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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红云秘境便会拥有越多力量。最终,红云秘境冲出镜子,取代黑云秘境的地位。之后黑云秘境可能被封入镜子,成为红云秘境的傀儡;也可能红云秘境吸取自己反扑成功的教训,不养黑云秘境那个隐患,而改为直接吃掉黑云秘境、将黑云秘境变为自己的养分。”

裴简卓:“以上都是秘境层面的战斗。虽然在战斗时两个秘境利用了其空间内的生物,但其实两个秘境都不在乎这些生物的死活,也不觉得这些渺小的生物能影响大局。”

08279-核心地位

裴空:“对生物来说,应该是自己的原居住秘境越强大,自己生活环境的上限便越高,他们本该天然向着自家的秘境。但如果一个人在原秘境中只能当底层,而在另一个秘境中可能成为顶层的一员,也许他便可能会背叛原秘境。如果与妃巫梵合作的人是国师,那么国师当然可以许给他‘仅次于皇帝的奢华享受,比皇后都能高半档’之类的承诺。”

除开权利不算,光说物质享受,以红云秘境那古老的条件,皇帝享用的也比不上黑云秘境的普通百姓啊,连网络都没有。

裴空:“你就一定只能想到网络吗?空调、交通、食物丰富度,哪一个不能当例子?”

是都可以当例子,所以为什么网络这个例子要被歧视呢?作为一个不需要空调、不需要进食、交通可以完全靠自己的修士,网络确实是我最离不了的外物。我愿意每天给总网打钱。

毛球:“总网说‘谢谢。勿扰。’”

总网干嘛要跟我说谢谢?

毛球:“那句是我亲情添加的。总网可能不想说话,即使非要说,大概也就说个‘滚’字吧。”

在裴简卓的猜测中,‘镜子’是这两个秘境中很关键的物品。我也明显感觉到,在这两个秘境中我借用镜子时特别顺畅。包括探查国师镜子们的内部信息,也包括通过各种镜面物品去收集秘境中各处的信息。

在这两个秘境里,镜子之于我的信息收集功能,几乎与在主世界工作、适应、优化多年的阅团位于同一层次,甚至在读心方面,镜子比阅团更强势。

在主世界,我绝不可能用镜子做到这一点,竟返影的金丹期弟子应该也不能。

猜测到镜子的核心地位后,我借用镜子的水平似乎又更进了一步,不仅对黑云秘境的场景有了更广泛的监视,还能隔着秘境壁地再次看到国师、李芒微、段严周等人的动向。尤其是国师附近的画面,我放四分之一意识在他身边时都看不到现在这么清晰,那时像是隔着一层比较粗糙的玻璃,现在则只是隔着一层高透明的、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水膜。

段严周好像又感知到了我。虽然他似乎一度将我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误读为了国师的,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还望向天空对我说:“二公子辛苦啦。要注意安全。”

第2049章

08280-我的与不属于我的

我确实是太应该严密注意自身安全了,因为我的神识散开得太过分,在环圈圆、红云和黑云三个秘境中穿梭,如果再算上我对主世界总网的持续留意,就是四个。稍微出点小岔子,我怕是就要废在这里了。偏偏我非常享受现在这样时刻看见世界全局、连生物的小心思都读出很多的感觉。

成为世界之神的高度掌控感,仿佛它们都归属入了我的世界。

我的……

我冷静下来,将自己的神识、意识从满世界的撒欢中收回来,放弃全局掌控感,只留下面对闵仑的这一份和在环圈圆中定位的那一份——不过对总网沙专的信息收集工作可以继续,因为那个基本算是单向接收,只有灵力丝在总网里游,信息进入我的大脑后由成熟的程序进行整理,基本就算没神识的事。

我能冷静下来是因为我反应过来:即使我现在全知了红云和黑云秘境,我也迟早得远离它俩,它俩内里养了那么多生物,我不可能把它俩装小随里带走,也就是它俩不会真正属于我。它俩不是‘我的’,而我从来吝啬在不属于我的东西上投入感情。

我看向闵仑,先说:“谢谢你帮我护法,刚刚我心境过分不稳,给你添麻烦了。”

闵仑摇了摇头:“虽然我主观上确实有帮忙护法、防御外敌的意思,不过实际上没遇到外敌,所以我也就没做什么实事。”

我:“你让我能安心地、比较大幅度地投入进……临时闭关中,这就是最大的功劳。”

闵仑:“所以裴师兄肯定愿意告诉我这个功臣你想通了什么?我感觉你像是修为又提升了一点,可提升的方向……好像不是常规地往元婴期迈进?我倒是在我师父身上感知过与你刚才相仿的气息改变形态。”

我:“我刚刚想通了一点点的确实是与神识相关的事情,不过应该不是元婴前辈的主攻方向,因为我想通的是:我不应该在不可控的阶段使用神识;我应该收着神识,而不是放出它;哪怕放出神识能带给我一些我喜欢的东西,比如信息,但那无法稳定、隐患太多,不会成为我真正的力量,而只会给我留下昙花一现后的寂寥。”

08281-收回

闵仑:“能放出、能大范围使用,但却控制自己不使用吗?”

我:“就像有犯法的能力,但不去碰触法律底线那般。或者更贴近我们生活地说,是有能力违反云霞宗的底线规则,但不愿意去违反。能而不做。有时候能力不体现在做了多少上,而体现在对多少事情不做上。”

我:“这说起来是很基础的道理,从我们第一次听说云霞宗的底线规则起便知道遵守,但当我从另一个角度对此事发自内心地感到认同时,我就好像又迈进了一步。”

闵仑:“一个是遵从,以他人、外界为主导;一个是认同,以自己为主导。当然是后者对自己的价值更大些。恭喜裴师兄。”

我:“我暂时还不会结婴,事实上我觉得我是把金丹修为又压得更实在了一些,距离必须结婴的界线反而又更远了一点。”

闵仑:“只要不是像裴森裴淼前辈那般压过了头、压出了裂痕,那么我想对于这种压实裴骥长老会高兴?”

我:“我觉得是。应该还没有压裂的危险,因为我好像不仅没有感觉到重压,反而因为更理解了一点自己而感到更轻松了一些。”

闵仑:“难道不是一直都轻松吗?”

我:“我也经常以为我是,但当更轻松了一些后,就发现了以前其实频繁不是。比如我会愧疚于自己用剑实战的时候不多,心慌于到了一个新地方没有立刻拿到大量信息,不愿意错过主世界公开区域能收集的任何信息。”

我:“实战先不提,但关于信息,我收集到的信息绝大部分对我有用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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