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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了,你乱跑,就让我打断你的另一条腿。”

“我不乱跑。”黑泽莲心想,治不了琴酒和苦艾酒,我还治不了你伏特加么?“我就在这里看看电视。”

他按下电视机的按钮,调到一个付费频道,拿了一块西瓜就看了起来。

伏特加见黑泽莲听话,很欣慰地点了点头,但他很快就被身后电视机里传来的声音给震住了,头皮一阵发麻。

是年轻男人的叫声。

销魂入骨,让人欲罢不能。但伏特加不是此道中人,骨头不旦没酥,倒是更僵硬了。

天呐,大白天就看这个?

伏特加机械地侧过头,看向懒洋洋地躺在床榻上的黑泽莲。

他嘴里叼着西瓜,一手虚虚扶着瓜皮,一手伸到了自己的裤子里。

“喂,你在做什么?”大白天你弄自己裤子干什么?

“弄一发啊。”黑泽莲咂咂嘴,“我右腿伤了,第三条腿又没伤着。”

“那我人还在这里呢!”伏特加想威胁他我要告诉你哥,但是这种事告诉琴酒,只会让他自己挨骂吧。

人家弟弟不满世界乱跑,琴酒就满意了。只是对着片子自娱自乐,难道这也不行?

“哎,我总是一个人孤独地过性.生活。”黑泽莲眨了眨眼睛,故意让西瓜汁从嘴角溢出,流过唇边,“今天有伏特加叔叔在,我不用孤独了,嗯”

“!!!”伏特加觉得有一阵电流通过了自己的全身,十万伏特的那种,他简直是被雷劈了。

黑泽莲竟然在yy他,可他是个钢铁直男啊。

怎么就被自家大哥的弟弟看上了!

万一琴酒对掰正弟弟的性取向感到丧气,又觉得他比外面的野男人靠谱,强行把他和黑泽莲cp了怎么办?

不不不不,他不要啊。他喜欢的是女人啊!!!

在伏特加近乎惊慌地逃走之后,黑泽莲才将手从裤子口袋里拿了出来。

“想太多,要弄对着你也弄不出来啊。”他吐了一下舌头,“略。”

一个下午,伏特加都不会再来找他了,但也不会去找琴酒打小报告,黑泽莲将电视机声音开着,又反锁了房门,营造出一种自己在自娱自乐的假象,然后拍了拍手,潇洒地离开了。

他去的是武装侦探社。

……有一点在意。

太宰治应该是活着的,但苦艾酒找到的尸骨又是什么玩意?难道他当时中了消除异能力的子弹后,没有将太宰治送回侦探社,而是传到了硫酸池底?

……不会吧。

黑泽莲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

万一太宰治真的没了,那

他在偷偷推门的时候手都有点抖。

但从门缝里看到正在和国木田独步谈笑风生的太宰治时,黑泽莲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这么说来,苦艾酒是故意帮他的了。

先是处处刁难甚至下狠手,让琴酒以为两人不和,然后再暗中帮忙,彻底打消琴酒的顾虑么?

可她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

正当黑泽莲准备悄悄离开时,扶在门框上的手被身后的人捏住了。

那人捏住的是他的手腕,他一挣扎,便攥得更紧。.

他扭过头,对上一双冷淡的眼睛。可那双冷淡的眼睛在看到他时,瞬间就不冷淡了。

是错愕、惊喜、疑惑、愤怒,还有一点慌张。

“福泽先生……”黑泽莲想从他手里拽回自己的手腕,对方却动也没动。

福泽谕吉怎么也没想到他找了好几天的青年,会出现在自己的侦探社门口。

只是他换了从未见过的黑衣服,否则他也不会认不出来。一头银色长发也剪了,眼睛里溢出了委屈的神色……

难道是森鸥外剪的?!

因为对他不满所以连他的头发也剪了!

那老贼完全干得出来!

再看这短到耳际的头发时,福泽谕吉觉得面前这个爱臭美的青年都要哭出来了。

“福泽先生,你抓得我手腕好痛!松手!”

……啊,原来是被自己抓痛想哭的。

“抱歉。”

从脑补中清醒的福泽谕吉赶紧松开了黑泽莲的手腕。

那里已经被他捏得一片红了。

“你……怎样?”

“痛死了!”

“……抱歉。”

黑泽莲气呼呼地甩了甩手,“那你给吹吹啊。”

福泽谕吉犹豫了一下,看着青年气鼓鼓的腮帮子和委屈的红眼睛,凑近轻轻吹了一下。

他突然觉得背后一凉。

门开了。

门后面是他的全体社员。

他们全都在盯着他看,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痛死了,那你给吹吹啊。”

福泽谕吉:“……”

第116章

把瞎起哄的社员们都赶去工作后,福泽谕吉接连喝了两杯凉茶,才稳住自己的情绪。

……差一点没控制好。

好险好险。

他假装低头看茶,实际上眼角余光已经瞟到了正在吸酸奶的黑泽莲身上。w.

这一瞟,就对上了对方含笑的目光。

那目光里多少带了些调侃和戏谑,但总归是善意的。

“某人想看就正大光明看嘛。”黑泽莲吸了一口酸奶,弹了弹吸管,慢悠悠地说,“还搞什么偷看。”

“噫”

谷崎直美配合般拖长的尾音,令福泽谕吉接话也不是,不接话也不是,只得放下茶杯,将视线投向黑泽莲。

那就正大光明看呗。

黑衣短发的青年,无论看多少次,都极具有视觉上的冲击力。

如果说以前白衣长发的黑泽莲是只乖巧懂事的家猫,那么现在就是一只神气活现的野猫。

野猫十分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的新造型是不是很帅,连福泽先生都看得入迷了。”

谷崎直美又拖长尾音“噫”了一声。

这直白的话,让福泽谕吉老脸都快挂不住了,如果有人看得仔细点,就会发现他虽然脸还是黑的,板板正正的,但耳朵尖已经红了。

当然了,这个时候肯定会存在着观察细致入微,又看不懂气氛和场合胡乱说话的人。

“社长,你耳朵怎么红了?”

江户川乱步就是那个人。

他不说还好,一说,本来手里头还忙着其他事的社员,也都纷纷放下了工作,好奇地看向了福泽谕吉的耳朵。

仿佛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红了耳朵是多么罕见的奇迹,不容错过。

福泽谕吉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捂自己的耳朵,但伸到半空中时,突然僵住了他在做什么?他捂什么啊!

这不是坐实了他耳朵红的事吗?

他才不会耳朵红!就因为一个小他二十多岁的青年的一句话就红了耳朵,那他这四十多年累积的定力都去哪里了?

……可到底有没有耳朵红啊,他也没个镜子照一下。

福泽谕吉轻咳一声,赶紧转移江户川乱步的注意力:“小仓库里有新买的波子汽水,乱步,去拿给大家喝吧。”

一听到有零食,江户川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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