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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昆仑浮岛,那可以说是整个修真界的圣地,几乎所有修士都相信,假如现代修真界还能重现飞升神话,那昆仑必定居功至伟。

——只不过相信还能重现飞升的修士并不非常多,大部分都觉得那是奢望、是幻想。

飞行船并没有飞入昆仑,而是在距离数百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然后落到了地面。

……不直接飞入昆仑我可以理解,就像外来飞行器也不可能直接飞入云霞宗一样,哪怕是受邀的客人,总也得确认了身份后才能被批准入内。但是,等待批准的时间停在门口就好了啊,批准过程又不会花多少时间,完全不用落地休息的。我已经看到门口站着身穿昆仑制服的迎宾弟子了。

好,看来我们的目的地不在昆仑内,而是在昆仑门口。那些迎宾弟子也不是迎我们的。

怎么想想有点可怜的样子?

到了地面让我们下船后,广和长老收起飞行船,对我们说:“在这里见机行动。注意安全,别给云霞宗丢脸。”说完他就独自往上飞去,飞到昆仑浮岛前,那些迎宾弟子一见到广和长老便迎上前,请广和长老入内。

章梨:“他在里面当座上宾吃香喝辣,我们在门口风吹日晒……而且还不知道要干什么。”

妹子,你确实是对你峰长老很有意见是?但你要知道,他人不在我们面前,并不影响他可以看到、听见我们的一切言行。你……抱怨可以委婉一点。

0617_聚

说完全不知道要干什么倒也不尽然,因为附近有不少其他门派看着和我们类似情况的修士。

知道是其他门派而不是散修,是因为都穿着制服——凡是有固定制服的门派,我都能从制服认出他们所属的门派——类似情况则是指:都是筑基期;都涵盖了其门派所有职业,每个职业一人;不少人手上都拿着火球莲的一些部位,手上没拿的,时不时也会从储物器物中拿出来;最后,所有人的表情都比较茫然。

看到我们七人出现,很多人面上都是一喜,有胆大的凑过来正要开口,却见接连又来了几波人。有二流门派的,也有七大的,其带队人我认得出来的都是各门派的长老,这些长老和广和长老一样,将弟子放在我们附近,自己则进了昆仑浮岛。

等这波来人的高峰期过去后,我一算,七大来齐了,二流门派来了二十家,三流及以下的一个没有,三大的也……哦,压轴来了……两家,昆仑的没有出现。

可惜的是二流门派中合欢宗没有来,否则以他们面对美人时的没节操、无底线,我很可能能在他家长老那儿套出点情报来。

人一多,之前凑过来想套近乎的二流门派的弟子们又默默地退开了,七大的弟子们自然地聚到了一起,相互询问。

说起来,我们云霞宗有七个职业,在七大中算是比较多的。药宗、剑宗、钟粟门和窥天门都是有一个占据了绝对优势的主职业,然后为了保证自身不会受制于人等原因,会兼顾发展几个附带职业。

比如剑宗的阵修、种植师;药宗的种植师、剑修;钟粟门和窥天门的剑修等——剑修就像万金油,哪里都可以放。

妍幸门和妖盟是生物属性比较单一,在职业方面倒没有特别的偏向,和云霞宗一样是多点开花。

我们七家聚在一起,每人手上拿出火球莲的局部,表明是相同的情况,然后又相同地表示满头雾水。

“看来答案在昆仑身上。”妍幸门的剑修仰头说道。

“我怎么觉得像是拿我们找乐子的?”剑宗的剑修说。

剑宗这次来的剑修也是女修,但同样是女性剑修,剑宗出来的气质和妍幸门的完全不同,后者带着婉约,前者……有我姐的打手风范。

当然了,单个人的对比,不好说有没有普适性,不过,打眼一看,几乎每个门派都有的剑修,基本都表露了其门派特色的气质。比如钟粟门的儒雅,妖盟的雌雄莫辨,药宗的丹药味儿,窥天门的神棍气场……

不知道云霞宗的我在外人眼中是个什么气质,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云霞宗该是个什么气质。

第155章

0618_赌局

我们没有等太久,在往生门和赤乌宗的筑基期到了几分钟后,昆仑浮岛上便下来了一群筑基期,同样是涵盖了昆仑的所有职业,也同样是每个职业一人——昆仑的职业比较多,每个一人也能成群——不过这些人的神情中却没有迷惑。

他们落地后有些局促地对众人问了声好。

‘局促’这个态度在昆仑弟子身上真不多见,他们一贯是大家风范,淡定从容,部分修心不到位的会有一些形于外的傲慢自负目中无人。从个人天资到门派背景到未来发展,昆仑弟子都有傲视他人的底气,所以他们几乎是不可能跟人赔笑的。

对,现在这几位昆仑弟子面上就带着些赔笑的意味。

“看来果然是有问题啊。”钟粟门的儒修说。

“看来昆仑是连自家弟子都坑了。”钟粟门的剑修说。

“也不见得是坑,”窥天门的占卜师说,“说不定是被长辈给罚了。这是光明正大处罚项目。”

听说窥天门的处罚项目特别多,而且项目内容特别奇妙,甚至连出门时该迈左脚的迈成了右脚也会被罚。

“今天,邀请大家来,”昆仑的法修开口,柔柔弱弱的一个小姑娘,说话时还带着颤音,“是请大家一起完成一个赌局。”

所有人沉默地看着她。

小姑娘打了个嗝,连哭腔都出来了:“在场各派的长辈们一起打了个赌,我们就是赌局中的棋子,谁表现得好,这场赌就是哪派赢。”

众人有些骚动,但一方面不好对个哭兮兮的小姑娘呛声,另一方面,昆仑的发言人虽然在哭,但她身后那些看着都挺敢打的。

钟粟门的剑修突然一脚把他家的儒修踹到了前面,那儒修打了个踉跄,在注意力被吸引到他身上的众人的注视中,手轻抚过衣摆,微微颔首,淡然一笑:“这位道友,赌局的起因就不必多说了,反正长辈们要拿我们开涮我们也只能受着,直接说说要我们做什么。早完成,好早各自回家跟长辈们算账。”

“怎么算啊?又打不过。”剑宗的阵修拆台。

“自己打不过你不会借力吗?”钟粟门的剑修说,“这种赌局不可能是所有长辈全参与的,肯定有反对派。”

剑宗的剑修:“你以为谁家都跟你们钟粟门一样天天玩心机?还反对派、赞成派、中立派,我们剑宗没那习性。”

窥天门的占卜师:“罚弟子总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

0619_气盛

以前我见到其他门派的弟子时,主事的往往是金丹或者元婴期,所以虽然知道七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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