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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无奈的耸了下肩,托尼显然也很嫌弃这把丑不拉几的刀,“谁让这把刀的咒力堆积最多,我也想做把好看的。”

“wait,”野蔷薇的眸子缓缓睁大,“这是你,做的?”

“嗯哼,”托尼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斯塔克出品一级咒具,假一赔十。”

前些日,在996与林越的友(割)好(地)交(赔)流(款)中,主系统答应了把所有卡券以及他还没用过<投射咒法>清零,换取一些咒具的请求。

嗯,禅院直哉的术式也就在这里有点用了,他才不想开那个封建大少爷的马甲。

【恭喜获得,

夜蛾校长的咒骸、真依的手/枪、特级咒具长刀一把。】

咒骸拿给了复仇者,林越将动漫里五条悟特训虎杖悠仁的方法交代给了史蒂夫。

如果复仇者们那些身上微不足道的咒力能得到锻炼,说不定会对他们理解和使用咒具更有用。

‘不过,’林越看了一眼刚和咒骸对线完的史蒂夫,他微弱的咒力没有一丝变动,‘对队长没什么用呢。’

□□则是分给了哥谭的那位常驻人员,按照哥谭的咒灵程度,显然枪类的咒具要比冷兵器的要快很多,只有咒力操作得当,没有术式加成也能祓除三级左右的咒灵。

长刀在林越琢磨怎么办时,让过来找他问事情的托尼带走了。

于是有了这把咒具菜刀。

三个未成年将菜刀拿走端详去了,大人们则是开始闲聊了起来。

“那个血字绝对不是九头蛇卧底写的。”

鹰眼十分笃定的说道:“那个实验室显然是没被转移过的,且神盾局又抓了几个九头蛇的卧底。”

“现在暴露绝对不在他们的计划之中。”

‘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呢,’墙上的血字,是996烧了一部分自己以前攒的积分才写上去的,虽然说没写结果可能也不会变,但大大缩短了林越昏迷的时间。

谁能说清楚继续昏迷下去会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林越拿出手机来,给今天要飞哥谭的负责人乙骨忧太发了条信息。

—「到哥谭了吗?」

—「还没。」

对面回的很快,按理来说,他这会已经在转机后费城飞哥谭的路上了。

—「我现在还在费城候机室,哥谭的飞机场好像被袭击了。」

还能说什么呢?

哥谭,名不虚传。



“摸鱼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议室里已经安静了下来,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低头发信息的林越。

“不是,忧太要回他的负责地了,”社畜人天天在老板的注视下讲PPT,林越面对他们好奇的目光自然也不慌,“我告诉他哥谭的另一位常驻人员已经到位了。”

“嗯?”托尼已经能想象到布鲁斯的反应了,幸灾乐祸道:

“那么他是谁?我先做个信息留档。”

一定要比蝙蝠侠的留档快一步吗?这是来自对照组的胜负欲吗。



“索恩·斯内克。”

一个正常情况下,绝对能用完克哥谭反派的家伙。

第40章

“双手抱头,举起手来!”

白发紫眼睛在人群中尤为显眼,衣服上的领子高到已经把嘴遮住了,哥谭当地人习以为常地蹲下,只有他似乎有些迷茫,翘起的一小撮头发打了个问号。

劫银行就算了,怎么还劫飞机场呢?

狗卷棘在三天前就已经投放到了哥谭,林越还美名其曰:

“体验一下哥谭的乡土人情”。

不过一番体验下来,确实特产不少。

初到哥谭被司机大叔宰了,下车以后发现手机丢车上了。走了两步又撞上了□□交火现场,一颗巨大的红枣头骑着机车飞驰而过,溅了狗卷棘一身污水。

可谓倒霉至极了。

好不容易走到酒店,一摸兜发现他钱包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光秃秃的兜里什么都不剩,只剩下一行李箱日用品和制服,常服都没几件。

‘我总不能沦落到去买校服的地步吧…’

虽然因为术式的原因,日常生活中无法开口说出有意义的话语,但狗卷棘其实是一个内心很欢脱,喜欢玩点小恶作剧的男子高中生。

最后还是因为一个老板看他实在太可怜了,勉强收下了他,不过要洗盘子来抵债。

‘忧太怎么还不来?’狗卷棘的手机械地刷着盘子,眼睛里的光芒被磨平,‘无尽的盘子,何日方休啊。’

终于挨到丢手机前,林越说的乙骨忧太来哥谭的时间时,狗卷棘终于感觉自己要活过来了。

终于不用刷盘子了呜呜呜呜呜,好同期,不用你回收我,我自己找你去。

明明只刷了三天盘子,但狗卷棘这辈子都不想再多刷一个了。



“喂,外来的小子,让你抱头蹲下没听见?”其中一个绑匪一眼就看出来狗卷棘不是哥谭人,用枪眼狠狠地钻了钻他的脑袋,戳的狗卷的脑袋生疼。

“蹲下!”

现在也没什么别的办法,狗卷棘只好蹲了下来。

其实他来到机场的原因不止有想要自己赶紧被收回的原因,这个机场本身也有问题。

狗卷棘在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机场不太对劲的气场,里面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绑匪拎了出来了几个不太淡定的市民,拽出来的人质大多情绪很激动,身体甚至是颤抖的。

“啧,看什么看?!”

“在看下次就是你!”拿枪怼他的那个绑匪很轻蔑地上下扫视了他半天,发现狗卷棘确实不怎么害怕,绑匪的表情逐渐不爽了起来。

“还拿衣服遮脸呢?”绑匪拽下衣领的力道有些大,狗卷棘差点忍不住一拳锤回去。

漂亮又秀气的脸暴露在外,水晶一样的紫色眼睛一眨一眨,似乎在说着话。视线下移,小巧精致的唇边,不知名形状的纹身排列在嘴的两边,本来乖乖牌的长相配上黑色的咒纹,看起来莫名的色/情。

“木鱼花!”绑匪没明白他说了个什么,可狗卷棘语气里的惊讶与拒绝之意却不难懂,“鲣鱼干!”

看给孩子急的,一下说出两个表示否定和拒绝的词了。

“你他妈说什么鬼话呢?”

联想到嘴边的不明纹身,以及狗卷棘看起来比同龄人还要嫩很多的脸,绑匪突然大笑了起来,“你不会再玩什么封印游戏吧,把嘴封印只能说特定的话?”

绑匪被自己所说的中二游戏给逗笑了,捂住腰低着上半身笑着,枪口也随着手低下去。



“睡吧。”

放松警惕的绑匪突然安静下来,身体一软,缓缓倒在地上。

狗卷棘看向和他蹲在一起的哥谭市民,试图记住他们的样貌。还好他当时找了个角落蹲下了,不然他可能记不全人。

其余的哥谭市民还蹲在原地,甚至没有抬头看狗卷棘,只有一个有个半大的孩子好奇地望了了一眼狗卷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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