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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揉弄她的阴户,手指在穴口打转两圈后插了进去。

三根,刚好占据潮吹的完美勾弄区域。

定好位置,谭宗铭立刻猛烈插了起来。

沈冬至瞬间叫得跟要尿了似的:“啊!啊啊啊!”

谭宗铭手指飞快抠弄,不断发出高频率的咕叽水声和手掌撞到阴户上的啪啪声。

沈冬至的屁股疯狂抖动,淅淅沥沥的淫水从谭宗铭手指露出,快吹的时候她抖得太厉害,谭宗铭必须得伸手扶住她后腰才能继续插。

“不行了……不行了!啊!不行了!”

话音刚落,沈冬至便全身一抖,小穴跟尿尿似得喷出许多股状水液,整个人羞耻和爽到极致。

——她虽然干失禁过,但像这样姿势的潮吹还是第一次。

潮吹结束,谭宗铭把她解开,从背后摁住她腰臀,噗嗤一声又入了进去。

沈冬至站不稳,只能伸手扶住桌子,被他干得不停前倾。

满布青筋的粗大阴茎在穴里来回进去,沈冬至的小鲍鱼已经被干得红肿,随便戳一戳就会冒水,但谭宗铭却根本不怜惜她,直将她撞得腿软奶抖,花心又胀又酸。

沈冬至抓紧桌角,被他从后面撞得一震一震的,感觉自己的小穴都快被操麻了。

她回头,说话有气无力:“谭宗铭,我记得你今年得有四十多了吧?”

谭宗铭正操得起劲,抱着她屁股不断耸动,听见这话笑里含着威胁:“是,怎么了?”

沈冬至喘息,几乎咬牙切齿。

“那你怎么还这么能—干—呢?”

谭宗铭一下笑了出来,他俯身凑近她耳朵。

“能不能干吗,干得就是你。”

说完抱着她的屁股一顿冲刺,将她的小宫口重重破开,阴唇都被干到外翻,白沫和新的淫水混在一起。

沈冬至嗷呜一声,又被他干泄了。

她哆嗦着双腿,小嫩穴不停抽搐,谭宗铭又在她穴里狠狠操干了上百下,才终于将积攒了很久的浓稠精液通通射给了她。

紧闭的娇嫩蚌口含着精液,时不时露一滴出来,谭宗铭在里面搅动了两下,啵得一声抽出肉棒。

沈冬至直接跌了下去。

她靠在床脚边,仰头看着谭宗铭,腿心缓缓流出精液,心里只觉得再也不要惹他了。

*

云雨结束,谭宗铭坐在床边抽烟,沈冬至拖着疲软的身子冲澡换衣服,洗完以后她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到谭宗铭身边,将半湿的毛巾丢到他身上。

“快去洗,脏死了。”

谭宗铭起身作势要抱她,立马就被爱干净怕热的小猫躲开。

他笑:“好,这就去洗。”

他走进浴室,沈冬至对着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伸了个懒腰,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然后松手开始帮他收拾乱丢的西装。

第593章 归家

换好衣服,两人回到办公室,谭宗铭坐在办公椅上,依旧把小姑娘搂在怀里,姿势特别舒服。

沈冬至还带着他的玉吊坠,她伏在他怀里,眼睛滴溜溜的转。

谭宗铭看不得她这副猫儿模样:“想问什么就说。”

沈冬至蹭他:“跟我讲讲你在谭家的事嘛。”

谭宗铭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从谭家离开的?”

沈冬至点头,其实早在那时事发的时候她就想问他了,但谭宗铭这个人看着豁达,实际上却记仇也记情,谭家的事明显和他母亲有关,他不主动提就说明不想告诉她。

“你不想说就算了,没事的。”

谭宗铭将她搂紧:“没什么不能说的。”

事实上谭宗铭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的场景,早上的时候他骑自行车去镇上和几个朋友玩游戏机,母亲还笑着嘱咐他要记得三公的鱼,但当他玩得忘了时间夜幕降临后,他却接到了从谭家打到镇上的电话。

——谭家家大业大,那时几乎整个镇周边都是姓谭的人。

电话里三公说他母亲没了,让他赶紧回去。

话筒啪得一声掉下去,谭宗铭扭头就跑,他骑上自行车往谭家飞奔,因为速度太快整个人都是倾斜的。

从镇上到谭家骑车需要半个小时,但到一个侧坡的时候,自行车翻了,谭宗铭就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跑,他身上的衣服被吹得扬起,他奔跑,不停的奔跑,只为见到他的母亲。

但当他终于回到家,跌跌撞撞的跑进谭家祠堂时,见到的却是母亲已经冰冷的尸体,她躺在一张草席上,身上半盖着白布。

于碧秀为什么会死?

因为她怀孕了。

而让于碧秀怀孕的也不是别人,正是谭宗铭的二公,一个已经头发花白只快剩个架子的老头子。

他看中了于碧秀守寡,家里没个男人,经常趁着没人对于碧秀上下其手,最后更是强行奸淫了于碧秀。

于碧秀知道自家孤儿寡母,在谭家不好讨生活,便想悄悄堕胎,将这件事忍过去,也好顺顺利利的把谭宗铭拉扯大。

但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快三个月,用土方法堕胎,疼了一下午,最后满头大汗嘴唇发白一头跌在地上失血过多被人发现。

谭宗铭跪在地上,年轻的身体不停颤抖。

“是谁?!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

谭宗铭不信,明明早上还好好的,母亲怎么会突然离开呢?他蹭得起来,跑到三公面前抓住他的胳膊问他。

“三公!是谁?告诉我是谁!!!”

这时谭厉维站出来说话了,那时谭厉维刚接手谭家,是谭宗铭的大哥。

他告诉谭宗铭原由,那一瞬间谭宗铭的眼神像淌着毒,他猛得朝那人冲过去,却被谭家分支的人架住。

那时谭宗铭终究是少年,几个人拉着他他动弹不得,谭厉维和几个老族叔连夜商量,几个老族叔都觉得这事不光彩,那个二公七八个儿子分支庞大,下面的人也都是谭家的好手,要是以命偿命的话只怕整个谭家立刻就要乱起来。

——谭家太大了,从来都是私斗成风,这支把那支的儿子打断腿是常事。

所以不如大事化小事化了,以后多给谭宗铭一些产业做补偿。

谭厉维倒是有心维护他,但那时谭家看着大,实际上却到处都是窟窿,许多分支还嚷嚷着要分家,几乎已经分崩离析。

于是谭宗铭在寂静的祠堂等到半夜,却等来不能让那人偿命的消息。

他假意答应,回到家后却抽出一把刀,夜里冲进那个二公的房间把他捅了对穿,连门口那条狗都被他一刀划穿肚皮,雪亮的刀尖全部被鲜血染红。

谭宗铭背了人命,祠堂再次人满为患,面对眉头深锁的谭厉维,谭宗铭只说了一句话。

“我没错。”

那几个分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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