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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遍了整个圈子。

就连管家都问了问沈亭州。

沈亭州险些惊掉下巴,没想到一向沉稳的管家竟然也是瓜友。

似乎知道沈亭州在想什么,管家道:“他们结婚时,我参加过婚礼。”

沈亭州以为他是为老朋友惋惜,正要宽慰几句,就听见他说,“当时就觉得他们不般配。”

沈亭州默默把嘴闭上。

管家侍弄着盆栽,“贺小姐当时可是有名的大美人。”

沈亭州在心里哇出声,该不会是喜欢贺阿姨吧?

管家剪掉一支多余的枝蔓,“周之衷长得马马虎虎,颜值上就不是很般配。”

这话带有很浓的个人色彩,周之衷还是很英俊的。

但沈亭州能理解,毕竟是情敌嘛,谁会看情敌顺眼?

跟管家不一样,秦诗瑶在实时追踪周之衷追妻的进程,然后实时分享给沈亭州。

秦诗瑶:【来追了来追了,霸总来周子探这里找人了!】

秦诗瑶:图片jpg。

沈亭州点开图片,正是周之衷进周子探家的楼道,照片拍得很模糊。

沈亭州吃惊:【你在跟踪周先生?】

秦诗瑶反驳:【那怎么可能!我只是在周子探楼下等着而已。】

沈亭州:……

这么努力地在吃瓜吗?

管家问,“有工作?”

沈亭州摇头,“不是,是秦小姐,秦诗瑶。”

管家露出恍悟的表情,“她呀,他父母结婚时我去过。”

沈亭州:好广的人脉。

感觉管家就是婚礼界的半壁江山,好像谁的婚礼都参加过。

沈亭州好奇,“那您知道李景杭吗?”

这是第二家的雇主,男小妈那位。

管家几乎不用想,“知道,他父亲是李敬崇,他娶过两任,我都去过。”

沈亭州肃然起敬,“有谁的婚礼您没参加吗?”

管家转过头,含笑看着沈亭州,“你跟少爷的。”

沈亭州没听出不对,颇为耿直地说,“如果我结婚,到时候一定请您来。”

管家将两个分散的枝杈绑一块,悠悠然道:“一定会的。”

沈亭州自己都没自信会遇到合适的。

没一会儿,秦诗瑶又发来消息:【出来了,霸总出来了,前后不过五分钟。】

秦诗瑶有理有据的分析:【应该是被赶出来了。】

叮咚,又来了一条消息。

这次不是秦诗瑶,是周子探。

周子探:【刚才他来了。】

沈亭州:怎么都跟他说?

秦诗瑶:【真想知道是谁赶他出来的,应该是贺然婕,总不可能是周子探。】

周子探:【我没让他进来。】

沈亭州:要不给你俩拉一个群单聊吧。

-

沈亭州一一回复秦诗瑶跟周子探,刚回复完,换好衣服的许殉从楼上走下来。

刚才他跟许殉给两只猫洗澡,大猫非常排斥水,溅了许殉一身水。

许殉明显喜欢小银渐层,下楼后把它从猫咪烘干机里抱出来。

洗过澡的小猫,皮毛光亮,银灰色尖尖看起来像飘絮一样顺滑柔软。

许殉抱着它,拉踩还在烘干的狸花猫,“里面那只看起来有点丑。”

沈亭州恨不得上前捂住他的嘴,“不能这么说,都是好看的!”

许殉鼻腔发了一个单音,似乎不认同沈亭州的话,但没有开口反驳。

沈亭州怕他再发表偏心“二孩”的言论,赶紧转移话题,“许先生,你给它们起名字了吗?”

许殉起了,“大的叫许沈,小的叫沈许。”

沈亭州:……怎么还有名有姓的?

沈亭州忍不住提建议,“有点拗口,最好起一个简单好叫的。”

许殉想了片刻,“那就叫亭亭跟州州。”

沈亭州怀疑许殉在内涵他,但没证据。

沈亭州:“要不叫花花草草吧。”

许殉嫌弃,“有点俗。”

亭亭跟州州也很俗好吗!

最后还是管家出面,猫的名字敲定为,煦煦跟深深,沈亭州跟许殉都满意了。

-

沈亭州今天不忙,愉快地在许殉这里撸了一天猫,成功收集不少猫毛。

他准备攒起来,然后搓一个又大又圆的毛球,让小猫轱辘着玩儿。

不敢想象那画面会有多萌。

沈亭州跟许殉在客厅撸猫时,管家进进出出,似乎很忙碌。

等他又一次从外面进来,沈亭州撸猫动作有所迟缓。

许殉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沈亭州小声说,“管家抱了一捧花回来。”

许殉不以为意,因为对方就爱折腾花花草草,抱十捧回来也不足为奇。

沈亭州的眼睛追着管家往楼上看,等管家进了房间,他才跟许殉说,“是栀子花,里面还有卡片。”

许殉仍旧没懂沈亭州的意思。

沈亭州解释:“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

据他观察,今天管家换了一套新西装,弄了发胶,还喷了香水,上衣口袋的手帕都换成了红色,以前是白色的!

许殉总算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拧起眉头,“他这是要干什么?”

沈亭州朝楼上看了一眼,然后凑近许殉,“管家结婚了吗?”

许殉学着沈亭州,也把脑袋靠过去一点,“没有。”

两个人贴着说悄悄话。

沈亭州:“一直没有吗?”

许殉:“一直没有。”

他俩中间的小银渐层突然探出脑袋,沈亭州忍不住被吸引,许殉手一抬,猫就被拨一边了。

沈亭州注意力回归,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觉得管家想要恋爱。”

许殉表情略微古怪,“他跟你说的?”

沈亭州摇头,“他没直说。”

虽然没明说,但夸赞贺然婕漂亮,污蔑周之衷长相一般,还换了衣服,喷了香水,买了花,写了小卡片。

如果这都不是爱……

许殉敛下眼睫,若有所思。

二楼房门打开,管家走出来。

沈亭州咻地一下,撤回了一个脑袋,正襟危坐地手搓毛球。

管家没有看手搓猫毛的沈亭州,也没看瘫着脸,没什么表情的许殉,他讲着电话,目不斜视地穿过客厅又出门了。

沈亭州听到他说,什么烛光,什么晚餐,还有牛排的事!

人离开后,沈亭州搓着猫毛,再次凑近许殉,用眼神与他交流。

沈亭州:听到没?烛光、晚餐、牛排。

许殉看着沈亭州。

沈亭州:管家肯定有喜欢的人了!

许殉看着沈亭州。

沈亭州:又是花又是烛光晚餐的,这是要表白的节奏!

许殉看着沈亭州。

沈亭州问出声,“所以现在怎么办?”

许殉放空的大脑归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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