晚,也能保持仪表的整洁。

黑泽莲简单地冲了个澡,用了提神醒脑的强力薄荷沐浴露,才感觉缓过来。

“可能是我老了吧。”他自言自语,十几岁的时候,他通宵几个晚上都精力旺盛地能去蹦迪,现在通宵一晚上就觉得疲惫不堪了。

“如果黑泽君都算是老,那我岂不是老到无地自容?”

黑泽莲是边走边自语的,没注意到办公室里已经有人在了。

森鸥外站在窗前,单手捧着从黑泽莲桌上拿起一本短歌集,另一只手拿着黑泽莲桌上的消灾面具。

面具是锖兔送的。

昨夜黑泽莲还没来得及对锖兔说出自己来大正的目的,锖兔已经将一枚消灾面具送给了他。

说是那次他回去后将和手鬼的经历告诉他的师父鳞泷左近次后,他的师父竟然直接说出了任意门一词。

锖兔没有隐瞒他,告知了他黑泽莲的长相。鳞泷左近次从箱底的盒子里翻出了一枚制好的消灾面具,委托锖兔如果再遇到黑泽莲时,就送给他。

黑泽莲相信锖兔不会说谎骗他,但他对于鳞泷左近次知道任意门一事十分疑惑,他是第一次去他们的时空,并不认识锖兔的师父。

时间原因,这次他没有来得及去狭雾山找鳞泷左近次求证。

消灾面具是一张狐狸的脸,耳朵上雕了两朵小白花,柔和了原本狐狸脸上的冰冷严肃。

黑泽莲试了一下,戴着还挺可爱。

他准备以这个为模板,照着给江户川乱步也雕刻一个,作为男孩节的礼物。

“首领说笑了。”黑泽莲拿掉头上盖着吸水的毛巾,将它叠整齐放在桌边,然后说道,“对于首领这样成功的人来说,年龄即是阅历和魅力。”

他很难得去拍森鸥外的马屁,主要是为了明天的舞会之前,能够得到允许挑选好看的衣服。但黑泽莲也不得不承认,这句马屁,也是一个事实。

森鸥外今年四十五岁,没有娶妻也没有交女友,忙起来的时候基本都是扑在事业上,不忙的时候就是带着人形异能爱丽丝到处吃

甜点买衣服。

黑泽莲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猜测,到底是爱丽丝要吃,还是森鸥外自己想吃。

但森鸥外身为一位首领,在为港黑的整体发展和谋划上绝对靠谱的没得挑。

尤其是他坐在首领的王座上,沉着冷静地分析形势时,脸上虽然也总是面带微笑,但黑泽莲知道那时候的他是没有心的。

最起码和此刻穿着白色风衣,站在窗前好奇地盘着消灾面具的森鸥外是两个人。

……至于现在的他有没有心,不知道。

“很难得从黑泽君嘴里听到夸奖我的话。”森鸥外将消灾面具递给了黑泽莲,“是小狐狸诶。”

“首领也喜欢读这种东西吗?”黑泽莲接过面具,指着森鸥外手里的那本短歌集立夏。

这也是黑泽莲收藏的,观潮楼主人的作品之一。

“看不出来吗?我偶尔也会欣赏你们这些少年喜欢的东西。”森鸥外翻开书页,浅蓝色的扉页上面是一个短句。

他的目光和手指依次流连过上面的字迹。

初夏微醺暖阳半醒荷风飘落的裙摆

这种矫情稚嫩的句子,是他十三岁时在学校的池塘边写下的。

三十年过去了,森鸥外又重新看到了这句话。

“我已经二十二岁了,不能叫少年了。”黑泽莲将消灾面具收好,然后仔细地扣好了衣服上的扣子。

森鸥外从书本上抬起视线,锁在他身上,意味深长地说道:“心里的少年没死,我面前站着的就永远是少年。”

这是立夏里的话,同时也是鸥外语录里的话。

黑泽莲因为这句话笑了一下。

他太喜欢观潮楼主人的诗歌了。足够矫情,足够做作,却又有着大量风景的描写和细腻的感情。

“那我是不是应该说,少年足够美好,所以世界判我无罪释放咯?”黑泽莲拽了拽身上的衣服,“那么首领,我这件衣服又坏了。”

森鸥外闻言看向他被扯坏的肩膀处,衣服撕了一道很小的口子。

黑泽莲叹气:“我外号是港黑甜心,既然是甜心,怎么能穿坏掉的衣服呢?”

他恨不得在脸上写“我要买新衣服”这几个字了。只是因为目标对象是森鸥外,所以撒娇更像是在撒气。

他对金钱的概念其实依然不清楚,从富有到贫穷的大起大落之间的过渡太快了,以至于他还是有着很多以前的生活方式,没有纠正过来。

因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衣服用的面料,是森鸥外让人给他特别定制的。白布经过一次次竹染之后,变得格外柔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黑夜里又流淌着一种冷质的银光。

由于黑泽莲的服装报销率非常高,几乎是外出一次坏一件,为此港黑后勤部里负责服装定制的人,已经不止一次投诉过黑泽莲了。

最后统统被森鸥外一句话压了下去:“区区几件衣服都要跟下属计较,还怎么让他全心全意为港黑效劳呢?”

黑泽莲的任务完成度有目共睹,虽然他的行事作风带了很重的个人色彩,但基本也没有毛病让人挑。

对方简直气到呕血,那是几件衣服吗?

那是艺术品啊艺术品!

虽然港黑资金雄厚,但熟悉手工竹染的人,翻遍日本也就那几个老人了。

一块布料,要经过几十遍的手工印染,一次都不能出错,才能拥有被放在陈列柜里的资格。

简而言之,这种布料根本就不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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