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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不到他了。”

第63章 血淋淋的真相

池年年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他回头,压下眼中所有疯狂的恨意,才抬眸,有些累的开口,“还疼吗?对不起,都是为了救我。”

池年年伸手去碰了碰顾子砚包扎好的手臂,带着一些小心翼翼。

看到顾子砚说,“你见过纪明意了?”

“见过。”

池年年没有否认。

顾子砚的脸色沉了沉,“他不见了。”

这是兴师问罪吗?

池年年的第一反应,果然他的直觉是准的,纪明意没那么好对付。

但因为哥哥的事情,池年年有些疲于应付的开口,“他不见了,你问我,我也不清楚。”

顾子砚看了池年年一会,嗯了一声,“先回去吧。”

池年年又朝酒店看了一眼,他那么不甘,“我在这里,你去找他就好了。”

心情烦躁语气就不似之前温顺了。

但是顾子砚并没有生气,只当他是吃醋了。

按着小聋子的肩,跟他说,“沈诚修已经不在这里了,总统套房有直接下到私人停车位的电梯,他早就走了。”

顾子砚拽着池年年的手腕,硬是把不愿意走的池年年拽上了车。

池年年靠在车座上,微微闭着眼睛。

他知道,顾子砚这会根本就不会管别的,满心思都是去找纪明意,生怕那位白月光出事情。

至于沈诚修到底走了还是没走,跟纪明意失踪的事情一对比,就显得不重要了。

池年年拿着手机,给池子石发消息,“哥哥,我一定会有办法的,你等我。”

顾子砚已经开始打电话,排查纪明意失踪的事情了。

鹿江湾。

顾子砚摸了摸小聋子的头,又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

“先去休息吧,你哥哥的事情我会帮你想办法。”

池年年盯着顾子砚这句话,不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池年年都伸出手,扑到了顾子砚怀里。

随后仰头看着顾子砚,“担心你的伤口,不想睡,我陪你。”

“不困?”

池年年摇了摇头,“反正我也睡不着。”

顾子砚想了想,揽住了池年年的腰,“算了,那就一起休息吧。”

“你不陪着找他了吗?”

“没事,赵敬有消息会告诉我,先陪你睡觉,你也是伤患。”

“.......好。”

不知道为什么, 在这一刻,池年年的心里有些酸涩和胀痛。

随后又想,这时候这么宠他,就仿若爱极了。

不知道一会要是纪明意作妖找事的话,还能不能像这时候一样好。

池年年觉得一整颗心都是麻木的,他知道有事情会发生,但已经无所谓了。

顾子砚坐在床边,给池年年的淤青伤口都上了药,晾了一会放下他的睡衣,盖上被子。

看着闭上眼睛快要睡着的小聋子,才想起来要训斥他打架的事,就用手掐那小聋子的脸。

池年年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子坐起来,眼神防备又冷漠的和顾子砚对视。

他以为是顾子砚有了纪明意的消息,故而来找他的茬。

因为听不见,心里压着事的时候就格外敏感。

顾子砚盯着防备的小聋子,问他,“做噩梦了?”

随后又将那小聋子抱在怀里安抚,“没事,老公在这里。”

池年年不知道顾子砚说了什么,他听不懂,但顾子砚抱他的动作很温柔。

在他后背轻轻拍的手也很轻缓,结合之前看到的那句‘做噩梦了’,池年年知道,顾子砚是在安抚他。

他僵硬的身体又渐渐放松,随后慢慢推了推顾子砚。

去认真的看顾子砚的唇语。

看到顾子砚说,“好点了吗?”

池年年却屈膝抱住膝盖,一副很无依无靠,孤苦飘零的样子。

顾子砚皱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凑近了轻声问他,“做什么噩梦吓成这样了?”

然后他又垂眸,拿着小聋子的手,在掌心里写,“放心,沈诚修他不会玩的太过火。”

池年年抱着膝盖,枕在手臂上,“他会弄瞎我哥哥的眼睛吗?”

“暂时不会,他刚失败了一个手术方案,没个两三年,哪有第二套治疗方案出来。”

顾子砚写。

池年年抽回自己的手,他却不信的开口,“那他为什么要困住我哥哥,他还是有目的。”

顾子砚没再说话,也没再写字,的确,他也没有把握。

他只是想要小聋子开心一点,他竟然那么不喜欢小聋子难过。

池年年安静了一会,才又问,“如果一会纪明意找到了,他说他的失踪是跟我相关,你相信吗?”

顾子砚只问,“和你有关吗?”

池年年看了他的话,摇头,又说,“如果我百口莫辩呢,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呢,你信我吗?”

顾子砚沉默了很久,只很公事公办的口吻,“如果你无辜,就不会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

池年年懂了,他偏头没有再看顾子砚,盖着被子甚至都背对着顾子砚。

闷闷的声音,“看吧,一会肯定都是我的问题。”

池年年是真的生气,心里恶狠狠的想:‘你就趁早把我赶走吧,反正他回来了,你心里想的也都是他,哪有我的位置。我算是什么,一个丢人现眼的残废聋子。’

但是表面上,池年年也只是很轻很轻的说,“就算以后不在你身边了,我也很感恩你。”

顾子砚皱眉,训斥多想的小聋子,“我只是用事实说话。”

发现小聋子背对着自己,就算说话也听不见,不由得有些气。

他都这样好声好气了,小聋子还是不肯给他一个好脸。

算了,爱作作吧,他不哄了。

转身摔上门走了。

池年年闭上了眼睛,头晕晕的,的确是很筋疲力竭了。

闭上眼睛,却仍睡的不安稳,陷在噩梦里,一个噩梦接着一个噩梦。

没有人喊醒他,没有人抱抱他,就像是他现在的处境。

半山别墅。

沈诚修盯着眼前的纪明意,似笑非笑,“我都带伤来见纪少了,纪少就别摆着一张脸了吧?”

纪明意的声音很冷,“我不记得我有得罪你的地方,绑我干什么?”

沈诚修端起红酒杯,轻轻晃了晃,又低头抿了一口酒。

才说话,“你的确是没有得罪我的地方,我也不是绑你过来,只是想跟你叙叙旧。”

“我和你有什么旧可叙?我跟你不熟。”

“你不是跟杨溪玩的好吗?我经常去接杨溪的时候看到你。”

“那也是以前了。”

的确,纪明意以前是跟杨溪关系还算可以,但那也是六年前了。

六年,别说他跟杨溪只是普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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