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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屋子里却并没有安静下去,少女无助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如果仔细聆听,还能从中发现一点暧昧的水声。

夏如嫣浑身赤裸,大张的双腿搭在男人肩头晃晃悠悠,腿心早已淫水泛滥,湿漉漉的穴儿不自主地翕动,时而往外吐出一口透明的花露。

“呜呜…陆、陆淮……”

她无措地唤着男人的名字,在黑暗中身子变得愈发敏感,灼热的唇舌方才还在花穴流连,将穴儿搅弄得濡湿不堪,现在又寻到前头隐藏在肉缝中的小核,有力的舌尖不断拨动那颗小嫩珠,一种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快感从小腹蹿起,随着血液往全身蔓延而去。

“不、不行…那里不行的…呜呜呜……”

夏如嫣抓紧身下的褥子,感到身体渐渐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那一处从未这样被触碰过,哪怕男人的舔舐毫无章法,也能带给她莫大的刺激,甚至在这样的舔弄之下频频泄身,到后来连嗓子都哭得有些哑了。

这般欺负过她之后,陆淮终于将头从她的双腿之间抬起来,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滚烫而坚硬的巨物。

高潮后的夏如嫣脑海还有些空白,乍然被触碰时,竟烫得哆嗦了一下,陆淮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窗外的月光透进来,她只能透过朦胧泪眼看见他高大的身形轮廓,还有那双深邃的眼。

他的眼折射出一点幽光,如夜行的野兽,散发出强烈的侵略气息,令夏如嫣的心禁不住颤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陆淮有这样的眼神,让她本能地感到危险,却又有种被虏获般的诡异快感。

男人腰身微微下沉,那根长物便对准肉穴往内拱了拱,硕大菇头将濡湿的小嘴儿顶开,在湿软嫩肉中如戏弄般戳刺,当感到身下的少女因此而颤抖时,它再撑开窄小的穴口,一寸一寸,不疾不徐地挤了进去。

“嗯…嗯啊……”

夏如嫣轻声喘息着,脸颊上的红晕又深了些,身体被一点点填满,那种饱胀令她感到满足,但在这种满足后的,却是更多的渴望,渴望他更深入一些,更用力一些,能够像今早那样完全地占有她。

陆淮没有让她失望,当他的分身沉入大半时,便就着丰沛的蜜液缓缓抽插起来,这样的抽插是循序渐进的,每一下都比之前更深一些,更快一些,更有力一些。

到最后那一下全部没入时,他快而准地撞击在花心处,两人耻骨相碰,私密处严丝合缝,男人粗硬的耻毛剐蹭着她的肥软蚌肉,囊袋啪地拍打到雪臀上,所有的感官刺激都在这一刻放到最大,夏如嫣啊地尖叫了一声,随后就在接下来的飞快肏干中再也说不出话来。

“呜、呜啊…嗯啊…嗯……”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纤细的身体被男人撞得摇摇欲坠,娇嫩的肉穴被撑到最大,肉茎进出时与穴壁相互碾磨,激起一阵阵叫人难以承受的快感,最为敏感的花心频频受到冲击,那道紧闭的玉门甚至在这样快而狠的撞击之下隙开了一道口子,怯生生地在肉冠上嘬了一口。

男人的肌肉猛地绷紧,似乎被这一下给刺激到了,他暂停了极其短暂的一瞬,紧接着就是更加迅猛的进攻,夏如嫣这时才知道,先前那两次陆淮有多么地克制,而此刻的他真正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以野蛮的方式将她拆吃入腹,连一点儿骨头渣也不剩下。

“呜…呜呜……”

夏如嫣的啜泣快要没了声儿,在这样高频率的攻势下,她的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酥软成了一滩泥,腿心更是春潮泛滥,喷出的淫水溅得到处都是,男人的胯部、她自己的臀,还有身下的褥子,全是泄身时喷涌出来的水渍。

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夏如嫣的两条腿无力地张开,先前她还有力气踢蹬几下,现在是完全没了力,只能软软地任男人摆布。

频繁的高潮使她的脑海再次归于空白,全凭本能回应男人的肏干,小穴抽搐着接纳那根狰狞巨物,而最里头的那张小嘴终于被完全叩开,男人的整个菇头都蛮横地挤了进去。

“啊……”

夏如嫣睁大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她像是被抛上高高的云霄,却久久无法落地,比之前还要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她的所有感官,春水如开了闸般往外倾泻,紧窄的小穴剧烈收缩,将男人的分身死死绞住,难以再进分毫。

这般极致的夹裹使陆淮在这一刻也到了峰顶,精关大开,一股浓稠白浆喷入甬道深处,将少女的蜜穴以另一种方式填满。

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当夏如嫣的意识终于渐渐回笼时,她已经被男人抱在怀里,肌肤相贴的是他滚烫的身体,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她,耳畔还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

她张了张嘴,发出的不是自己的声音,而是一小声抽泣,随后就感到体内有某个东西开始变大变硬,夏如嫣惊恐地发现,原来他还留在里面!

“你、你出去…呜呜……”

她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一把,嗓子哑的不像话,声音可怜兮兮的,宛如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

陆淮虽被她引得又起了反应,却也不是不知节制的人,他轻轻抚着她的背,嘴唇贴在她的发顶,像哄小孩儿那般低声说:

“我不动,你先休息一会儿。”

夏如嫣又哭了两声,抵不住身体的疲倦,没多会儿就睡着了,当她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陆淮才缓缓抽身出来,下床去打水帮她清理了身体,自己冲了个澡,再回到床上,将人拥进怀里,阖眼睡了过去。

猎户与千金(四十七)

夏如嫣迷迷糊糊醒来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身旁没有人,屋子里就她一个。

她翻了个身,在床上又眯了一会儿,昨晚折腾得太过,身子乏得很,尤其是双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腿根酸得不行,实在是不想起来。

这样过了一阵子,一股饭菜的香气从门缝钻进来,夏如嫣这才睁了眼,刚要从床上起来,门就被推开了。

陆淮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已经醒来的少女,他走到床边,轻声道:

“午饭烧好了,现在要起来吃吗?”

夏如嫣看见他就想起昨晚的事,面颊有些发热,小小埋怨了一声:“你怎么不叫我?”

