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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大师兄:“我师祖驱逐过你吗?其他长老也没有很认真地驱逐你。至于秘境,秘境是凭本能行事,其语言系统不完善,根本不会听你的话语,只看你的做事,驱逐你与你的大量说话没关系。”

我:“惠菇长老驱逐我不够认真?”

大师兄:“认真的话你就不会有下一次出现在惠长老面前的机会了。长老要避开小辈是多容易的事情,至于一次次让你出现在她面前然后来赶你吗?”

我:“又想见我,又不想见我超过十分钟,真纠结啊……”

05630-奇妙

我给陶上将做主世界介绍一直介绍到了他处理完公务可以来给我们做复检之时。

说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啰嗦,陶上将却依然淡定,比我亲爹还能包容我。

裴空:“要不你认个干爹?”

我怕陶上将被我亲爹砍。不过说起来,如果陶上将和裴长老打,哪一方会赢?

被我询问的亲爹回答:“打过才知道。”

我:“那些战斗影像记录不能参考吗?”作为联邦名列前茅的将军,陶上将有很多经典战斗记录,其中一些还登入了教科书。

老爹:“指挥军队战斗的打与修士常规的打不是一回事。他的单人战斗影像则更偏示范、练习,不足以作为参考。”

我:“值得你分类辨别,至少说明陶上将不止元婴期水平吧?如果是元婴期水平,在大等级差距下,即使是日常训练节选也足够你看出他的程度了。”

老爹:“嗯,光从战斗来说,他是化神期水准。具体化神哪一档不好说,因为精神力运用体系与灵力的差距比较大,隔着屏幕看不真切,还是得实际打过才能判断。”

陶上将公开的精神力数值是两万七,所以顺推下去,三万以上的数值可能真的有大乘期的战力。

陶上将:“你今天看我眼神和前几天的不太一样。”

我:“更尊敬了吧?我才知道你可能与我爹同等能打。”

陶上将:“你的部分形容、比喻真的颇为奇妙,让我经常分不清你到底是在夸还是在嘲。”

我:“我没嘲过你。”

陶上将:“我是说你在介绍妖修历史时,说人类修士发现妖修团结有力后,终于感悟了人类不是世界的唯一。”

我:“这描述有问题吗?说出了人类思维从狭隘走向包容的过程,是夸奖。”

陶上将:“哦,你不是顺便暗示联邦也可以试着包容虫?”

我:“没有。你们的虫又不能坐下来谈判,只能往死里打。”

05631-不同层次的合作

陶上将:“如果虫进化到可以谈判呢?”

我:“可以谈……那就谈吧。即使你们有数百年的死仇,但世界格局的事情,仇恨并不是唯一的考虑依据,有时候甚至连考虑它都不必,一切只看利益。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和未来才是重点。如果与虫合作能带给联邦巨大的利益,那么即使你们之间有着无尽的伤痛,也只能捏着鼻子将伤痛放在一旁暂不理睬。”

陶上将出神了一会儿,笑得有些无奈:“你说得对。不过我得说,那样的合作是非常划定范围、限定层次的。即使有些伤痛随着亲历者的去世而成为了纸面历史,即使新生者只感受到合作时的美好而淡忘了历史,但有些东西依然在那里。当遇到合适的时机,它们依然会破土而出,成为坚固的隔阂。”

我:“合作自然有很多种,从生死相托随时放心交付后背,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分钱都不容许迟半秒钟付,站在某一方的立场,给相遇的每一个群体都打上标签,给予不同的对待。生死之交是交情,点头之交也是交情,当面笑盈盈背后捅刀子依然是交情,合适选哪一种就选哪一种。”

陶上将:“你是因为利益去选择的吗?”

我:“我一般是因为心情。什么让我心情好就选什么。真奇怪,为什么我始终无法将我们世界的通讯与你直连呢?明明我跟我们家大师兄通讯顺畅,我跟你也通讯顺畅,偏偏你们俩就是连不上。”

陶上将:“光脑和你们的通讯器线路接不上吧。”

我:“我也没试图去接那个,我打算用笨办法,直接把主……灵星通讯影像投影到光脑上,再发给你,但复制不上去。明明我可以向灵星直播你们这里的所有情况,为什么不能反向直播呢?”

陶上将:“你们似乎都很不适应说你们星球的名字?经常听你们顺口说的是‘主世界’。”

我:“对。因为我们的活动范围主要就在那一个星球,没与外星友人聊过天,所以日常除了天文资料外,不用提那个名字,即使是天文教材也经常用‘本星’来指代。那个学名吧,大家都不太喜欢,觉得有些像灵柩、棺材那种感觉,特别不吉利。”

陶上将:“都不喜欢为什么不改呢?”

我:“因为对改成什么达不成统一。那学名大家别扭叫了那么多年,也习惯了,要是改成一个不别扭的名字,还有点失落,所以就一直保留,只是很少人叫。”

第1386章

05632-壁

陶上将:“很难理解。”

我:“毕竟是上古留下来的名字,带着仙人的痕迹,对飞升还抱有梦想的修士们舍不得改。修士咬死了不改,凡人那边在天文水平低迷的时代只能跟着修士叫,等天文水平高起来了后,称呼问题也就成了历史顽疾,非要治吧,其实也能治,毕竟不是原则问题,但正因为不是原则问题,名字而已,好像又没有到必须给全世界压力强行改的地步。”

我:“但你关心的重点是不是有点偏?”

陶上将:“啊,你刚才说的通讯连不上问题,还有你提过的建立实物传输渠道的事,技术部门研究过,怀疑你们世界的通讯信号止步在了你们三个身上,不能真正到达联邦,两个世界的信号其实依然隔着世界壁或者宇宙壁,能够相互看见,但不能真正交流。”

陶上将:“你们三个就站在壁的位置,成为了壁的一部分,壁的两边你们都能看到并接触,但你们不能给壁开出通道,不能让壁的两边绕开你们发生实质交换。你们可以把壁左边的信息记在脑子里,然后用你们自己的语言说给壁右边听,但你们不能直接把壁左边的信息完完整整地挪到壁右边来。”

陶上将:“也就是说,如果我与你的大师兄聊,只能是以你为中转站的间接式聊,而不可能直接。”

我:“我们三个自己作为壁通道也不行吗?”

陶上将:“在你们身上打洞?这个洞在世界的挤压下既要维持稳定,又要不给你们造成实质伤害,恐怕你们的力量没有达到这种层次。”

大师兄:“他们的研究结论与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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