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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暧昧的动作,这是铁了心要对她施展美人计啊?她慌乱中将脸侧向一旁,谁料就在转头的一瞬间,嘴唇擦过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体,夏如嫣的眼睛猛然瞪大,刚才那是什么?

泽西亚也因为意外的接触而愣住了,但不过两秒钟就反应过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上面似乎还留有少女的芳香,他看着眼前少女越来越红的脸颊与耳朵,突然内心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愉悦。他舔了舔唇,将夏如嫣的脸掰回来,少女俏脸通红,紧紧咬住下唇,一双眸子左右乱瞟就是不敢看他,他用拇指按住她的嘴唇低声道:“松开,别咬自己。”

夏如嫣像是被烫到般连忙将下唇松开,淡粉色的唇瓣此时已经被咬出一排齿印,颜色也变得更加红润,上面还带着晶亮的水光,泽西亚眸子暗了暗,终于决定顺应自己的想法,埋下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呜!”

夏如嫣猛地睁大眼,不敢相信泽西亚居然亲了自己,他轻轻在她的唇上摩挲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尖舔舐下唇上的牙印。他抱着她的手越收越紧,而原本捧着她脸的那只手也移到她的后脑勺牢牢固定住她的头,使她无法闪躲。

清冽的薄荷气息在鼻端萦绕,夏如嫣脑子一片空白,直到男人撬开她的齿关将舌头伸进去,她才总算回过神。

“泽…呜…嗯!”

泽西亚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她一想说话,男人的舌头就更加深入,他的吻并不熟练却极其富有心机,一伸进去便死死缠住她的舌头不放,夏如嫣没多会儿就被他亲得晕头转向了。

一吻完毕泽西亚与她对视,夏如嫣眼神迷离,却在瞧见他的双眸时瞬间惊醒,他平常永远慵懒的墨蓝眸子此时变得深沉许多,里面仿佛有星云盘踞,散发出摄人的光芒。

“奥萝拉,你真是个吸引人的姑娘。”

泽西亚开口道,声音有些低哑,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夏如嫣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他用手指缓缓摩挲她的腰部,继续道:“我以前可从未对谁这样感兴趣过。”

他说完顿了一下,似是并没有想要夏如嫣回应,接着道:“我要再一次向你道歉,使你在地牢中受伤的事情,你愿意原谅我吗?”

夏如嫣被他的眼神看得冷汗直冒,咽了下口水道:“没、没关系,我原谅你……”

得到她的答复泽西亚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松开对夏如嫣的钳制,牵起她一只手轻轻吻了吻道:“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见。”

看着关上的房门,夏如嫣还没平静下来就突然听见了系统的声音,

“与剧情人物亲密接触,获取剧情碎片x1,请问是否现在使用。”

夏如嫣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哪还有心思去管被泽西亚亲了的事情,她毫不犹豫点击使用,然后一段画面就冲进了她的脑海中。

这段影像是从奥萝拉被俘开始的,与夏如嫣所经历的不同,泽西亚并没有见她,而是由士兵直接将她押去了地牢。弗列德很快在地牢中出现,并且对奥萝拉进行刑讯逼供,让她把图伦特布的军事分布地图画出来,原主当然不会吐露任何消息,自然是被折磨得不轻。见一时半会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弗列德将她丢回牢房,命人给她上药,然后等她伤势稍好又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按照里面显示的时间跨度为两个月,夏如嫣这才发现原来从她到来的那一刻起剧情就发生了偏差,至少奥萝拉被俘两个月内都没有与泽西亚见过一面,而她记得原主死在地牢是她被俘第三个月的事情,那么她之前揣测的泽西亚对奥萝拉施展美人计就完全不成立了。

所以这个故事到底讲述的是什么呢?她之前仅接收了原主的剧情,连主剧情都没有看见,夏如嫣秀眉微蹙,想起这本小说叫做《公爵的秘密》,公爵,是哪个公爵?不管是图伦特布还是利乌亚斯肯定都不止一个公爵,奥萝拉这个角色跟书中的公爵会有什么牵扯吗?

夏如嫣坐在床上想了好久也没理出头绪,又突然想到自己是跟泽西亚接吻后才获得了新的碎片,系统说是因为和剧情人物亲密接触了,所以她下次要是再和他亲吻,还会继续获得碎片吗?

想起泽西亚夏如嫣不由打了个哆嗦,她刚才可没看错,那个男人眼里满是对猎物的征服欲,明明原剧情里他都没去见奥萝拉,怎么偏偏就把她盯上了?她抠了好一会儿床单又想,管他呢,接触他就有获得剧情碎片的机会,而且他长得那么好看还位高权重,思来想去她也不吃亏,目前看来他对她还是挺好的,比起原主所遭受的待遇来说她能现在躺在华美的房间里,每天有仆人伺候,还有美味的食物,都是多亏了那个泽西亚。

想通以后夏如嫣不再纠结,为了尽快接受完整剧情,接触泽西亚是必须的,而且也不是她想躲就能躲开,一切先顺其自然吧,要她去体会原主的遭遇她是绝对不愿意的,等养好了伤,身体恢复力气,剧情也接受得差不多了再看看有没有机会逃走吧。

当然如果运气好系统商城能重新打开就好了,搞点道具还不轻轻松松就能逃回国,夏如嫣边想边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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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八)

大殿里,泽西亚坐在王座上,一手托着腮一手把玩胸前垂挂的吊坠,漫不经心地听着底下大臣们的汇报,冷不丁听到“巴伦德”三个字,他将视线移向底下的大臣们,一人正站在前面满脸严肃。

“陛下,巴伦德已经被俘一个星期了,图伦特布至今都还没有来进行交涉,我们是否要主动与他们联系呢?”

“不用。”

泽西亚懒懒开了口,他将吊坠打开又合上,毫不在意地说:“既然他们能沉得住气,我们也应该配合,反正着急的不是我们。”

“陛下说的是,没了巴伦德,前天我们赢得轻轻松松……”那人刚说出口突然仿佛意识到什么,立刻噤了声,偷偷往后面瞟了一眼,发现弗列德没在顿时长出一口气。

“哦。”泽西亚也似乎想起来了,他目光往下面一扫,“弗列德呢?我好像几天没看见他了。”

“咳…”站在下面的艾伯特咳了一声道,“陛下,沙利文大人还在家里养伤…”

“养伤?”泽西亚奇怪地问,“养什么伤?”

艾伯特倍感尴尬,心想您是真不给弗列德面子啊,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上次从地牢出来他就去领罚了,受了三十鞭,伤势…有点严重。”

“哦!”泽西亚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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