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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逢隔了片刻才发新消息过来:“瞧你说的,二公子,秘境这么高端的东西,我们其实不是很懂。我们包打听最高修为才元婴期,连独立研究养蛊池都费力,更别说真正的秘境了。”

我:“我的秘境缘,你们不知道?不想用?你敢说你没听过?”

我等了几分钟,章逢没有发给我下一条消息,我看向他,他突然动了起来,所有人盯住他。

章逢:“啊,不用理我,我有点别的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然后当真离开了。

在章逢走出门的同时,另一个包打听弟子走了进来,向我们问好。

3411_种植师

韩艺拓:“收集八卦还带中途换人的?”

接力的包打听弟子嬉笑:“抱歉抱歉,临时状况,各位继续。”

他走到我面前,说:“我是包打听种植师暴祥铢,姜前辈,不知我是否可以采访您一二?”

我:“不可以。”

暴祥铢:“意料之中。谢谢姜前辈的回答。”他看向视线放在他身上的其他人,“各位愿意接受我的一对一采访吗?”

韩艺拓:“再废话就滚出去。”

暴祥铢:“是,明白,你们聊着,我只听。”

这时章逢发消息给我:“三公子,不是我想隐瞒你,我也是被限制了,但暴祥铢直接、长时间接触过那灵植,你在他身上挖一挖,肯定有惊喜。加油。”

我:“你哪边的?”

章逢:“同门那么多,三公子只有一个,我是大新闻这边的。”

我的消息渠道在云霞宗内被限制就算了,怎么包打听也限制?

包打听虽然有点怵云霞宗,但不可能听命于云霞宗。绝不可能云霞宗对包打听说‘某类消息你们不能告诉裴林’,包打听便真不告诉了,他们反过来告诉我更多倒是有可能。

——自己收集到的消息,想告诉谁就告诉谁。你们门派内部的争斗也好整顿也罢,其他门派没有配合的义务,不服我们就把这事公开,让全世界来评理,这次世界肯定站包打听。

那么章逢被限制的理由是什么呢?一边限制筑基巅峰期的章逢,一边又让比章逢更了解那灵植的、同样筑基巅峰期的暴祥铢与我接触,所以包打听的着眼点不是限制我获得这份信息,而只是限制我从谁那里获得。

不能是驭兽师章逢,而得是种植师暴祥铢。

我发消息给暴祥铢:“你将那株灵植带来了吗?”

暴祥铢稀奇……惊奇地看向我——他的注意力是连样子都不装地不放在谈判上。

韩艺拓一拍桌子:“包打听那个,滚出去,给你十秒钟,你自己不滚我就送你一程。”

暴祥铢:“韩前辈何必这么激动呢?”

韩艺拓:“你还有二十秒。”

暴祥铢拿出一个灵植袋:“韩前辈真的还是更多一些耐心比较好。”

第830章

3412_传送

韩艺拓看着那灵植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全场的人似乎都意识到了什么。徐箐忍着伤痛站起来,韩艺拓见状忙绕过桌子想靠近暴祥铢——会议室内设有限制灵力的法阵。

暴祥铢紧抓住灵植袋,看着我,颇为紧张的样子:“姜前辈,我们绝对、绝对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我有点想笑,对暴祥铢伸手,他连忙把灵植袋塞入我手中,动作有点别扭,因为他既想塞得快速、稳妥,还想避免他的手碰到我的手。

暴祥铢讪笑:“我们胆小,真的。”

左弦先前一直是作观察状,在我拿到灵植袋的同时,他猛地朝我跨了一步,形成几乎是衣服贴衣服的站位,近到失礼,由克东风弟子做来,失礼得违背他们的常态。尤其当左弦那么站了之后,他还抬起手,似乎想搭上我的肩,但在暴祥铢刻意避开与我碰触的表现下,左弦犹豫了几秒,还是放下手,改为紧盯着我、专注地等待着。

在场可能只有暴祥铢和我知道左弦为什么会这么反应,其他人要么觉得莫名其妙地看了左弦一眼,要么不管左弦只看灵植袋,唯一特殊些的是徐箐,他本也盯着灵植袋,但可能是出于对左弦的了解,所以当左弦做出异常动作时,徐箐看了看左弦,然后看向被左弦盯着的我,接着用以他的伤势来说近乎极限的速度,抓住我的手腕,没拿灵植袋的那只手腕。

暴祥铢和左弦盯住徐箐的手,有数人同时朝我手上的灵植袋抓来,我避开他们的抢劫,徐箐疑惑抬头,张口,但还没出声,我们被传送了。

我、徐箐、左弦、暴祥铢以及韩艺拓和散修联盟的代芹一起被传送了。

其中徐箐和左弦的传送力量连接着我,也就是说,他们会被传送是因为与我接触,且我同意做他们与传送力量之间的中介;暴祥铢是一半一半,他本身携带有一件接收传送力量的东西,而我也同意成为他的中介,所以虽然实际上的传送他借助了我,但即使我拒绝,他也能靠着自己的东西传送成功;韩艺拓和代芹是靠着与暴祥铢所带相似的东西,应该是分析草或者叫杜鹃草的枝叶。

3413_观众朋友们

韩艺拓和代芹的传送比起我们四人来显得狼狈很多,当他们落地之时,他们身上藏起来的枝叶被一股力量狠狠拽走,消失在空中,同时两人像是遭遇了重压,扑倒在地,许久没能爬起来;我们这边,暴祥铢在落地之前便乖巧主动地将枝叶拿出来,与我也从灵植袋中取出的整株杜鹃草放在一起,传送力量似乎比较满意我们俩的识相上供,只将东西收走,而没有为难我们。

徐箐脸上茫然和痛苦交织,非常扭曲,他的手则越发用力地抓着我,大概是已经忘了自己的手在干嘛,只想通过手上的用力来克制伤势撕裂的疼痛。

暴祥铢给我俩拍了一张照。

我睨着他。

暴祥铢:“……职业习惯,我这就删。只要姜前辈你不同意,我们绝不会报道与你相关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同意了,我是不是可以不删?”

我:“先删了吧,如果我同意,你可以再用脑内记忆生成。”

暴祥铢:“不一样的,我的记忆肯定会有模糊错漏的地方……或者你能提供给我你记忆中的画面?”

我:“如果你一再试探我的底线……”

暴祥铢:“我闭嘴,一切以姜前辈你的心情为重。”

徐箐缓过气来,松手、张嘴,一开口就讨嫌:“你为什么这么怕他?”问的是暴祥铢。

暴祥铢一脸正经:“筑基期怕金丹期,应该的。而且我这不是怕,是敬,还有为了大新闻的讨好。”

徐箐:“你怎么肯定他身上会有大新闻?他能进来还是因为你交给他的灵植。”

暴祥铢:“不要试图套我的话,徐道友,这方面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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