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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脸埋在男人肩头,努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房间里的人来了又走了,似乎是将那个不知死活的人带了出去,夏如嫣靠在纪淮的颈窝小口喘息,男人身上好闻的气味令她更加燥热难耐,就在这时纪淮突然在她耳边低声道:“姑姑,他们走了。”

“呜……”

他声音低沉,说话时的振动使她半边身子都酥了,她努力攀住他的肩膀想要坐直,谁知反倒像是在他身上磨蹭似的,直到臀下有块地方逐渐变硬胀大,不偏不倚恰好抵在她的腿心处,夏如嫣才浑身一僵,意识到纪淮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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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明天继续!

纪淮:我觉得那个竹叶有点扎人。

夏如嫣:我觉得你有点扎我。

再重申一遍两个人的第一次不会是因为春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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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颜娇(十三)

夏如嫣靠在纪淮胸前,男人的体温烫得她浑身发软,她清晰感到有根硬物牢牢抵在自己的腿心处,甚至隔着布料陷进那处芬芳柔软之中。

他身上的竹香不断钻入她的鼻端,在此时此刻似乎多了一种撩人的蛊惑,夏如嫣攀住他肩膀的手微微颤抖,想要坐起来却又提不起任何力气。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臂横过她的后腰,将她牢牢固定住,纪淮在她耳边轻声说:“姑姑,别动。”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少了平日的清朗,多了几分磁性,明明只是短短几个字,却令夏如嫣几乎呻吟出来,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哼鸣,旋即又赶紧咬住自己的唇,一张脸连带着脖子都染成了粉色,费了好些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声地说:“纪淮,你放开我……”

连阿淮都不肯叫了,纪淮眸色微深,扣住女人腰部的手臂又紧了紧,在她耳边低声道:“姑姑别动,我好歹也是个男人。”

夏如嫣一颤,被他刚才那把声音刺激得险些喊了出来,那样低沉惑人的声线沿着她的耳洞钻进去,一路往下蔓延,夏如嫣只觉得浑身几乎要酥成一滩水,小腹中的燥热化为湿意,沿着最为私密的那道小径缓缓渗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抵在腿心的那根硬物似乎又比刚才更大了些,男人的手臂死死扣在她的腰间,令她动弹不了分毫,他刚才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心里除了羞涩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希望纪淮不是她的侄子,而是任何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男人。

纪淮将夏如嫣整个圈在怀里,在他高大身躯的对比之下,夏如嫣显得格外娇小,她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小口一张一合轻轻喘息,一双眸子水濛濛的,双颊更是粉红娇艳,像是刚刚才经过了一番云雨。

两人私密的部位隔着几层布料紧紧贴合,那处坚硬的凸起深深陷入她的柔软之中,一时半会儿夏如嫣也不知道自己体内的燥热是因为那香还是因为身下的这个男人,她咬了咬舌尖,努力打起精神跟他说话:“阿、阿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她的声音软得不像话,娇娇娆娆的还带着鼻音,纪淮喉头滚动了两下,垂在身旁的手紧握成拳,过了半晌才回答道:“我看见姑姑的丫鬟独自一人,上前询问才知道她受人所托去送东西,回来后就找不着姑姑了,我觉得不对劲便让她别声张,找了几个人询问有否见过你,然后就找到这里来了。”

夏如嫣心里大为感动,要不是纪淮找过来自己恐怕不好脱身, 她倚在纪淮胸口,仰起头感激地说:“谢谢你,阿淮你都救了我三次了……”

男人低头看她,英俊的五官在阴影中更显深邃,夏如嫣一时看得呆住,一双美眸雾气迷蒙地望着他,檀口微张,玫瑰花一样的唇轻轻撅起,像是在跟人索吻一般。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多么诱人,像是尚沾着露水的花儿,美丽、脆弱,又带了三分妖娆,纪淮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埋下头去,狠狠地,毫不怜惜地摧残她的唇瓣。

他猛地闭上眼,片刻后才重新睁开,一双眼比夜色还要深沉,他哑声问她:“姑姑为何不肯唤我子骞?”

夏如嫣一怔,有些不自在地道:“我…我不好跟嫂嫂叫得不一样……”

纪淮略略偏头,将唇更加贴近她的耳朵,以近乎呢喃的语气道:“那以后姑姑私底下叫我子骞可好?”

他说话时嘴唇若有似无碰触着夏如嫣的耳垂,像是在轻轻地啄吻,吐息灼得那一处肌肤都隐隐发麻,夏如嫣终是忍不住娇吟出声,贴在男人颈窝喘息了几下才颤巍巍地回答他:“…好……”

纪淮嘴角上扬,掐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他不动还好,这一动那处坚硬就生生在夏如嫣的腿心撞了一下,她瞬间呜咽了一声,只觉得又有股湿意顺着小腹往外沁了出来。

然后耳畔就再次响起他低沉的嗓音:“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姑姑就唤我子骞。”

***

等夏如嫣体内的药效终于平息下去,她才被纪淮抱着出了竹林,落地的时候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幸亏纪淮及时揽住她,语带关切地问:“姑姑没事吧?”

夏如嫣软软嗯了一声,眼睛里还带着些雾气,脸上的霞色仍残留了一星半点,配上方才被她咬得嫣红的唇,整个人都带着种像是云雨之后的媚态。

纪淮目光微暗,俯身替她整理衣裙,夏如嫣偷偷往他胯间瞥了一眼,那儿被衣摆遮住,也瞧不出什么异样,想来应当是已经恢复正常了。

他们在隔壁房间找到了被迷晕的雾江,夏如嫣狠掐了一番人中才把她弄醒,雾江听说刚才的事后大骇,哭着就跪了下去,夏如嫣当然不会怪罪她,安抚好她的情绪后便跟着纪淮去见了郑广勋。

纪淮先前便让雨清带着郑广勋去寻将她支开的丫鬟,此时已经拿住了人,倒还真是将军府的下人,因为之前那婢女称是瑞安县主请夏如嫣前去,且屋子里还有瑞安县主的衣裳,纪淮便先从瑞安县主那边查起,同时配合这边的线索进行追查。

这么一查,竟发现有许多地方与他们想的不同,最后层层排查下去,午宴前就真相大白了,整件事真正的主谋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给夏如嫣下套想要害她的人竟然不是瑞安县主,而是锦乐伯夫人。

这的确令人意外,不过说到锦乐伯夫人的动机,倒也与原先夏如嫣以为的差不离。

锦乐伯夫人四年前就已成亲,嫁的是当时的锦乐伯世子,现在的锦乐伯,锦乐伯当年也是夏如嫣的仰慕者之一,曾经还托人上门提过亲,并且不止一次,而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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