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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霞宗防御大阵的保护,所以我旁观天长老训练时可以靠得很近,甚至基本不用躲——日常训练,灵力运转方式是化神级,但外显攻击强度却一般最高只到元婴级,否则全云霞宗都不知道被拆多少遍了。偶尔也会有超出裴冰防御力的攻击发出来,但在那之前,我便已经因为完全看不懂且觉得自己戳在天长老的训练区域内太碍事而避开了。

冉瑾的避开大概也是这样,觉得自己不适合继续围观了,便离开,这确实是一种‘感觉’。

天长老进行动态训练的时候并不多——所以冉瑾的‘判断’机会才会那么少——大部分时候是打坐,我便坐在天长老旁边也打坐,不过我的打坐不专心,我主要是看着天长老发呆。

小师叔外表儒雅,但因为脾气火爆,所以他的儒雅中带着些攻击感;天长老是俊秀,辅以宁静的气质,特别耐看。

说起来,云霞宗的美人要么是书生款,要么是我这种艳丽款,无论男女都是一种可男可女的美……我是说褒义上的可男可女,就是这种长相放男人脸上可以,略柔化些后放女人身上也不违和,我这脸更是连柔化都不必,直接便能用作女人脸——参考我娘。

近代云霞宗的顶尖美人,也就是我和小师叔——天长老都要次一档——都是男人,曾提到过的花枭前辈性别也为男,不过纵观云霞宗的整个历史,顶尖美人的男女比例……还是男人偏多。

主要可能是因为云霞宗主剑修,攻击感强一些,相对而言男性比例便略高,剑宗那边更高,典型的理工学院。七大里除了妍幸门和妖盟之外,比较受女性青睐的是……其他三家性别比例都比较均衡。

其实七大的整体性别比例算平衡,但由于妍幸门全女修,所以她家的不平衡便连累了剑宗和云霞宗的不平衡。通常单双三灵根的女修如果不是特别偏好某种职业、又冲不进三大,便会将妍幸门当第一选择,就算偏好某种职业,妍幸门的化神期又不是一个两个,不跟药宗、钟粟门、窥天门和剑宗分别比丹修、儒修、占卜师和剑修的话,培养能力也很优秀。

说起来,云霞宗在这方面特别吃职业特色不明显的亏,居然性别比例还能平衡过剑宗,可能是剑宗被叫纯爷们的时候太多、吓到不明真相的小姑娘们了。

第648章

2684_比例

整个修真界的男女比例是男性偏高,这是早些年性别歧视造成的后遗症,不过十大中男女比例一直都算平衡,因为十大的收徒起点高,一般三灵根起收,这种灵根就算是歧视女儿的家庭、哪怕是把女儿当家里物件的家庭,除了连灵根都不让或没想到让女儿测的之外,都也会把女儿推入门派,然后指望女儿修炼后给家里带来好处。

四五灵根,尤其五灵根修士,是性别比例失衡的重灾区,因为想着修炼也很可能成不了,便不愿意让女儿浪费时间,觉得还不如把她们留在家里帮衬家人。

影响更大的是,连女孩子们自己在周围人的絮叨中也胆怯下来,‘自愿’放弃这条不容易的路。

当然,对于五灵根来说,这条路确实很不容易,也确实很可能成不了——除非把入练气期就当成功——所以选择放弃,其他修士也不能指责什么,但还是会叹息,因为这不算是完全意义上的自我选择,这是被环境所洗脑,否则同等条件下,为什么五灵根男性入修真之途的多那么多呢?

奇怪的是,虽然五灵根女性修炼的人数明显少于男修,但成为大能、修到化神大乘期的五灵根中,女性却多于男性,比如剑宗曾经的丹修化神甘羚前辈——甘羚前辈那时代,五灵根修士的男女比例比现在更失衡得多。

有分析说这是因为当五灵根女性摆脱环境影响、毅然迈入修炼之路时,她们比同等先天条件的男性更坚定很多,她们在修炼之初的心境高出后者一个层次。

五灵根修士最艰难的一段路便是低修为阶段,如果能熬过练气筑基两个修为档,之后五灵根的修炼在现代灵气条件下虽然依然比其他灵根的修士难,但比起自己的前期阶段却反而更能看到希望一些——前提是凭自己修入金丹期,而不是靠外力虚浮进入。

*

纯阳刚、怎么调都不适合用作女性美人的脸,云霞宗好像没有,合欢宗倒是有一些,这个是偏体修的美感,部分剑修有这种倾向,但在云霞宗有这种倾向的剑修都不是美人,至少我没有见过,而云霞宗历史上……我也不确定有没有,我没看到云霞宗的‘历代美人集锦’。

惠菇长老:“想看那玩意?怎么,想排一下自己能在云霞宗历代美人中列第几名?”

我纯好奇不行啊?

我就想看看本宗的顶尖美人们到底有多美,毕竟据说这方面我们云霞宗比合欢宗都强?但实际上我连说得出名字的花枭前辈的画像都没见过——这位前辈的绘画作品我倒是看了不少,但他又没画自画像。

在惠菇长老的挤兑下,我到现在依然不了解本宗美人的历史情况,在宗外资料中也没见过,难道本宗美人前辈们都跟小师叔一样热衷于毁自己的影像记录?

2685_主动

对着天长老发呆久了,我又有些昏昏欲睡,最后干脆躺了下来,对比天峰天空和裴峰天空的异同——没看出区别,也没看出新内涵,只是夜晚的星空、白天的云纹、昼夜交替时的光线变化,好像让我感应到了什么,似乎是世界的规则,又似乎不像是那么严肃的东西。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我听到一个声音问:

“你很在意游隙中的死亡吗?”

我先没反应过来,接着猛地坐起身,诧异地看着天长老:这里就只有我跟他,而且刚才的声音也确实是天长老的,但是,天长老主动跟我说话?

我尽量不表现得太大惊小怪地回答:“我不确定。现在我回忆游隙中发生的事情,好像隔了一层,即使是当时,因为心中充满了怀疑,所以我也大幅度封锁了我的感情。但是,我不确定我这样的隔离感是不是自我保护机制,是不是因为我其实很在意,所以我刻意暗示自己不在意。尤其是我最后拿假敖诺试游隙大门时,当假敖诺死或者看起来死的那一刻,我不确定自己心中的冷漠是真的冷漠,还是强行让自己冷漠……而且因为用假敖诺试,是不必要的行为,所以我觉得我可能产生了负罪感,但我又觉得我好像只是认为自己‘应该’产生负罪感。”

天长老:“必要。”

我:“……您是说,用假敖诺试,是必要的?”

天长老点头。

我:“如果不试那一下,我直接过大门,我会死或者被重伤吗?”

天长老:“裴长老。”

我:“我爹必须出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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