“想让你多睡会儿,左右也没什么旁的事。”

陆淮弯腰将她抱起来,取来外衣替她穿上,夏如嫣红着脸任他照顾自己,嘴里却轻声嘟囔:“我自己能穿……”

陆淮替她系好腰带,才直起身,低声道:“我怕你身子不舒服。”

夏如嫣哼哼道:“还不是怪你。”

话这么说着,她自己还先害羞了,陆淮也有些赧颜,昨晚实在孟浪了些,明明嫣娘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他就又忍不住要了她,他也想不明白,之前二十年都好好的,为什么现在一碰上嫣娘,就全般没了自制力。

“对不起,下次我会克制一点……”

夏如嫣羞恼地瞪他一眼:“谁跟你下次!”

她推开陆淮想要出去,没走两步就脚下一软,又被男人给揽了回去,夏如嫣羞得满脸通红,咬唇捶了他一下,气呼呼地说:

“都怪你!”

要不是他昨晚那样,她怎么会连路都走不稳?

陆淮好脾气地任她捶,又将她放回床上,起身出去打了水进来,守着夏如嫣梳洗了,才抱她出去吃饭。

今日陆淮烧了三菜一汤,肉沫豆腐,炒青菜,鱼香肉丝,配一个酸菜粉条汤。

夏如嫣方才在屋里嗅到的香气就是鱼香肉丝的,陆淮做的偏甜口,酸甜浓郁的酱汁裹在肉丝上,拌着白米饭吃上一口,香得夏如嫣禁不住又来了第二口。

肉沫豆腐陆淮烧的清淡口味,只放了少许盐调味,肉沫的香与豆腐的嫩很好结合起来,简简单单一道菜入口鲜香,配饭也十分合适。

炒青菜口感爽脆,里头放了几只干辣椒,吃几口鱼香肉丝再吃一口青菜,解腻又爽口。

酸菜粉条汤陆淮另拿碗给夏如嫣盛上,等不烫了她就端起来小口小口地喝,汤里的粉条煮得软弹,夏如嫣忍不住多吃了一筷子,肚子就有些撑了。

饭后陆淮拿来梳子,替夏如嫣梳理长发,边梳边说:“下午我还要出去一趟,跟张叔去隔壁村找泥瓦匠,还有咱们过两天可能要暂时搬去别处住,这边房屋要加盖,住着也不方便。”

“搬去哪儿住?”夏如嫣回过头问。

“等我跟泥瓦匠那边定下了,再去找村长,村子里有几间废弃的房屋,找间能住人的,让我们暂时落脚应该没问题。”

见他计划得井井有条,夏如嫣也不再多问,又听陆淮道:“明日我得去山里了,然后要去镇上一趟,你想要买些什么东西?我给你带回来。”

一听他要去镇上,夏如嫣就来了精神,拽住他的衣袖道:“我也要去,我还没去过镇上呢。”

陆淮倒没什么意见,只是目光扫过她的腿,有些犹豫道:“可是你的身子……”

夏如嫣小脸一红,瞪他一眼:“我明日就好了!”

说完她又小声道:“只要你今晚别碰我……”

陆淮身形一顿,昨晚如果不是她叫他陪着睡觉,他也不会把控不住……

他默了默,答道:“那今晚你一个人睡。”

“一个人睡就一个人睡。”

夏如嫣哼了声:“以前我不也是一个人睡的。”

陆淮就没再说话,细细将她的头发梳好了,再梳了根麻花辫,他编的辫子可比夏如嫣自己编的好,这都是从前编草绳练出来的。

下午夏如嫣又睡了两个时辰,她实在乏得很,一躺上床就不想动弹,等她这回睡醒,又到晚饭时间了,陆淮已经从隔壁村回来,饭菜都烧得差不多了。

睡了一下午,夏如嫣起来时双腿稍微有了点劲儿,两人吃了晚饭,陆淮将灶房收拾好后,才坐下来告诉她这趟出去的结果。

“我跟泥瓦匠谈好了,三日后动工,晚上我收拾一下要带过去的东西,对了,我还去找了村长,村东头有间老屋,虽有些破了,但打扫一下还能住,明日从镇上回来我先去把那边打扫一下,后日咱们就搬过去。”

他慢慢说着今日办的事,将做好的安排一一说出来,从父母离世后,陆淮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这样多的话,他想将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她,和她一起商量往后的每一件事,当她认真聆听并和他讨论时,他便觉得,自己真的有了一个家。

有了世界上与他最最亲密的人。

对于陆淮的计划,夏如嫣挺满意的,他还告诉她这回请泥瓦匠要花多少钱,另请人帮忙又要大概多少钱,完了问她有没有意见。

她当然没有意见,而且夏如嫣对银钱这方面又没数,既然陆淮觉得合适,那她就没有问题。

说完事,陆淮就开始收拾需要带过去的东西,他从杂物间拖了只箱笼过来,把柜子里的衣物一件件放进去。

陆淮从他现在住的那间屋开始收拾,夏如嫣就坐在床边看他做事,当柜子外面那叠衣物挪开后,她眼尖地发现最底下竟然露出一块淡粉色的绸缎。

陆淮也看见那块缎子了,他眼皮一跳,刚想把衣服放回去,夏如嫣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那是什么?”

陆淮一僵,已经来不及掩饰,夏如嫣从床上跳下来,快步走到柜子前一看,整个人顿时就炸了。

“你这里为什么会有女人的肚兜!?”

她拎起那件淡粉色的肚兜,满脸震惊地看着陆淮:“你明明说你没有过其他女人的!你、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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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私藏媳妇肚兜被发现了怎么办?

小夏:你有其他女人的肚兜!我要离开你!(ΩДΩ)

陆淮:!!!我不是我没有!

猎户与千金(四十八)

看见那件粉色的肚兜,夏如嫣的眼眶瞬间就红了,眼睛眨了两下,泪珠就扑簌簌地滚了下来。

陆淮心口一紧,连忙解释道:“嫣娘,你别误会,这不是其他女人的。”

夏如嫣哭得稀里哗啦:“不是其他女人的还能是谁的?难不成是我的?”

陆淮沉默了一瞬,艰难点头:“……是你的。”

夏如嫣以为他又骗人,将手里的肚兜狠狠丢向他,哭哭啼啼地道:“你还骗我!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看她哭成这样,陆淮止不住的心疼,也顾不上别的了,三言两语把救她回来那日的事说了,夏如嫣的哭声才终于小了下去。

“呃,你、你说的是真的?”

