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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大师兄特别控制狂,而且控制能力与他的控制野心匹配。”

07041-注孤身的节奏

符椿橡:“我对姜未校前辈有所耳闻。窥天门里也有不少弟子提过姜前辈,夸赞和戏谑居多,我们掌门还很羡慕云霞宗掌门有这样一个继承人。总网说起姜前辈则是发酸大骂的多。”

我:“十大谈起我们家大师兄时,除了药宗之外,其他主体态度都还算好。十大之外,嚷得越大声的那些,越容易成为我们家大师兄下套的目标,然后他们就闹得更厉害。”

我:“总之,常规意义上,我们家大师兄不能说是一个好人,但做事能力绝对优秀,是一个绝佳的普遍意义上正面事务的领导者。他即使暂时还不是最顶尖的那一个,也绝对已经成为了最顶尖群体的一份子。会被载入史书的那一种。”

符椿橡笑道:“你很喜欢你们家大师兄?听说你们俩有很多绯闻。”

我:“确实是喜欢,不过不是大众想看的那种喜欢……也不一定,如果我非要找一个炮友,大师兄起码是很靠前的选项。”

符椿橡:“在二十七星时,符鹳鹤给我找来了很多影视作品,有灰雾星带内的,也有从灰雾星带外进口来的,其中包含了爱情类,这是一个大类别。被渲染得无比重要、真挚、纯洁的爱情,但无论我看了多少,我都无法相信爱情本身,而更相信所有的爱情都基于利益。”

符椿橡:“在主世界,爱情作品也是一个大类别。可能是因为我的心态放松了很多,现在看着,我好像有点相信真的有人会为了爱情而不顾其他一切,但我依然不相信我能付出那样的爱情。”

我:“符合修士的主流价值观,没毛病。”

符椿橡:“对性和爱情都没兴趣,我这是不是注孤身的节奏?”

我:“可能是?不过也没关系,修士中单身的比不单身的多多了。”

符椿橡:“但处一辈子的少。”

我:“如果你介意处,那你可以带着亲身实践的心态去找个相对顺眼的人破了。”

符椿橡:“比如孔狻师姐?”

07042-模拟出

我:“如果你们俩做了后再面对面时不会感到不自在的话,可以啊。你现在是叫孔狻师姐吗?”孔狻金丹期,符椿橡练气期,这个修为差在云霞宗叫师姐没问题,但在其他门派应该是要往更高些叫,起码师姑,或者笼统地换成‘前辈’。

符椿橡:“本来是不应该的,但很多人拿我和孔狻师姐当准道侣,孔师姐说与大众拧着太累了,就顺他们的意来称呼吧。”

我:“准道侣跟师姐妹的称呼,有必然联系吗?当然道侣一般确实是同等修为的几率更大,但在已经明确了修为有大等级差距的前提下,改称呼与承认是道侣,没有关系吧?”

符椿橡:“反正事实是,改了称呼后,紧盯着我和孔师姐议论道侣之事的声音少了。”

我:“更像是从称呼变化感觉到了孔狻的不愉快,然后出于对孔狻指引能力的敬畏,怕得罪锦鲤遭报应,于是胆怯地闭嘴。”

符椿橡:“什么原因都可以,要的只是‘他们安静些了’这个结果。”

七天之后,符椿橡将她的梦境记忆放入玉简中给了我。

符椿橡:“一共有十二个版本,三个姜未校前辈的,九个吴郴前辈的。之所以姜未校前辈的那么少,是因为关于他的三次梦的走向几乎完全一样,我估计继续更多次也不会出变化。相对的,关于吴郴前辈的梦,任意两个之间都差异很大,再继续下去可能还会出很多随机结果,如果你想穷尽我可以试试,但对现实行动应该是没什么指导意义的。”

符椿橡:“还有,姜前辈的每一次梦都占据了我一整个晚上,梦醒来后我还觉得疲累,甚至专门用了一天停止做梦让脑袋休息。吴前辈的,一晚上我梦了三个,也依然轻松。”

差距啊。

我:“你做梦的时候会模拟出梦中人,尤其是梦中主角的智商吗?”

符椿橡:“会。准确地说不叫智商,而是那些人逻辑上能做到的事情,在梦中也依然让他们能做到。比如一个高中数学老师,他就应该能熟练做出几乎所有高中数学题,偶尔一两道做不出来的,他起码也应该有点思路。然后,假如这场梦的主题是这位老师陪学生做卷子,我就应该能梦出卷子上的所有题目和解法。”

符椿橡:“实际上我没上过高中,清醒的时候也没见过更做不出那些题目,但在梦中我就是能看到那些题目被解答了出来,且当我醒来后将那些题目和解答回忆出来放入玉简、再打印出来拿去给凡人界高中数学老师看,题目和解答都应该会被判为正确。而我也会从本来不懂变为懂一点那些解题,只做一次相关的梦学不到精通,但肯定比做这梦之前会了一些。”

07043-梦到自己做不到的

符椿橡:“那些我根本不懂却正确的题目与解答到底来自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当我的梦中出现了这类我不懂的事情时,我就会特别累。”

我:“你从你身边的时空中,读到了信息?当你的梦需要之时,你身边出现了空间折叠,将你所需的信息传递到了你的身边、被你吸入了你的意识中?”

符椿橡:“数学题目、解题我可以从凡人界高中或者书店吸收,姜未校前辈的行事方式呢?虽然我是从一些渠道知道了他的部分实际行为,但那并不多而且真假不明,为什么我能在梦中看到得那么详细?”

说话间我已经看完了符椿橡给我的记忆玉简,里面的大师兄确实很真实,真的不像是一个只道听途说了些信息的外人能模拟出来的。

可能这说明符椿橡的梦并不完全属于她,而与世界规则有所联系?符椿橡只是被允许了旁观世界规则的某种运行方式?

我:“你试过梦化神期吗?比如梦你们家袁长老?”

符椿橡:“试过。但只能梦到日常,一旦开始梦长老动武,我就醒了。不必长老,我连梦到筑基期动手都会醒,只有梦练气期或凡人动手才能继续梦下去。”

我:“只有武力梦不到,纯说话的情节可以?包括论道?”

符椿橡:“我不太能区分日常说话与论道的不同。”

我:“论道就是更学术。”

符椿橡:“我梦到过其他门派化神期与袁长老的交谈,我没有中途醒来。我确定我在梦中旁听完了前辈们的交谈,但我醒来后,当我试图将梦中交谈放入玉简时,无法完整。我想不起来完整内容。”

我传给符椿橡几份公认拷打智商的数学及物理猜想——有已经解决了的,也有还在继续刁难当代学者的——请符椿橡在梦中进行证明。

符椿橡:“这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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