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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处于老板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俨然一幅好员工的模样。

而众人的重点也由刚刚令人疑惑的亚洲人身上转移到了提姆身上——

作为嗅觉十足的小报记者,自然不会错过如此好的天赐良机,一群人一拥而上,团团围住了想要快速进入大厅的二人。

“德雷克先生,今晚韦恩先生不来吗?”

一位记者大胆开麦,将话筒直接怼到了提姆的脸上。

这些记者之所以只能蹲守在外面,证明他们的报社没有得到邀请。

但是小报社显然也不想错过这场,可以打捞许多新闻的酒会,因此有很多人蹲守在门外。

“抱歉,先生。”乙骨忧太先是抚开了快要戳到提姆脸上的话筒,“请不要阻挡我们的路。”

乙骨忧太的语气很平淡,但周身的气质在外,让那个正欲再一次伸出话筒的记者默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好的。”

一群媒体只能目送着提姆和乙骨忧太二人走进了大门。

“切~”另一个媒体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挤上去,见同行们又扫兴而归,发出了不屑的声音,“我就说问德雷克什么都问不出来吧。”

“这个毛头小子,比有些半截子入黄土的老总还圆滑。”

“不是。”那个举话筒的记者有些恍惚,“我压根没得到德雷克的回答。”

“他的下属把我的话筒拨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去参访的记者毫不留情的嘲笑起来,“被黄种人驳回了?”

“好逊哦~”…

“不。”

乙骨忧太的态度并不强硬,他只是被那种周身的气质给逼退了。

说好的亚洲人都很温顺呢?

“我哥谭人的直觉告诉我,”

现在回想起来刚刚的场面,他又打了个小小的冷颤。

“那个黄种人手上绝对见过血。”

——

「知道了。」

卢瑟浏览了一下门外线人的信息,毫无波澜的删除了历史记录,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机。

他的目光转移到刚进来的提摩西·德雷克身上,不动声色的向后移了一点,果不其然看见了那个亚洲人。

提姆挂上商业营业性质十足的微笑,一路将招呼打了个遍,可手上被服务生递过来的酒一点儿也没见下。

他得趁机把这杯香槟换成姜汁汽水。

乙骨忧太看懂了提姆的暗示,二人随口说了几句话,装作有事说的样子走了两步,正好撞上低头收拾酒的服务生。

这杯香槟完美无缺的全部浇在了服务生身上。

“抱歉抱歉!”

服务生惶恐极了,连忙查看提姆身上有没有酒精的残留,发现没有后长舒一口气,很客气地说着:

“很抱歉给德雷克先生带了了不便。”

服务生的头低低的,身上的白衬衫黏在身上,透出隐隐的肉色出来。

他几乎已经能想象出来其他服务生幸灾乐祸的笑声了。

虽然没有泼到身上,但还是会被骂的吧。

低垂的头让人看不清神色,而他在自己的影子里紧紧的闭住双眼,等待着对面之人的审判。

……

“你去带他处理一下吧。”

提姆当然不会骂他,先不说他的家教和涵养允不允许他这样做,重要的是他此举是故意为之,更没有理由刁难人家了。

提姆温声交代了一下身旁的乙骨忧太,然后什么责怪的话也没说,只是拍了拍服务生的肩膀。

待服务生抬起头时,提姆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握着空酒杯的乙骨忧太站在眼前。

“走吧。”

乙骨忧太也没有多说什么,像是执行命令的智能机器人,平淡又冷硬。

偏偏如此,反而让那位服务生安心下来。

‘韦恩集团股市大涨。’

卢瑟集团名下酒店的员工,此刻发自内心的祝愿了一下地标哥谭的韦恩集团。

……

“今天布鲁斯不来?”

卢瑟的语速很慢,自带一股奇怪的嘲讽感。而手上的酒杯轻轻旋转着晃,浑然天成的资本家气质暴露在外。

他就这样看着提姆。

“他估计要等一会儿。”提姆笑着眨眨眼,颇有一幅‘你懂的’的意味。

正巧这时,乙骨忧太换好了酒杯里的液体,站在提姆的身后将酒杯递了出去,没有半分出错的地方。

“我先敬您一杯。”

做事讲究一个先礼后兵,提姆笑着喝下一口姜汁汽水,又佯装不在意地说道:

“咱们那个新项目,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话的语气和神情偏偏都看不出来什么漏洞,只是提摩西意有所指。

“是吗?”卢瑟挑挑眉,又将话题推了回去,“等我们随后面谈细说,这里人太杂了些。”

老狐狸。

“难得酒会,竟然没带女伴来?”卢瑟轻飘飘地扔出了这句话,但又意有所指的看向提姆身后默默站着的东亚人。

“新助理?还是秘书?”

“是……”

提姆的声音还没发出来,只是张开了一点点嘴,就被身后之人抢了先。

“是保镖。”

乙骨忧太向前一步,紧贴这提姆站,手指隐晦的戳了一下前面的人,“我是今天负责保护德雷克先生的保镖。”

“You?”

卢瑟眼神来回瞟了好几下,自然没有错过乙骨忧太手上明显的茧子和浓重的黑眼圈,加上刚刚门外得到的情报,稍稍信了两分。

但也只是两分而已。

卢瑟的嘴上还是很不留情面地回了一句:

“抱歉,没看出来呢。”

乙骨忧太从一开始就发现了那个记者的异常,咒术师对人的目光和黑暗气息很敏感,他似乎感觉到这人看了一下他布满茧子的手。

哥谭的一些事给乙骨忧太留下深刻印象,因此他多留了个心眼儿。

这不,正好就有人问了。

“我能保护我老板就行。”

乙骨忧太对卢瑟说话完全没有那种恭敬感,不管是保镖还是咒术师,他都不为卢瑟工作。

而且卢瑟还为自己加了工作量唉。

“不需要别人看出来。”

干的漂亮,乙骨!

在下面看戏的某个小记者默默叫了声好,剩下听见此话的其他人也看起来不太对劲的样子。

谁也没想到,一个保镖会这样对主办方说话。

“韦恩先生到了!”

布鲁斯来了。

虽然花花公子的名声在外,但是还是有不少男男女女想要和这位哥谭首富搭上关系。

刚刚冷凝的气氛一下就活络了,宽敞的场地甚至有些人拥挤了起来。

“啊——!”

一位女性似乎踩到了前面人的裙摆,大叫的向后仰去,手中的蛋糕随着尖叫声向后甩去——

说按时迟那时快。

乙骨忧太下意识地向后推一把提姆,而自己却是单腿支地,转身将飞来的蛋糕踹了出去。

然后踹出去的蛋糕糊到了卢瑟脸上。

奶油糊满卢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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