她打了个嗝,边擦泪水边问,陆淮扯了件干净的衣裳给她擦眼泪,好声好气地说:

“当然是真的,后来我把衣裳洗了,又不知道该怎么给你,怕你觉得我不正经,便索性收了起来。”

夏如嫣擦去脸上的泪,又打了个嗝:“呃,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

“你可以问问张叔张婶儿,我这些年有没有跟女人接触过。”

陆淮看她腮帮子还有一滴泪,伸手替她拭去,无奈地说:“我要是那么随便的人,恐怕早就成亲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陆淮的人品样貌在村子里是一等一的,就算他是个孤儿,可他只要出得起聘礼,估计大把人家乐意把女儿嫁给他。

能等到二十岁都不说亲,只能说明是他自己的主意。

夏如嫣抿了抿唇,信了陆淮的话,转眼看见那件肚兜,脸又红了起来,小声骂了他一句:

“臭流氓,脱女孩子衣服!”

她只要信他就好,骂就骂了,陆淮松了口气,将夏如嫣牵到床边坐下,倒了杯茶过去,温声道:

“你坐着歇息,我这边弄好了就去收拾你的东西。”

夏如嫣哼了一声,倒是端起茶小口小口地喝了,陆淮继续收拾整理,过了没一会儿,她突然又开口问:

“你那日,真的把眼睛闭紧了,没偷看我一眼?”

陆淮手里的衣裳险些掉下去,他回过头,就见小姑娘满脸好奇地望着他,脸颊还红扑扑的,显然自己也很害羞。

害羞还问,他忽然就忍不住走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夏如嫣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就听男人道:

“没有偷看,不过不小心碰到了一下。”

他将手放在她的腰侧,嗓音低哑:“应该是这里,我脱衣裳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

他的手隔着衣物在那一处缓缓摩挲,眸光深邃如墨,看得夏如嫣呼吸一顿,心跳都禁不住快了些许。

她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小声地说:“我、我知道了,你快去收拾东西吧……”

话音未落,脸颊就落下一片温热,高大的阴影罩了下来,男人捧住她的脸转回去,精准地覆住了她的唇。

唇舌相交,夏如嫣很快就被他吻得气息不稳了,他的唇总是这样灼热,有力的舌撬动她的齿关,探过来搅弄她的小舌,体温透过布料渗到她的肌肤上,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生了起来。

夏如嫣下意识揪住他的衣襟,仰着头承受他的索取,她轻轻打着颤,从鼻腔里发出猫儿一样的细吟,很快,她便感到男人的吻更用力了些,而在她臀下的位置,有一处地方开始慢慢变硬,向上顶在了她的臀缝里。

“呜…陆、陆淮…你还要…嗯…收拾东西……”

她断断续续地劝着他,腰间的那只手却掐得更紧,直到夏如嫣快要不能呼吸,他才终于松开她,抵住她的额头沉沉喘息。

夏如嫣方才哭了一场,这会儿被他这样一亲,眼里又有了雾气,双唇红润,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直把陆淮望得闭了眼,深吸一口气才克制住体内的冲动,将她放到床上,起身往门外走去。

过了好一阵陆淮才从院子里回来,腿间那处倒是消下去了,夏如嫣红着脸不敢看他,陆淮也没说话,闷头把东西都收拾好,又去了夏如嫣睡的那间屋。

等他把必备品都收进箱笼,也差不多快到睡觉的时辰了,陆淮去烧了热水给夏如嫣洗澡,自己就在院子里冲了个凉水澡完事。

等洗完澡,夏如嫣坐在床边轻轻梳理自己的头发,陆淮将水提出去倒掉,回来时她已经盖上薄被了,只是还没躺下去,一双眸子跟含了水似的看着他。

陆淮眼皮一跳,就听她说:“陆淮,要不…要不你还是睡这边吧……”

夏如嫣揪了揪被子,害羞地说:“但是只睡觉,不许做别的。”

陆淮:“…………”

媳妇都开了口,他还能拒绝不成?再说两人本来就是要成亲的,现在真要让陆淮自己一个人睡,他恐怕都不习惯了。

陆淮将门关上,大步走到床边,夏如嫣往里面挪了挪,他躺上床,将她揽进怀里,沉声道:“睡吧。”

夏如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枕在他的胳膊上,欢欢喜喜地阖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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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张婶儿为了两人能尽早抱娃,拿了包壮阳补肾的药材给夏如嫣。

陆淮回到家,看见夏如嫣正在熬药,担心地问:你生病了?怎么在煎药?

夏如嫣回头:张婶儿今日拿了包补肾的药过来。

陆淮:………我不用吃这个。

夏如嫣:我知道,这是我熬来自己吃的。

陆淮:……………

夏如嫣满脸悲壮:再不补补,她就要被榨干了!

猎户与千金(四十九)

五月十日,正是每月逢五赶集的日子,云襄镇上人来人往,明显比平日要来得热闹许多。

今日酒楼的生意也格外的好,陆淮有经验,天刚蒙蒙亮就进了山,早早打好猎物回来,和夏如嫣一起搭驴车去了镇上,到酒楼还没说有哪些猎物,采买就一口包了下来。

他往日都是独来独往,头一回身边跟着人,采买好奇地往夏如嫣看了一眼,眼中顿时流露出惊艳之色,他在云襄镇土生土长,还从未见过这样貌美的姑娘,一时间不由愣住了。

陆淮察觉他的目光,眉头不着痕迹地蹙了蹙,往侧一步挡住夏如嫣,采买才回过神,尴尬地笑了笑,将银子数给陆淮,口中道:

“陆兄弟什么时候成亲的?我都不知道。”

听见成亲二字,陆淮的神色才松了些,答道:“还要过一月有余,到时请老哥吃喜糖。”

原来是未过门的媳妇,采买心中感叹了一句这猎户还怪有福气的,又一看陆淮这人才,真心实意地赞道:

“这可真是郎才女貌,般配极了,我就!等着兄弟的喜糖了。”

听见他的夸奖,陆淮也不由弯了弯唇角,道了声谢便带着夏如嫣离开了,两人沿着街道往另一头走,一辆缓缓行驶的马车与他们擦身而过,半掩车窗的帘布忽然掀起来,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出现在窗内。

这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他望着陆淮和夏如嫣的背影,像是在想着什么,那边酒楼采买一见马车就立刻跑过来,恭恭敬敬地向他问好。

“东家,您来了。”

青年没理他,过了好一阵才将头转过来,对采买道:“方才那两人是来酒楼做什么的?”

“回东家,那个小兄弟是猎户,时常送山里的野物过来,今日也是送野物来的。”

青年手中的扇子敲了两下窗框:“和他一起的姑娘呢?”

