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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叫声中有些含义非常细微,我暂时还不能准确解读。”

毛球的一声‘喵’从小壳的喉咙传出。

符椿橡对我笑笑:“你的叫声含义非常人类化,我几乎可以直接翻译成无需调整便人人能看懂的语句,与一般猫那颠三倒四的表达全然不同。”

钟壳:“因为日常小壳就是用人类语与我们聊的。可能聊得太多以至于反而不太会猫的常规表达了吧,毕竟多数猫好像不是很愿意与小壳多聊。

……你怎么知道的?

大壳突然笑了一声。

逢赢:“大壳,你要不要将你的小飞船开进碎碎里?先歇歇,等到了主战场才出去活动。”

今周:“符鹳鹤派来追杀我们的人好像都撤了?这个攻击力度会不会太弱?感觉就跟随便调戏了一番似的,根本不是认真想找我们麻烦。”

符椿橡:“因为顾不过来。想做的事情太多,不得不放弃相对没那么大利益的。即使是已经盘算很久的曾经重点关注事项,但在突如其来的横财下,也黯淡无光,可以狠心舍弃。”

毛球的声音再对符椿橡喵了声,问她是重生还是穿越的。

符椿橡:“都不是,不过我的心理年龄确实比实际的大,大很多。因为……这么说吧,很多人一晚上的梦能梦见一生变迁,而当我做那类梦时,我的感觉会更逼真,就像我真的经历了那样的一生似的。”

符椿橡:“而我的梦,可以被符鹳鹤引导。我会做符鹳鹤想让我做的梦。比如梦见作为猫的一生,比如梦见经历各种变异、暗杀。在梦中一遍又一遍死亡。”

符椿橡:“有时我觉得,那些梦才是我的真实人生,而这一个不满十岁的我是噩梦人生中仅有的休息时段的拼合。”

隐藏在小壳中的毛球:“喵?”你梦到作为猫度过了一生?

符椿橡:“是的,所以我懂一些猫语。也正因为我不全懂,所以我才还能觉得那是梦,不是真实。因为还有梦的隔离,所以我没有真正成为猫、没有真正懂猫语的精髓。”

二七猫:“也不完全是梦,或者可能就是梦。反正我梦到与符椿橡当猫的时候发生过交集。我给了她一只肥耗子吃。那只耗子可肥了。我现实中都没有吃过那么肥美的耗子,居然在梦中送给了另一只猫。虽然是母猫,但符椿橡猫瘦巴巴的,不好看。那个时候肯定有东西控制了我的精神,不是符椿橡就是符鹳鹤控制的。”

二七猫:“应该是符鹳鹤,他比符椿橡更喜欢控制,什么都控制。”

我:“为什么之前没有猫提过符椿橡懂猫语的事情?”

二七猫:“因为其他猫没有在梦中与符椿橡猫交谈过吧。”

第1541章

06252-梦境

钟壳问符椿橡:“愿意帮我们翻译一下小壳的喵吗?我们与它相处快一年了,今天之前好像没听见它喵过。”

我把我刚才说的主要内容发到碎壳团群里。

钟壳:“哦,我们收到了小壳的自首。不过为了谨慎,我还是希望符小姐能也说说。介意我叫你符小姐吗?还是你想改个名字?改名字是小事,可以随意。实际上我们这船上的所有生物,除符小姐你之外,大概只有我是用的真名。”

二七猫:“我也是真名。”

今周:“某人之所以能用真名是因为给你取这个名字的人已经替你做了割断过去的事情。真名与假名便没有区别了。”

钟壳:“他割断的是他的过去,他只是努力不让他的过去波及到我,我本身并不存在需要割断的过去。在灰雾星带内出生的我,并没有那么复杂的人生。”

逢赢:“你继续这么随口暴露下去,也许慢慢就有了。”

符椿橡看着钟壳,说:“如果我改名,必然是因为我需要躲开符鹳鹤的掌控,而假如符鹳鹤死了,或者没有能力继续追踪我,那么我保留这个名字也可以。”

今周:“你是说符鹳鹤可能死在这次的灵游星战斗中?”

符椿橡:“灵游星不是重点,因灵游星来客而乱起来的灰雾星带才是。大规模的势力洗牌,符鹳鹤会成为被洗掉的那一批。”

我:“你在梦中看到了什么?”毛球一边对符椿橡喵,我一边将毛球代我发的这个喵翻译到碎壳团群中,同时还用毛通讯亲自对二七猫喵了声。

二七猫嫌弃我啰嗦:“一样的内容不要换口音说两次。我没聋。”

钟壳一边夸奖我体贴,一边观察符椿橡的表情。

符椿橡:“看到了很多。各种条件下的各种可能未来。一遍遍经历相似又有些微差异的事情,穷尽所有可能性……那样的重复比一晚上跳跃经历多种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难受多了。后者更容易说服自己只是梦,前者却像是洗脑。”

符椿橡:“我经常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我:“不用在意。无论怎么定义正常,都必然存在正常之外的生物。如果你不想承认自己疯,那么你可以将现在的你的状态定义为正常。只要你足够强大,你就可以成为正常的标准,别人都得遵从你的标准。”

就像修士以不正常为常态。绝大多数修士看到别的修士做出疯事都可以当作那是那位修士的道的体现。属于道便都可以算正常。不正常也正常。

符椿橡:“总之,在那样的反复梦境中,我好像学会了预知未来。看着现在的已知条件,我便似乎能看到各种未来发展可能,并从中找出可能性最大的那一条发展线。”

符椿橡:“越来越准。准到我有时候错觉这个现实生活我已经经历过,错觉我又在经历重复的事情。”

06253-上万年

逢赢:“你看到符鹳鹤的结局是什么?”

符椿橡:“所有人的结局都是死,差别只在于是早还是晚,是死得舒服还是悲惨。符鹳鹤属于早和悲惨那一类,而你们……”

符椿橡的视线在我身上盘旋了一会儿,好像看到了裴简卓,但落到裴简卓身上的目光没有聚焦,所以又好像只是眼睛随便找了个落点发呆。

呆了一会儿,符椿橡继续说:“你们比符鹳鹤……我不知道该不该用幸运或好来形容,总之,不会更糟。”

今周:“谢谢?”

符椿橡:“我没有祝福你们,我只是说出了我……以为我看到的未来。或者叫,我认为的事态必然发展方向。”

我:“你计算过你在梦中,连同在现实中一起吧,一共活了,或者叫经历了,多少时间?”

符椿橡:“几万年?我不知道。一开始时我计算过,但当算到三千多年后,我就算不下去了。我的感觉告诉我,如果我不尽可能漠视时间,我一定会崩溃。虽然好像崩溃了、死亡了也就那么回事。我的意识已经活了那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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