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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先生对狗卷棘的称呼,“早上好,昨天睡得还好吗?”

‘很好,潘尼沃斯先生。’狗卷棘默默地点了点头,他跑过来的太匆忙,拖鞋都是踉踉跄跄蹬上脚的,自然也没有来得及拿起手机。

“我注意到你之前说出口的话都是日式饭团馅料,”便士一的阵地通常都在蝙蝠电脑和频道之内,对狗卷棘的了解也更多出自于他奇怪的饭团语,“你是喜欢这个吗?”

虽然抱有想要探究的心,但是现在阿尔弗雷德只是想为狗卷棘做一顿喜欢吃的早饭,扫除小丑给他带来的阴霾。

这是来自一个老先生的微不足道的安抚。

看到这里,你应该已经多少猜出来一点了。

药物残留的检测并不理想,小丑所用的料几乎都是猛药,或许他一开始就是奔着拔了舌头和毒哑嗓子的方向去的。

只不过因为一部分不为人知的情况,他毁约了,舌头是留下了,可嗓子还是哑掉了。

狗卷棘点点头,赞同了老管家的话,犹豫一番以后返回去,从床头柜上拿起那只杰森送他的手机。

「我确实喜欢饭团!!!」

「之前认识的人很会做日式的饭团,我真的超级喜欢!!」

这样说也没什么问题,他从小开始吃饭团就是事实,只不过国籍的改变才显得奇怪而已。

而“之前认识的人”,可以是买饭团的老板,可以是售货员,可以是任何递给过他饭团的人。

也不算说谎。

‘之前认识的人…?’还未等阿尔弗雷德多看一秒钟对话框内打出的字,狗卷棘就飞速删除了,开始打下一句话。

阿尔弗雷德眉头请挑,脸上的笑容扬起一瞬又有些僵硬。

是在掩盖什么吗?

狗卷棘还在谈着自己心心念念的饭团,压根没注意到阿福意味深长的眼神。

「而且用饭团馅料代替语言,也不会伤到别人。」

乐颠颠的样子在阿尔弗雷德眼里看起来尤其鲜活,但是并不符合他一开始对狗卷棘的侧写:

有点怕生,内心里是个有点调皮的青春期男孩。

因为一个饭团而情绪外漏成这样?

“那么,请告诉我你最喜欢的饭团馅料吧。”

尽管想了很多,阿尔弗雷德还是温声说出了他最开始的目的。

狗卷棘说过的馅料也不多,刚好家里的材料也是全的,“我会带来一顿令您满意的早餐的。”



狗卷棘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已经摇出了残影。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狗卷棘就没有再吃过心心念念的饭团了。初来哥谭是因为钱包被偷没钱买,后来是吃了一段时间的白人饭,自然对他们的厨艺不抱希望了。

‘算了,谁知道白人会做出什么创新饭团来。’狗卷棘停顿了一下,想起昨天五条悟吃阿福手作的小甜饼那副糜足的样子,‘要不…相信一下?’

虽然甜品做的好,不代表饭团就一定好。不过阿尔弗雷德话都说到这里了,狗卷棘还是动了动手指,在手机上面打下单词:

「金枪鱼蛋黄酱!」

“好。”阿尔弗雷德从容地答应了,“您可以洗漱一下,稍作调整然后下楼吃饭就可以。”

任务完成的老管家贴心的提醒了狗卷棘今天的天气情况,转身离开时,狗卷棘才觉得不对劲。

没有说明药物化验结果…

是情况不好吗?



又来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像是涩谷之战中断臂的自己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伙伴们前仆后继的走向死亡,而自己却无法再帮助他们更多。

真是令人讨厌的感觉。

拳头被紧紧攥住,葱白纤细的手指扣在一起,指尖在掌心里落下月牙状的痕迹,凸起的筋脉和青白交错的手背和谐又无力。

‘冷静点。’

狗卷棘将大脑里的愤怒与激荡情绪嚼烂,吞之入腹,才勉强压住了不安的内里。

洗漱完毕,衣物也整理齐,狗卷棘现在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至少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他沿扶梯而下,韦恩庄园古老庄重又不容侵犯的感觉铺面而来,本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却被其他堆积的咒力生生割裂开。

古老庄园、堆积黑色咒力、昼伏夜出的庄园主人们。

要素拉满。

这下倒有些像欧美制作的鬼片了。

眼神抬起,狗卷棘正好对上了刚刚锻炼回来的达米安·韦恩,小韦恩拿着一把比自己还高的武器,锐利的绿眼睛像只敏捷的豹子,直奔而来。

按照蝙蝠系义警的对应…他应该是现任罗宾。

“达米安·韦恩,”小男孩抬着下巴,介绍了自己的白天身份,他十分简洁的点明了情况:

“你的嗓子暂时没办法了,不过我们会找办法的。”

语气无喜无悲,平静似水,诡异的抚平了狗卷棘心中最后的一丝涟漪。

“去对练一下吗?”

乙骨忧太和五条悟体术都很好,远在纽约的三位也只有那个咒术顾问体术不够看,狗卷棘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刚好有点手痒,打一下。

‘可是你不是刚锻炼完吗?’

狗卷棘看向达米安带着汗水的额头,心里有些不解,不过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跟着达米安去了训练室。



“你看见索恩了吗,潘尼沃斯先生。”

找了一圈,踩爆了好几个警报器的乙骨忧太在起来以后并没有看见同期,只能出声询问刚好从厨房里出来的阿尔弗雷德。

他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不知名人发给他的一张图片,应该是蝙蝠系的其中一个人。

照片上赫然是药物的化验单。

「按照药物分析,基本上没什么希望了。」

这条信息刺眼极了,乙骨忧太怔怔地盯了好一会才移开目光。

‘明明已经是再来一次了。’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手臂,舌头,到现在的嗓子。

‘别多想了,’与马甲连通大脑的林越强硬打破了乙骨忧太的沉浸式回忆,‘我们也算有外挂的。’

虽然系统不靠谱,但是他好忽悠啊。

现在距离五条悟躺下,也就五个小时左右,加上前一天长途跋涉地飞过来,他这几天的休息时间又短又混乱,不过他还是在林越在脑内出声的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来趟纽约吧,悟。’

这可能是唯一的稻草了,虽然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为治好狗卷棘的稻草。

总要去尝试的。

五条悟没有多说什么,他的心情也很不虞,少见的沉着脸整理好衣物,用眼罩挡住他的眼睛。

乙骨忧太则有些不放心,当机立断转身冲出房门找自己同期。

所以就有了上述乙骨忧太询问老管家的那句话。

“斯内克少爷没在屋子里吗?”阿尔弗雷德发现这时应该在餐桌前的达米安也没在,了然地挑眉,“哦,我猜他可能在训练室。”

阿尔弗雷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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