采买道:“是他未过门的媳妇。”

青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少顷,推开车门下来,往酒楼里去了。

这边陆淮二人走在大街上,夏如嫣正认真数掌心的碎银,陆淮拿到银子立刻就给她了,她数了两遍没错,又将碎银递还给他:

“我没荷包,你先收着吧。”

陆淮极其自然地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将碎银放了进去,夏如嫣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荷包上,眼睛立刻就瞪大了。

“这个荷包怎么会在你这儿?”

她惊讶极了,这个荷包她再熟悉不过,浅青色的布料,灰色的狼,是她亲手一针一线缝制的,她从陆家离开那日将这荷包丢在地上,还狠狠踩了两脚,后来她就把这事给忘了,却没想到一转眼,这荷包竟出现在陆淮手里。

见她发现这个荷包,陆淮解释道:“我那日回家,在地上发现了这个荷包,就洗干净收了起来,今日才拿出来用。”

夏如嫣看见这个荷包就想起自己满心期待缝制的情形,又想起陆淮从前气死人的榆木脑袋,不由瞪他一眼:

“谁说这是给你的?”

陆淮捏紧荷包,抿了抿唇:“我捡到的,就是我的了。”

“你——”

夏如嫣睁大眼,这还是她第一次在陆淮口中听见这么无赖的话,下一刻手就被温热干燥的大掌握住,男人的目光深邃柔和,用近似耳语的声音对她说:

“嫣娘,我很喜欢这个荷包,谢谢你。”

夏如嫣的耳朵就禁不住有些发红,她别过头,小小哼了一声,别扭地说:

“算了,反正是我丢掉不要的,你喜欢就拿去吧。”

陆淮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将那个荷包小心收好,再牵着少女的手往前走:“集市在那边,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两人很快就来到镇子西面的集市,一过去夏如嫣就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好多人!”

她在村子里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热闹的场景,街道两旁摆满了临时的小摊,卖什么的都有,看得她眼花缭乱,要不是陆淮牵着,恐怕就不知不觉和他走散了。

夏如嫣本就是头一回来镇上,又撞上赶集,对什么都感兴趣,半个集市逛下来,陆淮的背篓里已经装了不少东西,只要是她表现出喜欢的,他就买下来,今日卖野物挣的几两银子花去大半,陆淮却一点儿也不心疼。

他挣的钱就是要给嫣娘花的,只要她开心就好。

大约是新奇的东西太多,逛完集市夏如嫣竟也不觉得累,早忘了自己昨日还走不得路的情形,她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想马上回去,陆淮目光往四周扫了扫,忽然想起什么,牵着她往一间铺子走。

“你不是要买布?正好过去看看。”

两人进了那间布庄,看店的还是上回那位妇人,她认出来过几次的陆淮,刚扬起笑脸又看见他身旁的娇小身影,边为夏如嫣的容貌赞叹,边热情地招呼他们俩进来随便看。

夏如嫣进了布庄,将那些摆着的布匹一一看过去,找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就跟她第一次拿到针线的感觉一样。

也许…她从前是个绣娘?

她边想,边用手抚着那些布匹的料子,五指白嫩纤细,指甲如贝壳般莹润,一看就是娇养长大的姑娘。

妇人心中好奇,陆淮虽看起来一表人才,但这姑娘看起来可不一般,她这里时常有富家小姐光顾,即便是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也比不上这位姑娘的容貌和气质。

他可真是有福气,能娶到这样的妻子,妇人暗想,表面不显,依旧热络招呼客人,那边夏如嫣挑着布,这边陆淮开口问道:

“这里可能做嫁衣?”

听见他提嫁衣,夏如嫣和妇人同时转过头来,妇人道:“自然是可以的,不知道大兄弟你是……”

“我要自己做嫁衣!”

妇人的话还没说完,夏如嫣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她双眼亮晶晶地望着陆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欢喜地说:“我不要外头做的,咱们买布回去,我要自己做嫁衣!”

陆淮现在已经知道她很擅长针线,但说到自己做嫁衣,他还是有些迟疑:“可是这样…是不是太累了?”

“怎么会,还有一个多月呢,足够我做一套嫁衣了。”

夏如嫣信心满满地说:“正好今日就把嫁衣的布买了吧。”

既然她做了决定,陆淮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成亲是人生一等一的大事,她想要亲手做嫁衣,陆淮完全能理解这种心情,就好像他也尽可能地想要郑重去对待成亲这件事,以及对那一日的无限期待。

这间布庄在镇上小有名气,备的布料也多,夏如嫣挑中的布料最后算下来要二十两银子,她吃了一惊,下意识想说不要,陆淮却一口应了下来。

“好,就这匹。”

他说完又问夏如嫣:“还要不要买线?”

妇人笑得合不拢嘴:“大兄弟你对媳妇可真好,你今日买了这么多东西恐怕不好拿回去,要不你留个地址,回头我让伙计给你送上门去。”

送上门倒是方便多了,这布料金贵,陆淮背着竹篓,也不好再抱一匹布料,就怕路上弄掉了脏了,便爽快留了地址。

妇人原本以为他是镇上的,一看竟然是青石村的,心中意外,面上还是那副热情的模样,又陪着夏如嫣将线挑了,这才欢欢喜喜把二人送出铺子。

等陆淮两人离开,铺子后面走出来另一个中年妇人,她臂弯挎着个竹篮,眼睛往外面瞅,嘴里对那看店的妇人客客气气地问:

“阮姐,刚才那两个人是来买东西的?”

被她唤做阮姐的妇人嗯了一声,瞟了眼她臂弯的竹篮:“新的花样子拿好了吧?这回要记得准时交,下回再迟了,恐怕就没人替你说好话了。”

“自然自然,您放心,下回我一定准时。”

中年妇人满脸讨好,口中答应着却磨磨蹭蹭不走,阮姐正觉得奇怪,她就又问:

“方才那两个人,是小两口吗?”

阮姐皱起眉:“你管人家那么多,拿了花样子就赶快回去吧,别杵这儿耽误咱们做生意。”

“欸,欸,我这就走,这就走。”

中年妇人出了铺子,又朝陆淮两人消失的方向望去,口中喃喃自语:“那小子…应该就是那个丧门星吧,没听说他成亲了啊……”

她提了提竹篮:“不行,我得去打听打听,这小子可不能瞒着他姥姥姥爷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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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出现极品亲戚了,不会让他们太蹦跶的

猎户与千金(五十)

王家村,王永德正在院子里编竹筐,他今年也六十了,一条腿老是痛,地是下不得了,好在还能在家里编编竹筐,赚几个铜板。

“爹!娘!”

