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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我之时,我们会分别回想起这一段。”

只存在于你我记忆中的交流,真的算客观存在吗?如果存在,为什么一定会忘记?又为什么一定会想起来?还有,如果我们马上便要断了交流、如果你与我这个世界唯一的交汇点在我身上,那么你怎么在我死后给我这个世界留下可以代替我活动几十年的傀儡?那傀儡进医院做体检的时候会穿帮吗?

她:“留傀儡的前提是你同意与我交易。你同意吗,儿子?”

07654-可以安心地死了

我需要支付的交易费只是配合你做试验吧?不一定非得当你儿子对不对?

她:“试验的关键是你要在我所在的修真界投胎出生,也就是说,你肯定是要有一对新爹娘的,你不认我当娘,就得认别人。你不能光靠灵魂修炼。虽然我们修真界有鬼修,但我的这个残卷试验针对的是活人。”

哦……

她:“同意叫我娘了吗?”

……我再酝酿看看,现在还叫不出口。

她:“你们同学之间、网友之间,叫厉害的那一方为爸爸姐姐祖宗,不是很常见吗?”

不好意思,我还没有感受到你的厉害。

她:“好吧,那给你十个月的感受时间,十个月之后希望你能心服口服叫我妈妈、叫我男神爸爸。”

……等会儿,你男神现在好像连个正眼都没给过你吧?十个月之后我能出生?

她:“十个月不行你就再等等呗,散成灵魂因子后多飘飘没什么危险的,你就在我或者我男神附近飘,都是优质平和的灵气环境,等我追到我男神后你再来投胎。”

……算了,有没有下辈子我都不指望了,这辈子的傀儡你给我弄好就成。我同意配合你试验,所以傀儡可以立刻弄好吧?没有悬念吧?不需要等待吧?

她:“放心吧,等山下负责救援的人发现不对上山来时,他们会捡到惊险保命的‘你’,将‘你’送到医院一检查,哟呵,除了受惊嘛事没有,仿若奇迹。”

她:“至于能不能检测出那傀儡不是人,……说不用灵力手段的话,检测不出。在你们这个世界,修真已成为哄人故事,那么常规医院便不可能具备灵力类设备,所以代替你的傀儡会安全。”

谁说的?为什么那个词我没听见?那是跟你用我做试验的终极目标同等重大的隐秘?

她:“不是啊,我说的只是一个门派名,门派名哪有秘密,大家是做公开生意的。好了,我已经把和你长得一样的傀儡放到了合适的位置,你的背包也移到它附近了,你可以安心地死了。”

……哦,谢谢。我有没有机会看到那傀儡代替我生活的实际模样?看到它如何完成我的工作任务、与我的亲朋相处?

07655-死亡不可怕

她:“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反正当你的灵魂待在你的身体中时,你肯定看不到;等你的身体死亡,灵魂到处飘荡时,如果你很想看到那些、非常渴望、几近执念,大概有几率看到。”

她:“但你最好不要太执念这个事。因为你马上便要成为灵魂态了,也就是成为鬼。刚成鬼的时候,能量状态极不稳定、不再有身体作为辅助支架,纯靠灵魂能量维持凝聚,此时一旦你心中有比较强烈的愿望,那个愿望便可能成为鬼核,然后你鬼形态的所有能量都会去为这个核服务,让这个核成为你存在的唯一目的。”

她:“可能那个临终愿望于你而言本来只是一个小想法,在正常活人状态时,是念叨几句、半天之后便可以抛开小问题,但当你带着这个小想法成鬼之后,在那个不合适时机的加成之下,小想法可能无限膨胀,成为大障碍。这个大障碍如果不解决,你的鬼生涯就只剩下了这一件事,再做不了其他;而如果解决了,你大概率会迎来消散。”

她:“小事变为大事,不看重的变为看重,失去了自己丰富的思维,只剩下一些甚至一个执念,这就是鬼。非常糟糕的状态。如果我死,我一定不会选择成为鬼。哪怕鬼修炼之后、成为鬼修之后,思维可以重新复杂起来、广阔起来,但那也不过是破碎之后的修补,无论如何都回不到最初了,也无法确定重新复杂广阔起来的那些思维是不是与成鬼前的自己一样。”

她:“无法确定自己还是不是自己。”

她:“与其如此,我不如死得彻彻底底,化为世间的灵魂因子,或者说,就是化为灵气,然后无意识地花数百数千数万年去等待再一次成为生命的机会。或者即使再也不能活过来也没关系,成为精怪、成为空气,以任何形态存在着,直至无法继续存在下去的那一天为止。”

她:“死亡不可怕。在对死亡的畏惧中扭曲自己才是不归路。”

知道了,我尽量不执念。

她:“在你思维健全的时候,执念一下也没关系,那只是小心魔而已,是可以解决的;只是千万不要在化鬼的当口执念,那会成为绝境。”

我觉得你的这些解说很深入了,为什么我能听清?你再说一遍你想通过残卷试验获得什么。

她:“……”

喂,你真的说了吗?如果说了,我怎么会一个字都听不见?最起码也应该是断断续续的效果吧?比如‘因为所以虽然但是’这类连接词我总应该能听见才对吧?

第1893章

07656-知晓

她:“可能是因为我试图表达的是一个不可拆分的完整意思?也可能如果你知道了你便不能来到我这边的世界?”

为什么不能?

她:“因为算作弊?”

她:“可能我们在进行的是一项能够改变你我两个世界格局的大试验,所以两个世界给我们制定了严苛的通行标准,只有当我们分毫不违背其规则而又完成了它们料想不到的壮举,我们才能实现我们各自的和共同的愿望?”

共同的愿望是什么?

这一次她回答了,但我又没听见。不过与听不见她阐述她个人愿望时的感觉不一样,这一次是她与我之间的通话连接断开了,好像也失去了再次隔着世界壁连上的可能,唯有一条可供灵魂因子走过的通道似乎被她建造成功,只待我死后飘上去。

接着我便死了,或者应该说是失去了有条理思考的能力。我分散成很多个我,在埋了我的雪山上徘徊,然后离开雪山,在整个世界飘荡。我不知道整个过程持续了多久,总之某一天,一两粒我飘到了傀儡‘我’的附近,看到我的父母已经去世,看到‘我’成为了自由职业者,只管接单、完成,极少与人交流。除了在网络上留下一笔笔记录,仿佛‘我’已经不再存在。

傀儡似乎发现了我,它在只有它一人的房间中说:“考虑到网络记录可以造假,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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