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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起从前,没脸见池年年,就低头自闭的趴着继续针灸了。

池年年想了想,决定就不提前跟林凉打电话了,直接回帝都堵着人说。

绑了沈诚修的父母或许不行,但是绑了林凉却是可以的,至少林凉不可能把他这颗摇钱树送牢里去。

那辛辛苦苦弄的工作室喝西北风吗?

池年年在心里默念了几声对不起,却没有改变主意。

沈宅。

“和温苍睡过没有?”

池子石看沈诚修一副发疯的样子,他很不想回答这种智障问题。

可是不想沈诚修继续因为这个发疯伤害温苍,池子石还是冷冷在沈诚修亲在他脖颈时,回答了一句,“没有。”

沈诚修按着池子石脖颈皮肤上那枚鲜艳好看的吻痕,用了些力气,阴鸷的盯着靠在墙上的池子石好一会。

“没有什么?”

池子石像是忍够了沈诚修,语气透着冷漠和不耐,索性说了清楚,“没有和温苍睡过,甚至没有亲过,满意了吗?”

沈诚修不满的是池子石的态度,讥讽的笑了一声,“没有啊,这样吗?所以你们到哪一步了?是牵手了?拥抱了?还是摸了?”

池子石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你有完没完?”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沈诚修似乎是微微咬了咬牙。

池子石直接去推沈诚修,沈诚修跟他较劲,下一秒脸上挨了池子石一拳头。

沈诚修骤然用力,把池子石反压在墙上,他的擒拿练的太好了,把人按的死死的。

池子石都觉得自己的手要被他拧断了,他皱了眉,却没有喊疼,更没有求饶。

他知道沈诚修要干什么,他都感觉到了,说到底不过是下,半身那点事情。

火辣辣的刺痛感,池子石都习惯了,他这样的惩罚,用了不止一次了。

抿着唇,喘都不喘一下。

沈诚修先是狠狠压着人快速发泄了一次情绪,等被他自己的润开了,他才慢慢第二次。

有了玩弄的兴致,抱着池子石,到了温苍关着的门上。

才和池子石说话,“都没亲过啊,这么可惜,可惜他看不见了,否则他真该看看你在我这是什么样子,他这辈子都做不到让你这么舒服。我想你的时候就会打他,越想你越打他。所以我拴着他,你就不会离开了,对吗?”

沈诚修吻了吻池子石的耳后,缱倦深情的喊了一声,“老婆。”

池子石的手紧捏成拳。

沈诚修故意撞门,发出很大的声音。

温苍本来是昏睡的,此时却显然被惊醒了,染血的手撑在地上,他听着声音微微仰头。

池子石落了泪,他说,“够了,沈诚修,不要让我恨你。”

沈诚修发现了池子石的眼泪,他看了很久,甚至动作都停了下来。

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过池子石的眼泪,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池子石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冷静自持的,好似泰山崩于前也不为所动,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

今天却在他面前哭了。

难道是因为他哭的吗?

不,不是的。

是因为温苍!!

光是这一个念头明白,就足够让嫉妒和醋意将沈诚修弄死,让他觉得不但是心脏,他整个人都被池子石的眼泪弄碎了。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可池子石从来没有哭过。

池子石就那么爱温苍,这么这么爱吗?

沈诚修眼尾赤红戾气,他质问池子石,“你哭了?你为了他哭了?是吗?!”

温苍听见声音,他慢慢的爬起来,因为眼睛看不到,他下意识想去摸一摸,小声的喊了句,“池哥,池哥是你吗?”

可是他没有摸到,因为沈诚修把池子石带走了。沈诚修整理好彼此的衣衫,将池子石抱起来离开时,回头满是阴冷杀意的看了温苍一眼。

因为池子石的反抗,他最后是被沈诚修拎着扔进主卧的。

池子石冲过去,死死挤在快要关上的门缝里,“沈诚修!你要去干什么?”

他手上要是有把刀,他一定杀了这个神经病。

作者有话说:

沈诚修:我可以更边台的虐温苍,我还没上正菜。

池子石:很厌恶这样的恶俗。

作者:好叭,那中和一下。

第162章 我承诺永远不离开你

沈诚修冰冷阴郁的看着他,嗓音那么压制情绪,暗藏疯魔:“着急了,知道我要拿温苍开刀,心疼了?”

池子石紧紧攥着沈诚修的手臂,“我必须要跟你解释一点,我没有爱过温苍。”

“没有爱过,你为了他哭什么?”

“我难受。”

“为了温苍难受?”

“我难受你这样对我。”

“我以前没有这样对过你吗?在你弟弟面前你哭过吗?你就是爱温苍,不愿意他看见你这么难堪的一面,你才哭的,还要狡辩什么?!”

池子石跟沈诚修吵起来了,他少见开始疾言厉色,“你已经两年没有这样对我了!”

沈诚修一怔。

池子石又说,“还是你希望我对你,像是两年前一样,没有变过?”

用力要合上门的力气消失了,沈诚修站在原地,那一瞬间,他心如刀绞。

为什么比之前还要疼上无数倍,疼的沈诚修泛红的眼尾瞬间就掉了泪。

他像是一瞬间就被剪了线的炸弹,瞬间哑了火。

池子石松开扣在门上已经用力到失去知觉的手,他看着眼前的沈诚修,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才低声没什么情绪的说,“你放了温苍,我跟你好好的。”

沈诚修偏了偏挂泪的脸,眼尾红的那么厉害。

他嗤笑了一声,似乎是觉得挺可笑的。

隔了一会,沈诚修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咬了一根在唇齿间,低头去打火。

却因为手抖而打了几次都失败了。

最后是池子石伸手接过打火机,用手笼着给他打火。

沈诚修垂下手。

池子石靠的很近,沈诚修就咬着烟,垂眸肆无忌惮的看着他。

看他后脖颈上的鲜艳吻痕和牙印,看他褶皱糟乱的衣衫,看他单薄的脊背线条。

这个人,怎么都看不够,怎么都喜欢,怎么都爱着啊。

太几把心碎难受了。

池子石收起火机的时候,白皙的手背上落了一滴滚烫的泪,仿佛烫的人心都颤了一下。

池子石一怔,随后抬眸。

他看到沈诚修脸上的泪顺着鼻梁朝鼻尖汇聚,又掉在烟上。

沈诚修却跟没有察觉一样,他用力的深吸了一口烟,拿手夹着烟的同时,擦了一下泪。

最后没事人一样抬头,他依靠在门框上,垂眸抽了两口烟。

点了点烟灰,带着轻佻又讥讽的笑,反问池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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