一个中年妇人风风火火从外面冲进来,嗓门儿大得隔壁都能听见,王永德皱起眉还没说话,他媳妇朱氏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板着脸训斥道:

“咋咋呼呼的做什么?都是做奶奶的人了,还这副德性!”

中年妇人没被婆婆这番训斥给吓唬到,反而满眼放光地说:“娘,您猜我今日在镇上遇到谁了?”

朱氏嫌弃地瞅了儿媳妇李氏一眼:“有事直接说,少搞这些名堂。”

李氏也没失望,压低嗓音神秘兮兮地说:“我啊,刚才在镇上看见那个丧门星了!”

“丧门星?”

朱氏皱起眉,似乎没明白她的意思,李氏忙道:“就是秀秀的儿子!”

“秀秀…是那小子?”

乍一听到死去多年的女儿的名字,朱氏和王永德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几息后才露出愕然的表情,随即又变成了厌恶。

“那死小子关我们什么事?这么多年了,也不见来看看他姥姥姥爷,别提他,一提我就生气!”

朱氏翻了个白眼,转身要回屋去看曾孙子,李氏赶紧道:“娘,您别急,听我说完呀!”

朱氏这才停下脚步,李氏急急地说:“我不是去布庄交绣好的帕子么?结果刚巧撞见那丧门星在布庄里,还带了个姑娘。”

“姑娘?他成亲了?”王永德诧异道。

“还没,不过估计也快了。”

李氏擦了擦额角的汗,继续说:“我瞧见他们俩在布庄里买布,你们知道他买了多少钱的布吗?”

朱氏不耐烦她这卖关子的德性,眼睛一瞪,李氏忙道:“二十二两!足足二十二两啊!”

“你说什么?”

朱氏的眼睛瞬间瞪得更大:“二十二两?他哪来那么多银子?”

“嗨,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瞧着他现在长得老壮,估摸打猎进项不错,啧啧,我瞅着咱们村儿那个猎户可穿得比他差多了,他那衣裤是一个补丁都没有,瞧着布料也好……”

“行了!”

王永德打断李氏酸溜溜的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氏嘿嘿笑了两声:“爹,娘,你们看,那小子要成亲,咱们这些长辈总不能不出面吧?否则岂不是让女方家看不起他?”

“这——”

王永德和朱氏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里看见了贪婪……

云襄镇某处宅院,骆文安站在窗前,听手下回禀的讯息。

“……小的去查了,那猎户叫陆淮,无父无母,那姑娘是他的远房表妹,村子里倒没有他要成亲的消息,但那姑娘是住在他家的。”

“有打听到那姑娘的名字么?”骆文安问。

“没打听到全名,只知道那姑娘名字里有个嫣字,旁人叫她嫣姑娘。”

“嫣……”

骆文安眸光一动,刚要说些什么,他的小厮忽然匆匆走进来,附在耳边说了几句话,骆文安面色严肃起来,对手下道:

“你继续去打听,越详细越好,我要即刻启程回去,你打听全了,再回城来向我汇报。”……

日子一晃又是几天过去,陆淮和夏如嫣搬去了村东头的老屋,那边离溪流远,但院子里有个废弃的水井,陆淮捯饬了一下,居然从里头又冒了水,日常起居倒也方便。

陆宅那边已经动工,除了请的泥瓦匠,帮工的人是张老汉直接叫的村子里的人,陆淮每日给每人五十个铜板,这酬劳算不错,离家又近,许多人都抢着来。

两人要成亲的消息这会儿才传出去,对于这要成亲的表兄妹住在一起的事,村子里的人没少嚼舌根,不过陆淮和夏如嫣平日不和他们交流,也听不见那些闲言碎语,没受半点影响。

就是李二柱得到这个消息大受打击,一时间萎靡不振,李家夫妇气得不行,又拿陆淮没办法,便将矛头对准了王媒婆,一时间王媒婆在十里八村的口碑更差了。

天气渐热,陆淮在镇上买了几套成衣给夏如嫣,全是轻薄的夏季面料,张婶儿送来的那些旧衣裳都收起来了,夏如嫣穿着新衣裳跟陆淮去了趟张家,张婶儿看见她的衣裳眼睛都睁大了,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算了,陆小子自己愿意给媳妇儿花钱,看他这番又是修房子又是买衣裳,估摸有点积蓄,她还是少操点心吧。

虽然买了布,但夏如嫣并未急着缝制嫁衣,而是将那日顺道买回来的素缎给裁了,这素缎还是布庄那妇人看他们买得多,半卖半送给的,否则她还舍不得让陆淮掏钱呢。

晚间陆淮冲了澡进屋,看见夏如嫣坐在床边专心致志做针线活,他大步走过去,刚想问在做什么,她就受惊般将手里的布料往身后一藏,娇声道:

“不许看!”

两人在确定心意后相处这段时日,早已比从前更加亲密自然,陆淮也不怕她生气,径自在床边坐下,边倾身去吻她,边将她藏在背后的布料扯了过来。

“什么东西不能让我看?”

他口中说着,咬了咬少女的唇,再一看手里那片布料的形状,顿时明白过来。

“这是…嫣娘给自己缝的兜儿?”

他捏着那片素缎,指腹下是丝滑的触感,令他不自觉与夏如嫣的肌肤联系起来,喉头忍不住滚了一滚。

“你、你快还我!”

夏如嫣羞红了脸,伸手去抢那片素缎,却被陆淮禁在怀里,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说:

“我想看嫣娘穿它…嫣娘穿给我看好不好?”

他的声音就在耳畔,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后,令夏如嫣整只耳朵都红了个透,不由揪紧他的衣衫,磕磕巴巴地说:

“我、我还没绣好……”

不过她的意见不重要了,陆淮咬住她的耳垂,舌尖缓缓拨弄那颗软玉般的耳珠,手指灵活解开她的腰带,将少女雪嫩的上身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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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这几天还是很忙_(:з)∠)_,估计要等下个月中旬才会好一点(?_?)

