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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安答应之后夏如嫣竟提出要请他用饭,因他与何公子等人约在饭后出来小酌,夏如嫣这样的提议倒恰好把时间连起来了,这对卢正安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边应下又边说这顿由自己来请。

夏如嫣自然不肯,只是并未和他相争,打算到时提前叫人去结账就是,她心里算着明早纪淮便要回府,自己今日出来倒是不影响什么,趁这个时机让婉儿看一看何公子,自己也替她把把关岂不是好事一桩?

几人便在厢房里用起饭来,席间卢正安讲了一些关于何公子的事情,皆是说他脾气品性甚好,夏婉儿虽然羞涩,但听在心里也暗暗欢喜,只等过会儿在外头远远看上何公子一眼也就踏实了。

饭用到一半,气氛越来越融洽,原先卢正安还颇为拘谨,现在也放得开了些,言谈间偶尔也敢朝夏如嫣看上一眼,只是心跳却仍是控制不住的加速,忍不住盼望这顿饭能吃得再久一点。

吃着吃着,夏如嫣隐隐觉得腹胀,便向卢正安致歉离开,只留雨清在房中伺候夏家姐妹用饭。

她领着雾江从厢房出来,沿长廊向另一头走,谁知才刚走到隔壁厢房门口,门忽地打开,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握住她的胳膊就将她整个人扯了进去,跟在夏如嫣身旁的雾江刚要尖叫,却在对上门内那人的脸时呆住,然后房门便哐的一声在她面前紧紧合上了。

屋内的夏如嫣还惊魂未定,看着眼前的男人惊愕地道:“你…子骞?你怎么会在这儿?”

纪淮两手撑在门板上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埋首看着她,脸色有些发沉,他还未开口,门就被敲了两下,雾江有些担忧的声音响了起来:

“姑娘?您怎么样了?”

夏如嫣一只手抚住胸口,朝外面低低说了一声:“我没事,你先找个地方呆着吧。”

雾江这才没了声儿,夏如嫣回过头,看着纪淮不解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要明日才休沐吗?”

纪淮一只手捋起她的发丝,看她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低声道:“姑姑是觉得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夏如嫣有些莫名:“你自己告诉我十日轮休一回,现在你不应该正在宫里当差么?莫非……”

她一惊:“莫非你的差事出了问题?”

见她露出担忧之色,纪淮深吸一口气,答道:“我的差事无碍,只是明日轮休,今日酉时便能交班出宫。”

听到这儿夏如嫣总算是松了口气,却又听男人语带不满地道:“若我不是提前出宫,岂非错过了姑姑与其他男人有说有笑的画面?”

夏如嫣一怔,就听纪淮酸溜溜地问:“姑姑为何要与那人见面?子骞在宫中对姑姑日夜思念,姑姑却与别人相谈甚欢,莫非才几日姑姑便要忘了子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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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我后悔上次扎了一下他的马屁股。

夏如嫣:你终于知错了?

纪淮:我应该多扎几下,摔死他最好。

夏如嫣:……………

爱扎针的纪嬷嬷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颜娇(七十)

夏如嫣仰头看他,她还是

第一回听见他用如此幽怨的语气说话,那双黑眸里竟隐隐含着委屈,登时把她看得既错愕又好笑,还莫名生出那么几分怜惜。

她便忍不住笑了,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引得纪淮更加幽怨起来,她边笑边将食指点在男人唇上:

“你这醋篓子,我不过是带婉儿出来看一看她的未婚夫婿,请卢编修帮个忙罢了,瞧瞧你这话都酸成什么样了,难不成你在宫中餐餐都喝醋?这酸味儿,屋子都要装不下了。”

话音未落,纪淮已张口含住她的手指,用牙齿将那截葱白指尖泄愤似的咬了两下,夏如嫣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刚将手抽出来就被握住,他朝她的手上看了一眼,继续用那种快能酸死人的语气说:

“往日在府里姑姑都没涂蔻丹,今日出来见他还特地涂得这样好看。”

夏如嫣还真是头一回见他醋成这样,怔了一瞬便笑得花枝乱颤,一双美眸甚至迸出了泪珠,被紧束在裹胸里的雪峰更是呼之欲出,漾起一片雪色波澜。

纪淮看得眸色发深,忍不住埋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夏如嫣这才稍稍收敛了笑声,抹了抹眼角的泪花道:“憨货,要不是你明日要回来,我还懒得叫雾江给我染呢。”

纪淮一愣,随即握住她的手在掌心轻轻摩挲,目光盯着那绯红的指甲道:“姑姑是为我染的?”

夏如嫣抽回手在他鼻尖点了一下:“你说呢?”

纪淮眼里就燃起两抹炽热,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夏如嫣,伸手轻轻在她脸上抚摸,哑声道:“子骞在宫中甚是思念姑姑,姑姑可也有想过子骞?”

听他这样说,夏如嫣也不由动容,她将手搭在男人胸口,仰望着他吐气如兰地说:“你先说说你有多思念我?”

她的唇离得很近,那股甜软的气息就吐在他的唇上,纪淮喉头滚动,只略一前倾便掳住了那张日思夜想的唇,就像是饥渴的人寻到了水源,他瞬间便沉溺在女人温软芬芳的唇舌之间。

他贪婪地吮吸着那张樱桃似的唇,将里面甘甜的汁液汲取过来,女人的娇吟彷如最烈的春药,只在刹那间便将他压抑了多日的欲望全部勾了出来。

他将夏如嫣囚禁在胸膛与门板之间,腾出一只手捉住她的柔荑往下牵引,覆在那处坚硬的昂扬之上,他松开她的唇,低低吐出几个字:

“思念成这样……”

下一刻他又重新封住了她的唇,夏如嫣嘤咛一声,整个人彻底软了下去,外衫从肩头滑落,裹胸被扯至腰间,男人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是吻,而是将唇辗转落至耳侧、脖颈、锁骨,最后埋首在那对丰润雪腻之间,将柔软的乳肉吮入口中,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夏如嫣已不能自主,只将十指插入男人浓密的乌发中,任由他在胸前胡作非为,短暂分离的思念使她沉溺于这样的亲密之中,直到男人的手指勾住她的亵裤,她才猛然惊醒,忙按住他的手道:

“不行!这是在外头,卢编修他们还在隔壁等着我呢!”

卢编修三个字让纪淮的眼睛眯了眯,语气中含着强烈的不满:“姑姑这个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

夏如嫣咬了他的下巴一口,没好气地道:“我今日出来可是要帮婉儿看她的未婚夫婿,眼看时辰快到了,我怎么能关键时刻人不在?”

她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声音又软了下去:“快别闹了,等晚上回去姑姑再好好补偿你。”

纪淮喉咙滚了滚,垂眸看她:“姑姑说的,晚上好好补偿我?”

夏如嫣就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柔声低语:“今儿晚上…你想怎么待姑姑都行……”

说话时指尖还在他胸口打转,纪淮浑身瞬间绷紧,将她抵在门上又狠狠吻了一通,然后才松开她的唇,低喘着道:

“子骞就等着今晚,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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