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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么?怎么变成为了楚凌雪了?

她劝代清:“放松点,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

代清又瞥她一眼,这时代清缓过来一点了,脸色终于没那么白了:“我看你倒是一直挺放松。”

桑恬:“我不是说了我的人生目标就是当条咸鱼么?”

代清:“所以我说要追你,也不全是为了楚凌雪,我就想近距离看看你怎么当。”

桑恬真被她给逗笑了:“别的女生都是看吃播,你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咸鱼播啊?但是很遗憾,姐姐不喜欢你这个类型。”

代清:“你就喜欢楚凌雪那个类型是么?”

“姐姐可没打算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桑恬说:“倒是你,怎么非得跟她那么较劲?说起来都咬牙切齿的。”

代清:“我这是花滑圈人说起她的常规反应,她没你想得那么好,她是逃兵。”

桑恬点点头:“我知道,她跟腱断了在世锦赛前突然决定退役,所以你们都觉得她是逃兵。可有一说一,人家跟腱都断了,为什么一定要以放弃后半生的身体健康为代价,强行训练去参加世锦赛啊?你们这可有点道德绑架。”

“别人说她逃兵是因为这个,可我不是。”代清缓缓说:“我这么说,是因为晁曦。”

“其实当年有人怀疑过,晁曦在赛前状态跳水,是被想抢她世锦赛名额的人给害了。”

“楚凌雪作为晁曦最好的朋友,什么都不查,直接退役逃了。”代清看着桑恬:“你说,她算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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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代清分开后,桑恬回了办公室。

老贺和丁语柠特激动的围上来,老贺问的是:“你跟代清聊怎么样啊有没有聊专访的事?”

丁语柠问的是:“代清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啊还亲自到办公室来找你?”

桑恬往座位上一瘫:“收起你们那八卦的嘴脸,公主殿下妥妥的只是把我当个工具人,跟她妈较劲呢。还有老贺,专访你也别想了,公主说了不算,大权在太后手里攥着呢。”

老贺和丁语柠双双失望的“啊”一声,跟没吃着糖的小学生似的。

桑恬有点好笑。

后来她发现自己一直刻意在笑,是为了掩饰心底对晁曦那件事的震撼。

其实桑恬作为一个曾经跑社会线的记者,不是没想过那种可能,只不过一直被她自己默默屏蔽掉了。

因为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如果当年那真是条命案,那就意味着,现在去深究的人同样要冒生命危险。

老贺又回办公桌前抓耳挠腮的找资源去了,桑恬想着晁曦,就想干点其他事转移注意力,她准备给左茗打个电话,问问她能不能帮忙找点体育界的人。

本来她挺不好意思去麻烦左茗,又想起上次左茗说朋友就是这样,今天你麻烦我明天我麻烦你,需要帮忙的时候总是不开口,朋友之间反而渐渐生分了。

她又一想,她现在就是一咸鱼,左茗又有什么事情能麻烦她呢?犹豫来犹豫去的,没想到左茗把电话给她打来了。

桑恬惊了:“你是不是算到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你别当记者了你去天桥摆个摊算卦吧。”

“我哪儿有那么神?”左茗笑:“我这是明天又要出国了,想约你今晚一起吃饭,有空么?”

桑恬:“那必须有啊!”

她决定带左茗去吃左茗最爱的那家火锅。

晚上桑恬还是照例先去火锅店门口排队等号,没一会儿,左茗大包小包的来了,桑恬吓了一跳:“买的什么啊这么多?”

“买了些装备,手摇发电器净水过滤片什么的。”左茗眼睛亮亮的,看上去比前几次见面都要光彩照人:“你知道战场嘛,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准备周全点好。”

左茗的本职是战地记者,这次回国,只是之前由她出品的反*战纪录片需要她盯效果,顺便采访她一直关注的那个野生动物保护组织。

桑恬问左茗:“这次是去哪儿?”

左茗笑着答:“叙国。”

桑恬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左茗去的地方,一次比一次更危险。

桑恬以前跑社会线,又因为左茗是战地记者,就一直有关注国*际局势的习惯。

她知道现在的叙国,就像一个大型武器试验场,不仅各国势力在这里交缠,光是政*府军、fan政*府军、库尔德武装这些,就已经够人喝一壶的。

桑恬不知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叫了一声:“左茗学姐。”

“桑恬你不会是要劝我别去吧?”左茗笑着:“我以为你是全世界最懂我的人。”

桑恬低头笑笑,又抬起头看着左茗:“好,我不劝,今晚把杨静思也一起叫出来,我们好好吃一顿。”

以前在R大上学时,桑恬跟左茗关系好,杨静思跟桑恬关系好,导致杨静思也成了左茗的小尾巴,三人经常一起去参加新闻讲座什么的。

杨静思一个毫无新闻理想的人,但她也佩服左茗,说左茗是她见过把入学誓词践行得最彻底的人,这女的有股狠劲儿。

她们曾就读的R大新闻系,是国内最老牌的新闻系之一,每个新生入学时都仪式感拉满,在鲜花装点的舞台上带上系徽,举起右拳庄严发誓:

“我将要踏上这条无冕之路,

鲜花和牛粪,掌声和利刃,

金钱与牢笼,权力与斗争,

向来不是伟大航手考虑的选择……”

杨静思一听左茗明天要去叙国了,直播准备会也不开了,直接跑来火锅店找左茗和桑恬。

三人像大学时每次参加完新闻发布会一样,大口吃肉大聊特聊,只不过她们都长大了,手里的可乐都换成了酒,又因为酒量都不好,趴在桌子上一阵傻笑。

缓了好一会儿,三人才勾肩搭背互相搀扶着走出火锅店,迎着星光踏着月光,笑着嚷着背着当年入学的誓词:

“从接触新闻那天起,

我就梦想做那无冕的王!

我一路奔波追寻真实……”

偶尔路过的行人,奇怪的看着她们,三人却笑着嚷着,什么都不顾。

桑恬心想,至少她们之中还有左茗,像一颗小小火种,没向着地上的六便士折腰,永远心向着皎洁的月光,逐梦远行而去。

桑恬大力拍着左茗的肩:“左茗学姐,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嗯,一定!”左茗也回拍着桑恬的肩:“其实现在当战地记者已经很安全了,一般没什么危险的。不过桑恬,跟你掏心窝子说一句,就算有天真的丢了命,我也不后悔!”

桑恬看着左茗,眼睛像月光下的星星,闪亮亮的。

她想起上辈子的自己,就和左茗一样,为了在很多人眼里甚至显得可笑的梦想,拼了命的坚持。

当时查云恩药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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