猎户与千金(五十一)高H

夏如嫣被放倒在床上,轻薄的素缎盖住她的上身,男人的吻落下来,热意隔着布料渗入,令她禁不住瑟缩了一下,随即又被他弄得喊出了声。

“啊……”

他就隔着这薄如蝉翼的面料,将她敏感的奶尖儿含住,牙齿细细碾过,随后而来的是舌尖的挑逗。

小小的樱珠在这样的逗弄下瑟瑟发抖,原本柔软的尖儿变得硬了起来,那一片布料很快就被润湿,贴在肌肤上,完整显现出峰顶的轮廓,男人的呼吸也因此更重了几分。

少女的双乳被素缎掩住,但此时的她看起来却比完全裸露还要更诱人,她的肌肤如雪一般没有半点瑕疵,纤长的脖颈与圆润的肩头连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迷蒙双眸中犹如含了一汪春水,双颊似染了桃色,与嫣红的唇交相呼应,色泽艳得叫人移不开眼。

而在夏如嫣的眼中,陆淮也同样诱人,他褪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宽肩窄腰,肌肉块块分明却又不会太过夸张,流畅的线条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然而下一刻他又俘住了一点樱尖,让她整个人瞬间软了下去。

“呜…呜啊……”

她娇娇弱弱地呻吟着,柔软的身子在男人怀里如花儿一样慢慢绽放,被他碰到的地方犹如触了电,随着他的撩拨,快感从小腹往四肢百骸延伸,还有一股涓涓细流顺着腿心淌了出来。

他一边吃着她的奶尖儿,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挤入两条纤细玉腿之中,粗粝的指腹在肥软蚌肉上摩挲,黏滑的汁液沾染在指尖上,借着这抹水润,那手指灵巧拨开两片花瓣,找到当中的小小肉粒,或轻或重地碾按起来。

“啊…陆淮…呜…那儿、那儿不行……”

夏如嫣下意识想将腿并起来,但男人整只手掌挡在中央,令她无论如何也办不到,带着薄茧的指腹就着淫水玩弄那颗细小花核,一股比先前更加强烈的电流瞬间顺着小腹蹿上来,叫她身子猛地一颤,眼角竟在这样的刺激下迸出了泪。

“呀啊…嗯、嗯…不行……”

她颤巍巍地呻吟着,两条腿儿几乎要打颤,那颗小肉粒是她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地方,被男人这般逗弄,连底下的小花穴都张缩得更加厉害了。

她抬起腿想要往后躲,却反而被男人握住脚踝往肩上一架,白嫩嫩的花谷大露出来,晶亮水渍糊了一片,男人半只手掌都被她的水给打湿了。

他捏住那颗小肉粒更加用力捻动,将少女上身的素缎一抽,托着她的后腰将头埋了下去,没有任何遮挡的双乳如笋尖一般高高耸立,奶尖儿被他含入口中,一吸一咬,怀里的人就颤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般双管齐下,夏如嫣哪儿还有力气反抗,没一会儿就哆嗦着泄了陆淮一手,滑腻腻的淫水被他转而抹到自己的分身上,捧着她小巧的臀往上一抬,挺腰便入了进去。

“嗯呀——”

男人粗长的茎身在肉穴中进出,窄小的花穴被撑到极限,壁肉与龟棱相互碾磨,他每回撞上来时,胯部粗硬的耻毛还会戳到前端的小肉粒,几重刺激之下,才数十下少女就颤抖着泄了身。

大股淫液随着抽插喷溅出来,男人的速度却没有降低,反而更快了些,平坦的小腹甚至被他顶出一个弧度,夏如嫣哭喊得哑了声,蜜穴在频繁的高潮下不断紧缩,将男人绞得直抽气,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顺着他的尾椎骨往上蹿,直达后脑勺,连头皮都控制不住地阵阵发麻。

他粗粗喘了口气,双臂用力将床上的夏如嫣抱起来,让她勾住自己的脖子,就这样托着她开始上下套弄肿胀的欲望。

一开始夏如嫣的腿还能环住他的腰,到了后来完全没了劲儿,只能软软耷在两边,随着身体上下起伏,她抱着陆淮的脖子,双乳在他结实的胸前磨蹭,又给敏感的乳尖儿带来一阵刺激,与体内的抽插比较起来,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更叫人难以承受了。

“嫣娘……”

他低低唤她的名字,薄唇含住她的,在高潮迭起间亲吻,少女的哭泣与哼鸣都被他吞入腹中,她娇小的身子偎着他发抖,下头的小嘴儿吞吐着他的分身,这般滋味简直叫人沉迷,要不是顾及她的身体,他恐怕能压着她一直做到天明。

到最后结束时,夏如嫣的脸上又全是泪痕了,她每回都被他弄哭,一开始他还会内疚,到了后头他便知道了,嫣娘这是舒服得哭了,从此便再不收敛,每回都放开了弄。

不过到底夏如嫣身子娇弱,每日顶多两次,再来第二日就会起不了床,为了不让自己素上一整日,陆淮通常都是晚上一回,早上起床前一回,只是弄的时间难免就要长一些。

他打来水给夏如嫣清洗,她靠在他怀里直哼哼,那副可怜模样真叫陆淮疼进骨子里,湿润的棉布擦着娇嫩的肌肤,眼看着他又要起意,陆淮连忙转移注意力,对怀里的媳妇儿说:

“回头房子盖好了,我们就能一起洗澡了。”

夏如嫣原本半闭着眼,听他这么一说,睁眼瞥向他:“哼,难怪你要修个洗澡的池子,原来是为了这个。”

陆淮亲了亲她的眼睫:“原先是真的想让你能在池子里泡澡,后来又觉得等天冷了,烧水也花时间,不如一起洗,也少费些柴禾。”

“借口,我才不信。”

夏如嫣哼哼着咬了口他的下巴,又被男人逮住亲了一气,他没和她辩驳,将水盆端出去,回到床上把她搂进怀里,低声道:

“睡吧。”

自从和陆淮睡在一起,夏如嫣的睡眠质量比从前更好,总是一觉到天亮,中间都不带醒的,第二日早晨陆淮难得放过她,醒来时身旁已没了人。

最近夏如嫣都起得晚,陆淮早上去山里,回来后要去房子那边看看进度如何,这样一来等他回家总是已经到了晌午,夏如嫣起来后等不了多久就能直接吃午饭。

她懒洋洋起了床,去院子里洗漱一番,刚把头发梳好,就听见外面传来砰砰砰一阵响亮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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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男主牌海狗丸,助您一战到天明,幸福,是每个男人的责任。

猎户与千金(五十二)

“砰砰砰!砰砰砰!”

“淮小子!淮小子在家吗?我是你舅娘啊!还不快给舅娘开门!”

