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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行吧，不愿意就算了，她自己睡。
小猫晃着尾巴离开了，只留下两个目瞪口呆的男人。
*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三人的房间隔得不远，韩城一个人躺在床上，思考她的变化以及可能会带给他们之间关系的影响。
沈冬至的房间位置最好，带的小阳台面朝江面，晚上十分凉快。
她换了轻薄的睡衣，靠着护栏拍了一张夜景。
Live模式，打开后还会看见她柔软的发丝飘进屏幕里，勾得人心痒痒。
小群里一片寂静，然而看到消息的男人心里都炸了锅。
她这算什么意思？浪够了？要回来了？还是逗他们玩？
不出意外，没人回她。
沈冬至忍不住戳屏幕，正想再来一张月光下的玉腿照，手里的手机就突然震动起来。
看清来电显示，沈冬至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是秦琛。
此时秦琛正一个人在HSK顶层的公寓里，黑色薄毛衣和黑色休闲裤，外面灯火通明，他却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身子低俯，握着手机等候她的接听。
——今天是秦澈的祭日，第一年。
接起电话，沈冬至并没有像平常一样打招呼，秦琛不说话，她也就不说，两人都静静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秦琛在回忆她，回忆她在酒窖里穿梭的轻快身影，回忆她娇俏含笑的唇角，回忆她对着电话歇斯底里叫他过来的场景。
像梦一样。
沈冬至突然说话了。
“秦琛，谢谢你。”
这是沈冬至的心里话。
在被谭润深的一番话开解过后，她曾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在监狱里产生那些想法，她想到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她不再害怕坐牢了。
当人唯一的恐惧消失，人都会想往前走，如果没有秦琛，她可能永远都会是个害怕坐牢的小女孩。
从这方面来说，秦琛确实帮助了她。
秦琛握紧手机，正想说话，沈冬至突然啪得一声挂断了电话。
她转身进屋，掀开被子上床，入睡的格外快。
恰好这时候他的门铃也响了。
这时候他的秘书应该已经休息了才对。
他起身过去开门，电梯门也跟着打开，周希尧站在里面，手里还提了一袋酒。
*
沈冬至一个人来到铭文大厦，她从旋转门进去，铭文大厦空荡的可怕，连前台都没有一个。
幸好电梯还能运转。
她乘坐电梯到达顶层，也不敲门，直接推开他办公室的门，然而门才刚开，沈冬至就愣了一秒。
谭宗铭确实在里面。
他坐在沙发上，前面的矮桌上放着零零散散的文件以及……
一盘瓜子。
他还有心情嗑瓜子！
察觉有人到来，谭宗铭抬头，正好撞进沈冬至的眼睛里。
敏锐如他，自然察觉了沈冬至气场的变化。
他挑眉，眼里的意思十分明显。
——哟，小姑娘好像长大了点。
沈冬至站定：“谭总不请我过来？”
谭宗铭拍拍手起身，然后对沈冬至张开了双手。
“过来。”
过来抱抱。
沈冬至长舒一口气，好吧，就为了他再当一次小猫吧。
她走过去，把包放在文件堆上，也对他张开小手。
老狐狸一下把小狐狸抱得紧紧的。
小狐狸用耳朵尖蹭他的胸。
“你这怎么这么乱？林红都不帮你收拾吗？”
谭宗铭听起来有些无奈。
“她想跑就让她跑吧。”
沈冬至懂了，这是谭宗铭已经放弃，林红却不愿意，还在为他四处奔走。
她突然有点吃醋。
上流社会（都市权斗NPH）第427章 顽固
第427章 顽固
谭宗铭甚少见到她吃醋的模样，还挺新奇的，沈冬至仰头看他，刚想开口就被谭宗铭堵了回去。
“小姑娘，如果你是想说和她一样的话就算了。”
她指的是林红。
谭宗铭不傻，沈冬至能直接找到他这来，说明一定是有谁向她求救了，事到如今，他懒得再去追究是不是林红，但这不代表他愿意接受她的施舍。
小狐狸抱紧他，两只小手扣在他腰后。
“谁要救你，要拿东西换的。”
谭宗铭挑眉。
“可是小姑娘，我已经没有东西跟你换了。”
这是实话，无论救不救得出谭宗铭，铭文都已经注定了解体的命运。
沈冬至突然明白了他最近都在公司待着的原因。
——这是他打下的江山，他就是死，也要和自己曾经的荣耀死在一起。
但她不信邪，她咬唇，手指在他腰后划弄，意思是没有东西可以拿人来换啊。
谭宗铭勾她的下巴。
“小姑娘，这叫卖身，不叫交易。”
沈冬至发问：“你不愿意。”
谭宗铭第一次拒绝她。
“不愿意。”
沈冬至瞪他，这个冥顽不灵的老顽固！
谭宗铭笑呵呵的，他抱着沈冬至让她坐在他腿上，圈住她俯身继续剥瓜子，剥了就往沈冬至嘴里塞，跟喂小孩似的。
“谁告诉你这些的？”
沈冬至遵守承诺，没有说出林红。
“谭厉维来找过我。”
谭宗铭冷哼。
“他就是喜欢装好人，你别理他。”
沈冬至回头玩他的头发。
“你就这么恨他？”
谭宗铭慢条斯理的剥了瓜子喂给她，还有花生，其实他不算恨谭厉维，和谭家的其他人比起来，谭厉维只是让他觉得厌烦而已。
他不想说，沈冬至也就没继续追问，坐久了裙子略微有些绷，她扭了两下，瞬间就被谭宗铭用手按住了大腿。
“乱扭什么？润深那小子没把你喂饱？”
沈冬至怎么觉得这话里全是醋味呢？
看来谭润深说的对，谭宗铭就是小气记仇。
“还行吧。”
“对了，你怎么撑到现在的？”
——铭文走到今天这步田地，说明谭宗铭肯定和背后的高官闹翻了，而他居然能撑这么久不被捕，着实是让她惊叹。
“难道你手里也有他们的把柄？”
谭宗铭点头嗯了一声。
果然，谭宗铭这么心思缜密的人，怎么可能不抓点东西在手里，他背后的官员应该也清楚他手里抓着什么，现在还没抓他是因为还没处理好，等有一天处理好，谭宗铭的手里的东西没有威慑力了，就是谭宗铭的死期。
沈冬至咬唇。
“谭宗铭，你撑这么久不会是想等我回来吧？”
谭宗铭答非所问。
“过来。”
沈冬至搂住他的脖子。
“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