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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混水。

“沈医生的爱好广博, 每个人都能在你心里占据最特别的位置,只是不知道这么多特别,哪个才是真正的特别。”

沈亭州简直是两眼一黑,从未生出这么想哔掉一个人的心。

他一个眼刃朝歹毒的虞居容横过去,“你还有完没完!”

虞居容刚要说什么,只见周子探形似闪电,一下子就从沈亭州身边闪现到虞居容面前。

虞居容反应很快,但周子探已经摁住了他的脑袋。

只听砰砰两声。

周子探用两个结结实实的头锤,让虞居容物理层面的闭上了嘴巴。

虞居容捂着额头,眼前足足黑了三四秒,嘴角抿成一条线。

沈亭州听着都脑袋疼,但周子探好像没事人似的,警告地看了一眼虞居容,然后退了回来。

苏蔷觉得解气,大呼了一声,“好!”

鼓完掌,苏蔷这才对许殉说,“你就是许殉吧,沈医生打算跟我们成立四口之……”

救命!

我“冰清玉洁”的小许要脏了!

不等苏蔷说完,沈亭州拉起许殉的手,掷地有声道:“我今天、明天、以后都只会跟许殉在一起,绝不会有其他可能性!”

撂下这句宣言,沈亭州拽上许殉飞快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沈亭州对视许殉幽深的目光,再次露出心虚。

许殉化身成眯眯眼贞子,凝视着沈亭州。

求生欲让沈亭州再次强调了一遍,“我跟他们只是朋友,跟你才是认真的!你看,我刚才不是当着他们的面承认你是大房……不是,你唯一的身份了吗?”

你是唯一哥,不是大房哥!

许殉显然很满意沈亭州刚才的表现,脸色有所缓和,但仍旧对小周耿耿于怀,于是把脸瘫下来。

“那你最爱的小周……”

沈亭州哄道:“你才是最爱!而且他们也不是真正地喜欢我,只是拿我当吵架的幌子,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会吵起来,不信,你听!”

沈亭州让许殉把耳朵贴到门板上。

他俩离开后,走廊果然再次陷入了混战。

苏俞骂道:“都是你们两个蟑螂,把沈医生吓跑了。”

大房哥从小生活在国外,从来没人拿他的名字开过玩笑,等他回到国内时已经成年,身边都围着一群体面人,就更不会有人取笑他的名字。

但苏蔷不是,他最恨别人把他跟蟑螂挂上钩。

苏蔷走上前,“放屁!明明是你这条臭鱼的味道难闻,把沈医生熏走了,不然沈医生就跟我们成立四口之家了!”

听到“四口之家”,许殉看向沈亭州。

沈亭州赶忙把许殉的耳朵捂住,别听,这是炸裂言论,会毁掉你的单纯!

周子探用一种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姿态扫了苏俞跟苏蔷一眼,“沈医生今天主动给我发消息,约我见面,给你们发了吗?”

此言一出,苏俞跟苏蔷齐齐看向周子探。

兄弟俩在这一刻成为联盟,将炮火对准周子探。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来,沈医生怎么会走?”

沈亭州已经不敢再听下去了,默默地拉着许殉离开房门口。

“我说怎么洗完澡出来,没有见到你,原来是给小周发消息,约小周见面了。”许殉微笑,“没关系,你下次可以光明正大见他,我也不能怎么样,只能家里等你。”

听到这番话,沈亭州的心颤了颤,生出几分无地自容。

他拉开主卧的抽屉,把一瓶油塞许殉的手里,“要不……你还是向我证明,你体力很好吧。”

腰酸背痛也好过看着许殉强颜欢笑,说这些怨夫的话好。

-

他们在外面互相指责的时候,沈亭州跟许殉在屋里打架。

所有人都有美好的未来。

第二天中午,沈亭州才有机会走出房间出去喘一口气。

到了餐厅,许殉给沈亭州要了一份中式的小米辽参。

沈亭州:……

沈亭州喝着小米粥,吃着煎饺,总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周子探响亮的声音传来,“沈医生。”

沈亭州险些喝呛,下意识看了一眼身侧的许殉,正在扒虾的许殉面色淡淡,看不出太多情绪。

沈亭州:小许在扒虾,而我在扒瞎,

周子探快步走过来,不等沈亭州跟他寒暄,许殉先一步开口。

他对周子探说,“你是左脚先迈过来的,今天亭州不能见左脚先迈步的人,对他运势不好。”

现在周子探很信玄学,手腕戴着佛珠,脖子挂着谢凝送他的巴嘎拉,手机壳都是佛祖像。

周子探闻言一顿,二话不说跳着右脚离开了。

许殉一脸无辜,“我就是跟他开玩笑,他怎么真的信了?”

沈亭州:……

许殉把虾放到沈亭州碗里,“吃吧。”

沈亭州刚吃没几口,苏蔷跟大房哥过来了。

苏蔷专门来找沈亭州,他还没有放弃“四口之家”这个点子,并且坚信他们团结起来一定能干得过苏俞跟虞大、虞二。

苏蔷坐到沈亭州旁边,“沈医生,我们真的很需要你,你就跟许殉一块来嘛,我跟许殉也算很早就认识了,我们不会亏待你们的。”

对面的许殉开口,“我记得你。”

苏蔷开心起来,“你看吧,我就说他认识我。”

大房哥顿时感到危机,没想到除了沈医生这个天降,居然还有一个竹马。

他夫夫简直就是天降+竹马,这谁抵抗得了!

许殉说,“小时候你跟你哥来我外婆家拜年,我记得你哥叫你什么来着,好像是大……”

被触及到逆鳞的苏蔷,呼吸急了一下,怒而离开。

虽然章廊不明白为什么苏蔷为什么总跟自己的名字过不去,但维护苏蔷几乎是本能,他指责地看着许殉,“你怎么能在蔷蔷面前说‘大’字!”

许殉看向他,“对不起,但能请你离我们远一点吗?”

没想到他这么直白,章廊惊了,“什么?”

许殉说:“我不是针对你,只是以后我跟亭州是要结婚的,我们这边的婚礼喜欢图吉利,所以不能跟n分之一交朋友,抱歉。”

沈亭州的呼吸都停了。

章廊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气抖冷,以至于说话都显得中气不足,“我、我可是大房!”

许殉:“抱歉,我是唯一。”

沈亭州感觉小许说了一种新型的语言,礼貌但又不那么礼貌。

许殉轻描淡写的“我是唯一”,绝杀了章廊那颗大房的心,他掩面哭泣离去。

许殉似乎有些困惑,再次无辜地问沈亭州,“我没说什么吧?”

沈亭州默然摇头。

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是杀人诛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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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连斩两拨人马,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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