门外响起一个中年女人的洪亮声音,院子里的夏如嫣被她这爆竹般的嗓音给吓了一跳,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后腰刚好撞在水井架子上,痛得她嘶了一声。

就是这么小小的声响也没能逃脱外头人的耳朵,那女人的声音立时又响了起来:

“淮小子,怎么不出声呢?你姥姥姥爷听说你要成亲了,特地让舅娘和你表弟媳来看你呢!”

姥姥姥爷?

夏如嫣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几息后才想起来,陆淮曾经和她说过,他外祖那边的人还在。

只是按他说的,双方已经许多年没来往了,怎会现在又突然找上门来?

因为陆淮之前说的那些话,夏如嫣对他外祖家没什么好感,现下他们砰砰拍门的粗鲁行径更令她警惕,索性就装死到底,任外面的人怎么叫唤,她就是不吭声。

原本夏如嫣以为一直不开门,对方就会离开了,可没想到外头的李氏见里面半天没动静,以为屋里真的没人,竟对跟她一道过来的儿媳妇廖氏说:

“估摸刚才里头是耗子弄出的声响,你在这等着,我去找个什么东西把门栓拨开。”

廖氏怀里还抱着自己才半岁的儿子呢,一听婆婆竟然要撬门,吓了一跳,忙拉住她道:

“娘,这可是别人家,您这样不大好吧……”

李氏拍开她的手,斥道:“拉拉扯扯的做什么,仔细摔了我的乖孙,他们家现在没人正是好时机,我先进去找找,看看那丧门星把银子藏在哪儿了。”

说着她就往那边走,廖氏叫也叫不住,门内的夏如嫣听见两人的对话,骇了一大跳,她不应声就算了,对方居然要撬门,这不是小偷吗?

她正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外头李氏已经不知道上哪儿找来个薄薄的竹片,刚伸进门缝,廖氏就喊了一声:

“娘!那边好像有人来了!”

李氏一听,的确有脚步声传来,生怕被当做贼抓起来,当下顾不得许多,赶紧丢掉竹片带着廖氏一溜烟跑了。

听见李氏和廖氏离开的声音,夏如嫣刚松了口气,接着院门就又被敲响,把她给吓了一跳。

“嫣姑娘,你在家吗?我是你张婶儿啊。”

好在这回来的人是张婶儿,夏如嫣将门打开请她进来,又仔仔细细插好门栓,谨防李氏调头回来。

张婶儿没留意她的举动,将手里一沓纸包放到院子里的木桌上,笑着说:

“前些日子你张叔没采着那味药,昨日进山才终于碰见了,这不,今日就把药配齐了,让我给你送过来。”

夏如嫣一看药包头皮就发麻,面上却只得笑着道谢,张婶儿和她聊了会儿天,见她精气神都好,谈吐斯文秀气,还带着股书卷气,心里满意,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真没想到陆小子这样的糙汉,居然能娶到你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可真是互补了。”

夏如嫣害羞地笑了笑,两人继续说了阵子话,张婶儿这回没再提什么要她节俭度日,只说些陆淮从前的事,又跟她讲了些成亲的讲究,没一会儿,陆淮就从外头回来了。

陆淮回来后张婶儿就离开了,他喝了口水,对夏如嫣说:“我方才去看了那边房子,已经开始搭建了,三间房估摸下月底能盖好,咱们七月就能成亲,回头我去镇上请算命先生看个好日子。”

他自顾自地说着,没留意夏如嫣的表情,直到说完发现她没响应,才侧头看她,见她秀眉微蹙,一副有心事的模样,不由握住她的手问:

“嫣娘?怎么了?”

夏如嫣这才将刚才李氏和廖氏过来的事告诉他,只听到舅娘两个字,陆淮的脸色就沉了下去,再听到她居然想撬门,陆淮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眉宇间蓄着一股子怒气,沉声道:

“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脸过来,看来是还惦记着我爹娘留下来的银钱。”

夏如嫣忧心忡忡地说:“要是明日你出去了,他们又来该怎么办?”

陆淮握紧她的手安抚道:“嫣娘别怕,这几日我尽量不出门,要是出去就让张婶儿过来陪你,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家。”

“可是你不出门,就没法打猎了……”

夏如嫣咬了咬唇:“要不…你去牵条狗来看门?”

陆淮愣了一下:“狗?”

他倒没想过这个,但要应急,找只小狗来肯定是不行的,要是成年的狗…就怕不但看不了门,反而吓着嫣娘。

不过想想他也不能一直在家里守着嫣娘,就是请张婶儿过来,也总不是个办法,陆淮思索一阵,又出了趟门,回来时就牵了只膘肥体壮的大黄狗,往院子里一站,威风凛凛,叫人远远瞧着就望而生畏。

夏如嫣看见这只大黄狗也有些害怕,就站在里屋的门后往外看,高声问陆淮:

“你上哪儿弄的狗呀?”

“跟村子里赵三家借的,他们说这狗聪明,从不随便咬人,专咬上门的贼。”

陆淮将大黄狗拴在院子里,这狗也不凶他,就原地趴下不动,两只眼睛观察着四周,似乎对这个新环境感到好奇。

见狗被拴好,夏如嫣小心翼翼从屋子里挪出来,她一出来,那狗就立刻转头盯着她,她吓了一跳,赶紧往陆淮后面躲,再探出半个脑袋往那边看,见那狗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这、这狗不认识我,会咬我吗?”夏如嫣害怕地问陆淮。

明明是她叫他去找狗的,现在又怕成这样,陆淮哑然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先别靠近它,回头喂它吃几顿饭,估摸就熟了。”

夏如嫣看了狗一会儿,抬起头问他:“它怎么不咬你?”

陆淮想了想:“或许是知道打不过我。”

夏如嫣捏了他的腰一把,没好气道:“不要脸。”

陆淮抿唇笑起来,把她揽进怀里亲了一气,直至夏如嫣气喘吁吁挣脱出来,他才松开她:

“我去烧饭,你先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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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我对你已经非常了解了。

陆淮:说说看。

小夏(掰指头):你不爱吃肉,喜欢吃荞麦馒头,还喜欢吃糙米饭,还爱吃我的口水………

陆淮:…………

猎户与千金(五十三)

新来的大黄狗就叫大黄,它一开始来的时候比较警惕,一直支棱着两只耳朵,不断观察四周,但在夏如嫣喂它喝过水之后,它似乎变得放松了一些,还友善地朝她晃了一下尾巴。

“陆淮!大黄朝我摇尾巴了!”

