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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生命轨迹,怎么看都和克里斯琴没什么关系了,夸张点都可以说是家族的弃子了。

为什么还会因为克里斯琴这个姓氏找上他?



这里怎么还有一段?

这句话被伏黑惠暴露在心音里,站在前面的五条悟也下意识地轻皱了一下眉,但很快又被放开。

对面的卷发男人也没错过他这一瞬之间微变的神情,反而更近一步,紧接着问:

“在犹豫什么?”卷发男人的语速很快,尾音又很利落,总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没想好怎么骗我?”

……

看完自己背景故事的伏黑惠也无语了,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态,努力想要做出一副少爷姿态的样子。

‘lin前辈。’

伏黑惠还是忍不住想要在心音里问一句:

‘您……写背景故事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到底是怎么扯到,克里斯琴家很满意他的术式,加上某些长老对禅院直哉的不满积怨已久,于是希望他回归家族,成为克里斯琴家的新任继承人这边的?

伏黑惠不理解。

禅院家虽然不想放过十种影法术的继承者,但是禅院直哉这个烂人的继承者位置坐的还算稳。

毕竟伏黑惠的亲生父亲,

可是天与暴君伏黑甚尔啊。

那个被他们鄙夷到土里的零咒力者,却又凭借一己之力清洗半个禅院加的天与咒缚。

禅院家甚少提起他了,知道甚尔的,也一般用“那个男人”来代称他。

禅院家依旧存在着那样高傲的歧视链,即使自己有很强的术式,但对曾经差一点接手过伏黑惠的他们,依旧有着骨子里的蔑视感。

(此处特指禅院直哉)

更别说他现在名义上的监护人是五条悟了。



‘我是根据悠仁和野蔷薇对彼得说的话中,加上一点修饰后补充的。’林越解释的时候丝毫不心虚,虽然他也有点看热闹的心里在。

但是这是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干的!不是他!

可以放心甩锅。

‘所以到底怎么装少爷?’

伏黑惠决定秋后算账,先把眼前这个麻烦的卷发男人解决掉。

难不成要学禅院直哉的跋扈样?

……算了。

还是做自己吧。

其实伏黑惠的担忧纯属多余。

在外人看来,海胆头少年的身姿消瘦,但却挺拔又矜贵,美少年的嘴巴微微抿着,自带一丝倔强感。

“克里斯琴家纠缠我,我也没答应。”冷面海胆头终于说话了,“所以到底关我什么事?”

“虽然我也不明白那个蠢家族为什么那么忌惮你。”卷发男人的话比伏黑惠故意说出来的语气更加狂妄,“但明显,你比那个金毛家伙聪明多了。”

“噗——。”

站在一旁的五条悟一下就笑出声了。

金毛,禅院,不聪明。

这不禅院直哉吗?

怎么几天不见,变这么拉了。

“是吧,我也觉得他很蠢。”白发青年开始用甜腻腻的语气攻击卷发男人,“那么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卷发男人显然并不习惯五条悟的说话方式,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嫌弃,甚至还向后退后了两步。

‘等等。’

林越刚下斯塔克专属的直升机,匆匆到了纽约,这时才腾出空来切换到伏黑惠和五条悟的视角。

长脸,卷发,明显的英腔,加上时蓝时绿的眼睛。

林越是现充没错,但是当年轰动一时的BBC神剧,就算没看过也听说过吧。

何况卷发男人这张脸那么有辨识度。

‘这他妈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SOS,他根本没实地考察的英国背景不会早就被怀疑了吧?

不然夏洛克现在找上门干什么?

‘我的老天奶,’林越感觉自己要当场去世了,他当时初到纽约被996安排分系统任务时,都没有怎么强烈的掉马预感。

996:(努力缩小存在感)

别骂了,别骂了。

至此,所有事情都已经全部明了。

之前那个屏蔽林越和其他游行者的英国片场,现在也有了答案——

五条悟的眼睛透过纯黑的镜片,毫不掩饰地直直的盯着面前那个卷发男人。

《神ο夏洛克》

林越在心里狠狠地咬着牙。

“你的剧本很完美,且他们大多数都经历过这些。”996试图安慰着看起来快要碎掉的宿主,“没那么容易掉。”

‘我才不害怕掉马。’[痛苦面具。]

“那你……?”996不理解。

真的吗?我不信。

‘我他喵的是怕社死啊!’

人生在世就靠一张脸面,

人能死,脸得活着。

996用自己贫瘠的创造力想象了一下掉马的场景,罕见的沉默了。

一辈子很短,你忍忍吧。

——

另一边的大都会公寓内,四仰八叉的醉酒高中生们终于一个接一个的醒过来了。

“我靠。”野蔷薇扶着剧痛无比的脑子从里侧爬起来,还在无意中踩到了旁边的虎杖悠仁,一下就把睡梦中的粉毛小老虎给踩醒了。

原谅林越吧,他和七海建人两个人都架不住一个喝多的五条悟,更别说这群实际上全是肌肉的高中生。

林越和七海建人,

游行者里真正靠谱的人。[阿门.jpg.]

林越也没管什么男的女的,直接按照背回来的顺序,把他们一股脑的全扔到了最里间卧室的床上。

床不算大,那群醉鬼高中生几乎是挤在一起睡觉的。

乙骨忧太被扔上去时,里香还跑出来抗议了一番,绕着林越好拼命喊,但还是被林越无情的扔到了床上。

‘呵呵,我已经给乙骨忧太挑了个离野蔷薇最远的地方了。’林越真的倦了,他现在累的想死,‘不满意你自己挪去。’祈本里香还真挪了。

只不过把乙骨忧太挪地上了。

林越:……你真爱他。

里香:忧太……嘿嘿忧太……

现在要面临的就是,揉着脑袋的野蔷薇甚至不清的踩醒了睡在旁边的虎杖悠仁,但依旧不清醒的要下床了——

“啊——!”

一声尖利的女声将坐在沙发上小憩的禅院真希和胖达吓醒了,匆匆忙忙地拿上刀跑到了里间。

“怎么了怎么了?”

真希慌慌张张地穿错了拖鞋,她跑了几步才发现,因为太慌忙直接把大的拖鞋甩出去,一下就甩到了后面的胖达脸上。

于是现在出现了以下场景:

野蔷薇四面朝天的被掀翻在地,被尖叫声惊醒的棘也在扶头缓解头痛,而乙骨忧太硕白的制服上被踩了一个脚印。同样被踩醒的虎杖悠仁则在角落里发懵,呆滞的看着卧室的门口。

真希的头发有一缕调皮的跑了出来,看起来乱糟糟的。被拖鞋糊脸的熊猫紧随其后,起伏的胸膛如同此景一样好笑。

“哈哈哈哈哈!”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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