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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七岁的小?孩儿身体?,受不住这么多的体?力消耗。

科尔沁亲王世子赶忙停下,把佟妙安放在地上,紧张的看?着她。

“大?舅舅,我没事儿,可能是刚才?跳舞的时候转圈圈转多了,你再抱着我转,就有点儿头晕了。”佟妙安手搭在自己的脉上,确认自己身体?没问题后,声音有些?飘忽的安抚道?。

科尔沁亲王世子蹲在佟妙安面前,歉疚的看?着她。

科尔沁亲王用力的在大?儿子的头上,敲了一下。

“岁岁身体?才?调养好不久,你小?心着点儿。”科尔沁亲王虎着脸道?。

“诶诶诶,记住了,记住了。”科尔沁亲王世子揉了揉被敲的脑子嗡嗡响的头顶。

佟妙安踮着脚,吹了吹科尔沁亲王世子被打的地方。

“吹吹伤口,痛痛就飞走了。”佟妙安道?。

科尔沁亲王世子顿时笑的晕乎乎的。

他的大?侄女是长?生天赐给他们家的仙女儿吧。

怎么哪哪儿都好,这么招人喜欢。

科尔沁亲王世子低下头,把头顶往佟妙安面前凑。

他腆着脸,期待的憨笑道?:“岁岁,再给大?舅舅吹吹。大?舅舅头还晕着。”

二贝勒无情的把他大?哥给拖走:“大?哥,别?让岁岁受累。你的脑袋,撞墙都不会晕,硬得很。”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科尔沁亲王世子无法否认。

“二弟,你就是嫉妒,嫉妒岁岁哄我。嘿嘿。”科尔沁亲王世子最后的嘿嘿,就笑的很灵性,很招人恨。

二贝勒捏捏拳头,想要和他大?哥就地摔跤,打一顿。

“晚上宴会有摔跤比赛,部落里的勇士们,都会出来表演。老二,晚上好好和你大?哥练练,阿爸给你场外指点。”科尔沁亲王支持道?。

佟妙安休息了一下,头不晕眼不花了。

她揪着科尔沁亲王妃的袖子,嘴馋的撒娇道?:“外祖母,岁岁想喝咸奶茶和炒米。”

鄂伦岱福晋弯腰摸了摸女儿的小?肚子,虽然鼓鼓的,但是不硬,那就没有吃撑,小?肚子还有继续容纳食物的空间。

科尔沁亲王妃欣慰的看?着女儿照顾外孙女的动作,她的小?女儿也?长?大?了,越来越有母亲的样子。

前几年,鄂伦岱福晋带两个儿子回来看?望外祖父、外祖母时,照顾孩子可没有这么细致。完全放任他们自己玩耍,就算是在泥潭里滚成了泥猴子,也?不多看?一眼。和表兄弟们打架摔跤,摔了一身伤痕,只是扔了个药油过去。

“男孩儿从小?就要摔摔打打的,尤其是武将家的男儿,以后要上战场的,粗养最合适。养的娇气了,反而是害了他们。岁岁不一样,她是女孩儿,身体?底子差,更要多注意一些?。而且,这么多年,我能照顾她的机会和时间,加一块儿不超过一旬。”鄂伦岱福晋和她的阿娘解释道?。

科尔沁亲王妃摸摸女儿的头发:“阿娘只是在感慨,阿娘的小?佛尔果春,长?大?了。也?是当?了母亲,会照顾好自己孩子的人了。”

鄂伦岱福晋鼻头一酸,她靠在阿娘的肩膀上:“佛尔果春在阿娘面前时,还是阿娘的小?女儿的。”

“那额娘就是岁岁的大?姐姐?”佟妙安仰头看?着外祖母和额娘道?。

科尔沁亲王妃哈哈大?笑:“可不能这么说。”

“让你当?着岁岁的面,跟阿娘撒娇胡说吧。岁岁都被你弄糊涂了。”科尔沁亲王妃道?。

鄂伦岱福晋捏捏女儿的小?脸:“她聪明的很,可弄不糊涂。”

“额娘,外祖母,咸奶茶,咸奶茶。”佟妙安跳着道?。

“不吃了,等晚上宴会烤着羊肉的时候,再配咸奶茶喝,解腻。你这小?肚子,也?要让它休息一会儿,空点儿地方出来,晚上才?能吃到更多的好吃的。”鄂伦岱福晋道?。

佟妙安在现在吃一点儿好吃的,和晚上吃更多的好吃的当?中,明智且坚定的选择后者。

“那岁岁现在不吃了,留着肚子晚上吃肉!”佟妙安道?。

“阿娘,我带岁岁回我的帐篷里休息会儿。她早上起得早,得睡会儿,补补觉。”鄂伦岱福晋道?。

“去吧去吧。你也?休息会儿,和岁岁一起休息。你的身子骨,也?不是铁打的,要自己顾惜自己。”科尔沁亲王妃道?。

“岁岁,等晚上宴会开始后,外祖母介绍你的表兄、表弟、表姐、表妹们和你认识,他们都很期待和欢迎你的到来,盼了许多天了。还有草原上,其他和你年纪相?仿的小?伙伴。咱们的岁岁,在科尔沁会有许多喜爱你的小?伙伴的。”科尔沁亲王妃道?。

“好。外祖母,您也?要好好休息。岁岁会抱着额娘一起睡的。外祖父、大?舅舅、二舅舅,您们接额娘和岁岁辛苦了,岁岁爱你们。您们也?一定要多多休息哦。”佟妙安道?。

“好好好,听岁岁的。”

三?个大?汉感动不已,他们鲜少听到这么柔软关怀的话。此刻,他们的心软乎乎的,只恨在人前不能流泪,得硬憋着。

第四十七章

鄂伦岱福晋的帐篷, 布置的很是华丽舒适。

佟妙安一钻进?帐篷,新奇的东跑跑西摸摸。

鄂伦岱福晋看着觉得好笑又有趣:“方才在王帐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跑来跑去?的。”

佟妙安抱着花瓶, 花瓶里插着新采的花, 鲜艳漂亮。

她?回头大眼睛眨巴的看着鄂伦岱福晋:“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外祖父和外祖母很疼爱岁岁的。”鄂伦岱福晋道?。

“岁岁知道?。但是, 额娘是不一样的。额娘和阿玛, 是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的。”佟妙安说不清哪里不一样,但是她?就是这样明确的认知如此。

鄂伦岱福晋这颗冷硬的钢铁心,在女儿?面前总是主?动或被动的,化作绕指柔。

“是,岁岁说的对。”鄂伦岱福晋道?。

“那白云观的观主?呢?”鄂伦岱福晋忍不住问道?。

她?也是有攀比心, 会吃醋的。

她?还会害怕, 女儿?会不会更亲近教养、照顾她?六年的观主?。

作为父母,他们缺席了好久。

佟妙安把花瓶放回原地, 又仔细的前后左右看了看,确认自己放稳了,不会让花瓶掉落下来。

“观主?是师父,教岁岁识字习礼,学道?家知识。也是恩人, 有观主?才有岁岁能活下来。还是亲人,观主?会给岁岁做衣裳、缝手套、纳鞋底,还偷偷给岁岁烤鱼、煮蛋羹吃。”佟妙安提到白云观观主?,语气说不出的亲近和想念。

“额娘,岁岁这算不算是有两个爹, 一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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