夏如嫣非常惊喜,立刻跑进灶房告诉陆淮,陆淮笑了笑,将一只盆递给她:

“把这个拿出去喂它吧,多喂它几次,它会更喜欢你的。”

夏如嫣一看,盆里装的是一些鸡内脏和小半只切块的鸡,这是今日陆淮从山里带回来的,分一些给大黄,留大半只两个人吃足够了。

说起来在陆淮遇见夏如嫣之前,一向过得节省,一是他本身对吃喝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二是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会孤身一人,打算年纪稍大些之后就不打猎了,靠积蓄过活。

直至夏如嫣的到来改变了他,他开始变得喜欢给她买东西,喜欢做各种食物给她吃,甚至连打猎都更有动力,只想多赚些银两,让她过上更好的日子。

也因此他连对能看家护院的大黄也格外大方,它吃饱了才有精神对付贼人,也能更好地保护嫣娘。

夏如嫣将盆端出去,小心翼翼放在大黄刚好能够着的地方,然后赶快退开,大黄站起身抖抖毛,上前嗅了嗅,确认东西没什么问题后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夏如嫣站得远远的看大黄吃饭,觉得十分有趣,但她不敢靠近,听说狗吃东西的时候如果受到打扰是会咬人的。

等大黄吃完饭退回原先的位置蹲下,夏如嫣才慢慢挪过去把盆勾过来,她看了眼大黄,大黄还是那样蹲着,只是又冲她摇了两下尾巴。

夏如嫣对大黄保持了十足的兴趣,直到两人吃晚饭的时候她还频频回头看它,陆淮往她碗里夹了肉,大黄的目光就跟着肉转,夏如嫣看看碗里的肉,问陆淮:

“我能喂它吃吗?”

“不能。”陆淮有些无奈,“好好吃饭,狗吃太咸会掉毛,你想院子里到处都是狗毛吗?”

她当然不想,夏如嫣只得狠下心转回头,专心吃起了饭。

晚饭后陆淮牵大黄出去撒尿,夏如嫣跟在他身旁,两人去陆宅那边看了一眼,有间房子已经砌了半面墙了,进度还挺快的。

回去的路上陆淮还让夏如嫣牵了一会儿大黄,大黄是条非常稳重的狗子,一直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但当村子里其他的狗要过来时,它就发出呜呜的威慑声,将那些狗都赶跑了。

陆淮对大黄挺满意,这样的性子最适合看家护院,也不容易误伤别人,回去后他就抱了些干稻草出来,在房屋转角处的檐下给大黄铺了个临时的窝,再将院门关好,把大黄的绳子给解了。

大黄得到自由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踱着悠闲的步伐自个儿去了稻草上趴着,夏如嫣越看越有趣,对陆淮说:

“它好像很聪明的样子,还知道自己过去睡觉呢。”

陆淮抿了抿唇:“先养一段时间看看,如果表现好,我就跟赵三买下来,如何?”

夏如嫣当然没意见,老实说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大黄的表现还真给她安全感,便高兴地应了下来。

不过为了防止白天大黄伤到夏如嫣,陆淮出门时还是将它拴了起来,又拜托张婶儿有空过来看看,才放心去了山里。

这么几日下来,大黄已经很熟悉夏如嫣和陆淮了,会在陆淮每天回来时上前迎接,平日在院子里也会摇着尾巴讨好夏如嫣,甚至在两人面前翻身露出肚皮,基本上算是认了主。

做好几件肚兜后,夏如嫣开始裁嫁衣的料子,同时还绣了一方帕子,做这些时她没避着陆淮,陆淮还以为她绣帕子是自己用,结果过了两日夏如嫣把帕子拿给他,让他去镇上时到布庄问问,收不收这样的帕子。

“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卖绣品?”

陆淮皱起眉:“家里不用你做这些,有我挣钱就够了。”

夏如嫣把帕子塞给他,撒娇道:“你拿去问问嘛,我成日在家又没事做,总得找点事打发时间呀。”

陆淮对她这般模样是惯来没辙的,除了喝药,其他事他都拗不过她,只得将帕子妥帖收好,第二日去镇上,便按夏如嫣嘱咐的去了布庄。

布庄还是上次那个妇人看店,原以为陆淮是来买东西的,没成想他居然拿出一方手帕,递到她面前问:

“你们这儿可收这种帕子?”

妇人脸上的笑容收了收,刚想说他们不收外头的帕子,目光扫过那手帕上的刺绣,顿时就挪不开了。

“这是……”

她展开帕子,看着上面栩栩如生的图案,这是一幅再常见不过的鱼戏莲叶,可这张帕子上的鱼绣得却像是活了一般,若是不经意看去,简直就彷如在莲叶中游动。

妇人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竟一时被这图吸引得忘了说话,直到陆淮唤了她一声,她才恍然回神,边努力掩饰内心的惊叹,边飞快打起了算盘。

这样漂亮的绣活她还从没见过,若是放在铺子里高价出售,那些夫人小姐定会争相抢购,只是这收进来的价钱……

她调整了脸上的笑容,问陆淮:“这帕子绣活着实不错,敢问是大兄弟的媳妇绣的吗?”

虽然两人还没成亲,但陆淮还是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点头道:“是,劳你看看能值多少钱。”

“是这样的,咱们布庄一向是出自己的花样子,让绣娘来领了针线布料回去绣好再交成品,还从没收过外头的花样,不过大兄弟你媳妇这绣活确实不错,我可以破例收下,就按比铺子里高三成的价钱,三百文,如何?”

妇人将打好的腹稿说出来,小心观察陆淮的神色,他听了也没什么表情,只点点头,将帕子拿回来道:

“好,我知道了,谢谢。”

见他要走,妇人慌了,忙叫住他:“大兄弟可是对价钱不满意?咱们还可以再商量……”

陆淮回过头:“我也不知道价钱合不合适,得回去问过我媳妇才行。”

看陆淮要走远,妇人怕他回去问过媳妇后就不来了,赶紧又追出去几步喊道:

“大兄弟,价钱可以再商量,要不下回你再带你媳妇过来一起谈吧!”

陆淮晃了晃手表示知道了,妇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又开始打算盘,这样的帕子起码能卖五两银子,可绣活这么精湛的她这辈子还就见过这么一个,一个人再怎么也绣不了多少帕子,更何况看那大兄弟是个疼媳妇的,也不可能让她日夜赶工。

那就得换个路子,不如做个定制的生意,专接那些大户人家的活儿,她们想要什么花样,就让那小媳妇绣什么花样,价钱嘛…还得和东家那边商量商量。

打定主意,妇人从后面叫出一个人来看铺子,自己则匆匆去了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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