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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
不管别人完全可以制作表情包的精彩表情，“稍微展示一下。”
他说，“阿斯特是天生的火系术法士，我倒是很疑惑，为什么我的哥哥和叔父似乎没有魔法天赋？”
他转脸问，亚特伍德维持着笑容，“那是因为我们进行继承。”
“这样啊。哦，对了，魇魔附身是没有记忆的，是不会有这么精准的控制能力，所以还有……什么别的疑问吗？”
他抬眸说道。
有人悄悄把鞋穿上，零食折起来放到口袋，摆正坐姿，恢复贵族的优雅精致，
一同表示，“我们没有任何疑问。”
实力永远是最强大的说明方式。
至于最后两个……
都把椅子往外挪了挪。
不要再用那样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啦！
陆陆续续走出会议室后。
两人并行一段时间后，亚菲利欧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提问，“说起来，亚特伍德哥哥，你们到底姓什么？”
私底下就没必要装成兄弟情深了。
“我听说你们也曾荣誉加身，只是后来落魄了，名叫什么？”
他勾起嘴角，“费里米亚？”
亚特伍德心中刺痛，那曾经被他引以为豪的名字，消失了。
他咬牙转身，眼里泛起红丝，挤出来的话，“别装了！您就非得如此羞辱我吗？”
亚菲利欧脸上的表情很淡漠，与亚特伍德截然相反。
“想起来了，是洛克米亚对吗？我可真是看了好久才找到这么不起眼的名字。”
亚特伍德完全是想杀了他的眼神。
他不为所动，清越地说，“抛弃落魄的贵族身份和昔日荣誉的你们，在王都召唤下来到北境，监视我，管辖我，甚至冒出了不应该有的心思。”
“替代我。”他眼眸泛着冷意，脸上漾起微笑，
“有没有某个瞬间让你觉得自己会成功？”
他伸出手，在上面划了个小小的圈，充满蔑视的。
“知道一开始你们来的时候在我眼里像什么吗？是鹌鹑，老老实实的什么也不敢做。”
“可很快野心和贪欲就令你们迅速变化了。”
“开始肆无忌惮的占有我的位置。”
“你越来越觉得自己能够代替我。”
“你在想什么，我猜得出来，为什么北境的人要受到阿斯特的管辖，为什么我不可以成为真正的阿斯特？”
亚菲利欧再次画了一个大点的圈，“你的野性就这样变大了。”
“那时候你才五岁，我以为你是个天真善良的孩子，现在才知道你是个恶魔。”他盯着亚菲利欧，脸色很不好看。
亚菲利欧稍微勾起了点讽刺的笑容，“如果我真的只是个年幼无知的人类孩子，一定早就被你害死了吧？”
“我一开始，没打算这么做。”
“是你……”亚特伍德烦躁地卷着耳边的发丝，茶红的眼眸深处印着不安，“非要在我面前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那后来呢，我装成很听话时候的样子呢。”他歪着头说。
“原来亚特伍德哥哥一直在心里恨着我呀。”
亚特伍德生硬地开口，“我一开始想对你好一点，可你的口吻，命令式的语气，就好像我们是你的奴仆，一开始我明明是真的想和你成为家人的。”
“家人？”亚菲利欧捂住眼睛，抓着额发笑出了声，“你是想成为我的家人还是成为阿斯特的家人？”
他冰蓝色的眼眸望着亚特伍德淡淡说，
“难道你心里不是称呼我为怪物吗？”
亚特伍德身形一僵。
他松开手，“不用伪装。”
“我在等你爬上去，最后你会发现脚下没有梯子。”
他嘴里发出了一道拟声词，异色眼眸里完全是戏谑和恶劣，
“像这样掉下来吧，哥哥。”
“菲尔顿的死仅仅是第一步。”他把手指竖在唇前，“你还会失去更多的。”
“你如此恶毒。”他脸色铁青。
亚菲利欧露出受到某种赞誉的表情。
回赞道，“你也不差啊，哥哥。在你送出匕首的时候，确实让我对你产生了恨。”
亚特伍德一副忍无可忍的表情，这就是恶魔，它们的价值观和人类相反，把诅咒当荣誉，把诽谤当夸赞，把仇恨当美妙。
“我说过你不要喊我哥哥。”
“可是。”亚菲利欧往后一指，“你刚才不是还喊我吗？你不想继续装下去了吗？你不想拥有权利地位了吗？不当我的哥哥，可是什么都没有了呢。”
他说得对，亚特伍德气得发疯，脸上带着微笑的表情，
“那么我亲爱的弟弟，你敢让别人看到你这副丑恶的样子吗？”
“你这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他调整表情，“这是对你才会露出的嘴脸，请哥哥不要污蔑我。”
两人对视，互相厌恶，不欢而散。
接下来风平浪静了几日，亚特伍德频频出城堡外活动。
而亚菲利欧也有了新的烦恼……具体表现在。
乔依像往上一样替他穿外套，打领结，整理褶皱……
亚菲利欧闻着她身上清香，眸底映着她的脸。
气色红润的嘴唇张合，“逃也没用，您今天说什么也没有偷懒的理由，当初可是您主动说要练剑的。”
被迫练剑。
很日常的内容，没什么不同，除了他无法离开的视线。
乔依正说着，脸突然被少爷冷淡且嫌弃地掰到一边去。
她眨动眼睛，什么情况？
转回头以后脸上被卡上了个面具，只在眼睛上露出了两个洞。
乔依：？？？
“少爷？您没事吧？”她的声音从面具下闷闷的传来。
“以后看到我就把这个戴上。”
乔依通过它看少爷避开而露出的侧脸。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少爷奇怪的关心方式ＧＥＴ。
“啊……好吧。”她茫然地摸着脸上的面具。
脸被挡住就没事了吧？他这么想着重新转回了头。
乔依说，“这个算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谢谢少爷，我很喜欢。”她从少爷背后的镜子上看到了面具，是一张丑萌丑萌的小浣熊脸，也不知道少爷从哪里找来的，少爷是百宝箱吗？
她在底下高兴地笑着。
漂亮的黑色眼珠转动，晶莹光彩，直勾勾地望过来。
好看，想亲上去……
手掌按在了面具上，亚菲利欧闭目，语气沉重地说，“眼睛也不要睁开。”
整张脸包括眼睛都被挡住的乔依：……
“少爷，我劝您别太荒谬！”
这确实不可能，他只好勉强说，“总之，最近你别在我面前晃。”
他得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乔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