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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空:“当然规章没有直接成文,但玩家们会感知到,然后玩家们在冰园论坛中相互交流,便能总结规律,最后玩家自己会将规章写成文给后来的玩家当攻略用。”

裴空:“公司直接发布规章,员工一次便能看到全貌,觉得高压、约束,永远背不全条款,更别提一条不差地遵守;游戏埋下彩蛋,玩家自己花力气去一点一点挖掘,觉得惊喜满满,对所有挖出来的彩蛋如数家珍、精细执行。其实在冰园中,规章和彩蛋是一回事。裴悦结合自己的感受,面向玩家时采用了更能让玩家心情轻松但努力加倍的表达方式。”

裴悦受大师兄的影响一定不浅。

说起来,裴悦怎么这么容易受到环境影响?明明他接触主世界环境时都隔了我,我面对环境如此皮实,他居然这么敏感?

裴简卓:“可能是遗传了裴沙的易崩属性?”

裴沙的易崩刚好与敏感相反吧?随便崩、随便建,这不也是皮实吗?

裴简卓:“崩了之后的重建是皮实的表现,但崩是因为感知到了很多很多的不妥之处,难以承受,于是先彻底崩一遍,与裴悦的屡屡死一遍是同类。”

裴简卓:“敏感不同于脆弱,一时的脆弱也不同于长期的脆弱。在糟糕之中哪怕崩溃了一万次,只要能重建一万零一次,就会是强大。一时的心魔、退缩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退过之后还能重新向前。”

裴简卓:“道路可以曲折迂回,但将时间线拉长后来看,总趋势一定要是向前的。”

这鸡汤灌的。要不,你也去帮裴悦管理冰园?

裴简卓:“既然裴悦那么容易受到外界影响,那么只要你盯着冰园,裴悦便能间接感知到我、被我影响,也就是我协助裴悦管理冰园了。裴悦又不需要通过雇很多员工来给冰园公司布置细密的管理网,他自己的管理触角本就可以延伸到冰园的每一个游戏小世界中。”

裴简卓:“只要过客园还在裴悦的体内,裴悦就是冰园的人形化。而如果将来过客园被裴悦消化、不能再从裴悦的身体中分离出来,裴悦便更是冰园本身。可能就像万钦与万欣的关系?”

裴简卓:“不是真正的秘境意识体,但对那秘境有着高度的掌控权和代表权。”

07551-粗暴

我在自己的空间内,用自己的各种造物,模拟出我接触过的主世界种种吗?使在我的世界中建立出主世界的投影?建出我理解中的主世界?

甚至有一天,我的仿品主世界能取代主世界?就像镜中之人有可能取代镜外的原本体?

不不不,还是不要取代了。现在的主世界挺好的,我可以在这个主世界之外建以我为核心的新主世界,然后与旧主世界合作,配合出更大的力量迎战更广阔的世界。

小随:“成为所有宇宙的共主。”

裴空:“伟大的理想,但现实是,旧主世界的一个生物甚至不接裴林的通讯。”

虽然没接,但也没断开。看来陶夭寂是打定主意要装不知道有通讯申请了。

我发文字信息给陶夭寂:“我再等你三分钟。如果三分钟后你还是不接,我就强行冲开你的通讯,让你那边的通讯画面公放。虽然我们都是金丹巅峰期,但论对通讯的控制,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这就像在丹药研制方面我与你的差距那么大。碾压级别、吊打级别。你看着办。”

我对我的两个队友说:“我跟陶夭寂再杠一会儿,你们可以先继续做任务,不用陪着我。我杠人的时候可以一人迎战全世界,不需要伙伴陪同。”

嬴蒂裳:“我想看一会儿。这样站在与你完全相同的立场上看你杠人,很新鲜,和看人打架的感觉差不多。虽然你的对手有点弱,不过你的攻击方式能带给我一些灵感。”

我:“我杠人的时候也有剑修风格吗?”

嬴蒂裳:“当然有。你的剑修气质是渗入了你的所有言行的。你看,左驭圭拿着任务就是去分析、预测陶夭寂的思路,是想在不偏离陶夭寂思路的前提下来给我们规划出让我们舒适的路线,而你是直接把陶夭寂也拉下场,摁着他一起陪我们调整路线。”

嬴蒂裳:“儒修肯定干不出你这么粗暴的事情。”

左驭圭:“但儒修不介意看剑修干这么粗暴的事情。观察丹修、观察剑修,对我来说都是同一个层面的观察,我可以顺着陶夭寂的思路,也可以顺着裴道友和嬴道友的思路。你们哪一方强势、更能主导事态发展,我就顺着哪一方。”

我:“身为儒修,你不去影响天下大势,却这么墙头草,合适吗?”

左驭圭:“天下大势,有时可改,有时可顺,没有必然的选项,都需要权衡、找到相对的最优。”

第1867章

07552-缘分

我:“听说古时候在王朝更迭的时期,儒修经常会出现在有可能成为新帝王的谋反者附近?”

左驭圭:“古时候的事情,我也没经历过。我和你一样,对那些事情都只是听说。我出生后,凡人界还没发生过与谋反相关的政权更迭。”

我:“近代的话,商业帝国的兴起与垮塌还是有的,你或者你熟悉的儒修,近距离参与过那类事情吗?”

左驭圭:“我们儒修呢,是喜欢观察大事件,但也不是说哪有不和平哪就有我们。基本上,我们还是爱好和平的。乱世虽然能凸显一部分人的极限能力,也就是造就光芒万丈的英雄,但唯有和平才能抬高所有人的底线值与天花板,成就更多星光闪闪的英雄。”

左驭圭:“第一次大灾难之前的修真界肯定比现代修真界乱很多,但现代修真界的出大能率、成仙几率都大于第一次大灾难之前,这个理论你认可吧?”

我点头,正想接着左驭圭的话头说,但陶夭寂接通讯了。

打断我说话?就冲着这个缘分,我对我与陶道友的未来相处和谐度就要先打个问号。

当陶夭寂的脸出现在通讯画面上时,他的表情还算端得住,没有直白地显露出受我威胁的气恼、羞耻、不高兴。他伪装得好像我向他递出通讯申请三秒钟后他就接了,而不是我发了威胁文字后三分钟他才卡着截止时间接。

裴冰:“这个三分钟的截止时间是你定的,所以陶夭寂卡着这个时间来,不是他主动选择的时间点断你的话头,是你又自作自受。而且如果他早几秒钟或者一分钟接通讯,不就打断了左驭圭的话吗?你就听不完整儒修的自我分析了,那不是比打断你的说话更让你不爽?”

裴冰:“在三分钟的时限内,陶夭寂好像是选了一个相对最不被你记恨的时间点。”

裴简卓:“说明陶夭寂与裴林有正向的缘分。”

好吧,那就先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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