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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挡住却不挡,似乎也算是我故意害死徐箐;还有,不管我是不是故意的,只要我的保镖任务还没有宣布结束,那么徐箐的死亡便都有我的责任,也便都涉及到老爹的承诺。

——有的是人愿意看见大能跌跤,只要有借口,他们便会扒住不放,如果能啃下血肉,他们会越加兴奋执着。

3429_因为不会死

弹幕里也在说这事:

“虽然还很不清楚这秘境的规则,但是,这种恶劣环境,从常规来说,危险度不会太低;以进入者的修为来看,假设环境的攻击上限在金丹巅峰级,金丹中期的姜冀能保护好筑基巅峰的徐箐吗?”

“徐箐身上还带伤。就算姜冀帮他治好了,或者徐箐其实备有之前舍不得用的特效伤药,但由于那伤已经在徐箐身上持续了一段时间,所以伤好之后,徐箐短时间内的活动能力依然不会恢复到鼎盛,还需要调整。虽然调不调整都只是筑基期水平,不过,累赘度还是有那么点差别。”

“如果徐箐死在秘境里,姜冀算任务失败吗?云霞宗接任务的时候,任务契约里没写秘境吧?不太可能猜到有这种插曲对不对?”

“保镖就是保镖,既然任务还没有结束,那么姜冀就必须负责徐箐的命,只要徐箐死,云霞宗的某位长老就得下跪。”

“啧,真想看看啊,那场面,真让人期待。”

“……有些人啊……”

“怎么?我知道姜冀有底牌,我也很相信他能在秘境内保护好他自己,哪怕秘境攻击达到元婴级,他大概也能安全出来。但是,保护自己与保护别人是两回事,尤其徐箐少爷脾气,不见得会听姜冀的指示,而争执起来,姜冀十大弟子的气性一发作,丢下徐箐不管,然后在那个空白时间点里,徐箐死了,我觉得这完全有可能发生。你们说呢?”

“……好像是不能反驳。”

“为什么你们分析这事一定要从姜冀和徐箐身上着手?你们直接想想化神期好吗?化神期作出让人震惊的承诺这又不是第一例,你们想想以前的例子,哪一次化神期赌输了?化神期放出的承诺比窥天门的预言更准,化神期敢说出口,他们便有必胜的把握。”

“云霞宗的那位化神期为什么敢说徐箐死他便下跪?因为徐箐不会死,就这么简单。不过这是不是意味着姜冀的保镖工作会完美无缺,便是另一回事了。”

3430_有可能不是

“大不了那化神期亲自出手保徐箐?”

“对啊,这也是稳赢的解法之一嘛。”

“靠,徐箐白赚一个化神期暗卫?”

“呵,想要你也去作死啊,反正我不想要。化神期开这个口难道会是为了徐箐,徐箐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我本以为那化神期是为了姜冀,但现在看来,怕是为了这秘境。”

“不对吧,姜冀能进这秘境不是托包打听的福吗?包打听塞给他的灵植。”

“包打听为什么要塞给姜冀?包打听想要新闻为什么要拉上云霞宗?要说想找一个保镖,剑宗更适合吧?别看剑宗弟子性子直,但论当保镖,肯定比云霞宗弟子负责,首先一点,剑宗弟子不会干涉雇主的行动,比如,如果包打听那四人中修为最高的是剑宗弟子,他便不会要求包打听提供屏蔽罩,因为剑宗弟子不在乎被看,不会像云霞宗弟子那么考虑太多。”

“包打听被云霞宗威胁了?”

“哎,这么一说,姜冀岂不有可能并不是……放话的化神期也不一定是……对吧?”

“……对什么吧?”

“有可能。”

“有其他佐证。”

“有吗?”

“不知道算了。其实也不是很铁的佐证。”

“我觉得够铁了。”

“可能我们知道的佐证不是同一件。”

“作为一个……我非常确定,以我的……必然不会弄错,他肯定就是。”

“……不把话说清楚你们能不能干脆不要说!”

*

我拿出一只与暴祥铢提供的屏蔽环造型相仿的冰制手环给徐箐:“防御罩。以防万一。”

徐箐:“看起来没有比我的厉害。”

嘴硬什么啊,你一个筑基期在没使用的情况下,还能看出来金丹级防御器物哪个更厉害?

我:“我求你戴着吧少爷,你的命现在与我的命连在一起了,你要是有个万一,我可怎么活哟。”

左弦笑了一下,暴祥铢面部呈现挣扎态。

“不准记录。”我警告暴祥铢。

暴祥铢:“是……”

我:“最好别让我逮着你阳奉阴违。”

暴祥铢:“不会的……怪不得章逢那么容易就同意了换人,混账也不提醒我一声。”

3431_特殊些的炼制品

徐箐表情疑惑,接过冰手环,看了看:“这是法器吗?感觉有点奇怪,没有炼制痕迹。”

我:“我嘲你两句你是不是会赌气把它扔了?”

徐箐:“……”

我:“算了。它就是一个特殊些的炼制品,与常规法器有一些区别,但本质上还是法器。”

徐箐气哼哼地把冰手环戴上,说:“我不取下来,说吧,你想嘲我什么?”

我:“见识少就不要随便下判断。你以为的炼制痕迹是什么?火烧?捶打?拼接?你没听说过一体成型吗?凡人界都有的技术。”

徐箐:“一体成型也有压铸感。”

我:“哦,原来你知道啊,那么你为什么会觉得高于你等级的器物的内化炼制痕迹你能都看出来呢?”

我拿出一把叶子,把它们炼制为一粒小球,递到徐箐面前:“看出炼制痕迹了吗?”

徐箐:“……”

我:“知道你没有。拿着慢慢研究吧。”

徐箐捏着小球打量了一会儿,犹犹豫豫地猜:“丹药的提纯手法对不对?”

暴祥铢、左弦:“……”

我:“对。猜得很准。”

徐箐:“我才不是……哼。”

暴祥铢:“徐道友很合姜前辈的眼缘啊。”

我送暴祥铢和左弦各一粒小球,暴祥铢一反之前对左弦的小敌视,拉着左弦窃窃私语:“我怎么感觉这好像不是……那个果?”

左弦:“似乎真就只是提纯而已。姜前辈炼着玩的吧?”

暴祥铢:“可是我听说,对他而言,炼制……果比单调的提纯更简单。”

左弦:“听说而已,传言总有夸大。”

暴祥铢:“你是不是想说,我被我们包打听自己制造的传言给坑了?”

左弦:“我没说。”

暴祥铢:“那就是想嘛。”

我继续对徐箐解释:“这个手环最特殊的地方不是炼制手法,而是它与我的联系程度。戴上它之后,你的防御力会直接等同于我。攻击只要不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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