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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练气初期的弱小灵植,这一点点修为让它们与它们的凡植同类看起来差别不大,除了花期更长、花更强韧、果实更大、枝叶更繁茂、寿命更长久外,就是时不时出现的一些小变异了。

比如丢花到坐树下的乌轶头上,一砸一个准,花朵还抓着乌轶的头发不往下掉,导致乌轶现在那一头的花……

我:“你怎么惹到它了?”

乌轶:“我给它卜了一卦,卜出来它今年神思不属,花朵如雪落下,任人收割。”

皮痒吧你?坐在树下、背还靠在树干上,你就不能给树说两句好听的?有没有点寄人篱下的自觉?

乌轶:“你想好要占卜什么了吗?”

我看着花朵越来越多地往乌轶头上砸,问:“不痛吗?”

乌轶:“你说这些花?当然不,除非它整棵树拔地而起压实在我,否则这么轻飘飘、一朵朵地砸,加起来还没有师父随手往我头上打一巴掌痛。”

1798_占卜结果

乌轶说完,继花之后,桐树开始给乌轶砸叶子了。但练气初期的小灵植,砸筑基巅峰……看得我都想拿剑鞘帮它敲几下乌轶了,保管让他痛。

我:“不用奖券的话,占卜费是多少?”

乌轶:“这自然要取决于你占卜什么。”

我:“我什么时候能结丹?”

乌轶:“天知道。”

我:“你什么时候能结丹?”

乌轶:“问天。”

我:“为什么我去秘境或者相对封闭的地方,经常会遇到超出常规的事情?”

乌轶:“什么是常规?你遇到的难道不是那些地方本就有的,只是其他人行为模式太统一、一再重复前人便碰不到边角的事情?”

我:“我不跟大多数人统一?”

乌轶:“怎么统一?大多数筑基期为了一块中品灵石寝食难安,有必要的话,你花上几块上品灵石,会很心疼吗?”

我觉得你在骂我败家子。

乌轶:“虽然说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但是,受限于环境,很多人的行为、想法,都被束缚在了相对有限的区域中,没有完完全全照着他们自己的心意做事,甚至他们都不一定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乌轶话锋陡然一转:“感受到舆论压力了吗?”

我:“啊?”

乌轶:“从养蛊池中出来后,难道你没听说新的舆论风向?”

我:“我出来后在专注地做另一件事情。很多人知道我去了养蛊池吗?”

乌轶:“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很多人认为你实际上没去。”

我:“……什么意思?”

乌轶:“我给你的占卜结果是,包打听会指引你。不收你费了,去吧。”

我:“……”

1799_花朵如雪落下

我把乌轶靠着的那棵树砸下来的所有花叶——感知灵气可以判断哪些花叶属于它、哪些是别的树的,有等级压制看得就是这么通透——都收起来,包括抓在乌轶头发上的那些也摘下,然后炼成了桐树花和叶样子的通明果各一枚,把花扔到了乌轶头发上,叶则抛到了桐树枝桠上。

乌轶:“哎,裴道友啊,我都不收你费了,你怎么还报复呢?”

我:“我怎么报复你了?你免费给我占卜,我免费送你通明果,这不很公平吗?”

乌轶:“取不下来了。”

嗯,我让那朵桐树花通明果粘到乌轶头发上了,保证比桐树自己粘得紧,乌轶慢慢扯去吧。

我:“挺好看的。你不是不在乎吗?刚才顶一脑袋层层叠叠的花都不晃一下脑袋把花摇下去,现在才一朵。”

乌轶:“刚才不取是因为随时可以取,现在介意是因为想取也取不了。”

我:“放心,比赛开始前怎么也取下来了。”

我和乌轶说话时,桐树枝桠上的叶子形通明果慢慢融进了桐树中,然后,一树的花如暴雨般落下,全部集中落在我和乌轶周围,没打我,但打了乌轶个劈头盖脸,等花落结束后,落下的花堆成了圆柱状,我和乌轶完全陷在了花中,只有脑袋还露在外面。

堆得真技术,路过的人纷纷看着我们笑。

乌轶又顶着一脑袋花了,还装神呢,说:“看,‘花朵如雪落下’,准吧?”

你家的雪这么有劲道,跟冰雹似的?

乌轶:“该你了。执行‘任人收割’。”

我:“不是说不该刻意照着占卜结果行事吗?”

乌轶:“那这些花就丢在这儿不要了?这树这么激动送给你的,你忍心不要?是不该刻意照着占卜结果行事,但是,也不该刻意不照着占卜结果行事。”

我:“但是只要听了占卜结果,在行事之时就难免会受其影响?”

乌轶:“所以一般我们都不给太具有可操作性的占卜指示。”

都意识流是吧?

乌轶:“除非是随口胡说,说中了算意外。”

你承认你就是嘴欠在气这桐树了哈?

站在齐脖子深——以我的身高算——的花堆里说话实在有些傻,我想走出花堆,但花悉悉索索地跟着我移动。看来,要么我得用灵力压着不让它们动,要么……

乌轶:“别挣扎了,收了它们吧。”

刚刚还宣称介意头上粘了朵花的人,现在顶着一脑袋花站在花堆里引往来的人发笑,他倒是又不介意了。

不过,既然这些花这么执着地跟着我,我就顺了它们的意,把所有花炼成了几朵桐树花造型的通明果,还给桐树一朵,剩下的我自己留着当炼制费。

很快把那朵桐树花通明果吸收掉的、没花了的桐树轻轻摇摆,发出沙沙声。我乐观理解,它是在跟我道谢,而不是在抗议我的炼制费收高了。

——抗议也没用,我听不懂它在说什么。

第427章

1800_讲和

头上还粘着桐树花通明果的乌轶仰头,看着沙沙作响的桐树,问我:“你猜,它会不会在激动之下,把叶子也掉光?”

话音一落就被砸了一根叶子茂密的树枝。

我:“看来不会。”

乌轶将树枝从头上取下来——砸的时候又粘他头发上了——拿着拍了几下头发上的桐树花通明果,每拍一次,桐树花通明果就松动一分,也缩小一点。桐树停止了摇摆,仿佛在看着乌轶动作。

当体积缩小了一半的桐树花通明果被从乌轶头发上拍落时,它粘在了树枝上,乌轶将树枝往上一抛,树枝被抛回到它断裂掉落前的位置,断口拼合,重新连接。

剩下的半朵桐树花通明果被树枝吸收,吸收的能量顺着树枝流到了桐树主干中、流到整棵桐树中。

桐树又轻轻摇摆了起来,还飘落了几枚叶子送给乌轶。这次是送,不是砸,因为叶子飘得轻盈,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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