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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把和悠顶地小腹都隆起了一块。

“呼——啊——”

闻絮风射了。

和悠被叼住标记,浊人的本能控制住了她所有的理智,她抬起头,眸中已落下泪来,她的信息素也跟着在这一瞬变了味道,是一种闻辞尘从未闻过也绝不可能想象地甘甜味道,他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到的时候,整个鸡巴已经狠狠插在了她的喉咙,将和悠插得因为缺氧而直接翻了白眼。

闻辞尘也分不清楚自己是在信息素的控制下,还是和悠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的样子刺激到了他,还是说——和悠刚才抬起那一眼,眸里仍是倔强着,可还是含着眼泪的那一眼,他的鸡巴也彻底爆发了。

……

“我并没有标记她,只是临时标记。”闻絮风并没有拔出鸡巴,相反,他的鸡巴还硬的难受。他一把将软倒在地上昏过去的和悠重新拽起,显然,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么个好操的浊人。

“辞哥,我从来没有临时标记过一个浊人,你可以试试,太他妈的爽了。”闻絮风舔着嘴唇。

闻辞尘有些迟疑,他的鸡巴也还是很胀,胀得他有些怀疑自己这是怎么了。

“哎呀,不会出问题的,大不了一会玩完直接杀了就是了。”

闻辞尘看着在闻絮风鸡巴上被干得如同一个娃娃一样的和悠,眯起了眼睛笑着说,“也是。”

……

“此番槃王示好,倒叫我有些……”吱嘎一声,门推开,走进来两位戎装的将军。两人刚踏入门内,就闻到了房间的味道。

为首的男人身着一身玄黑的重甲,冠长羽,甲纹上隐隐铭纂了无数高阶的符箓,云龙纹盔遮住了眉目,唇下不见笑意。举手投足不用言语,就只像一座巍寂了千年笼与深渊之中的莽山。

“——小风和阿辞又在胡闹了。”他扬起手。

身后跟着的另外一位与他打扮差不太多,却明显更加冷冽沉默的男人,不语,已是径直走向了内室。

就听轰隆两声不小的动静,就听见闻辞尘和闻絮风惨叫着喊道,“二哥你回来了?!卧槽,那大哥是不是也回来了?”

闻惟德这个做大哥的,也是真心对自己这两个弟弟真没办法,在椅上坐下,冷冷说道,“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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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两个哥哥出场啦!

PO18献囚(NP高H)Ch19、相遇

Ch19、相遇

闻望寒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两个弟弟从地上爬起来,垂头丧气地穿好衣服。他正要转身时,手指突然一凉。

他下意识沿着自己的指尖地看向了床上。

床上那个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意也不会在意的浊人,不知何时清醒了过来。她浑身是血和污浊,被自己那两个弟弟玩的已经很虚弱了,虚弱到都没有力气去抓他的手。她可能只是残余的理智看到眼前一个身着戎装的军士,下意识地想要求助罢了。

她努力仰起头,房间里的光线无比晦暗,发梢上不住地有血珠滚落,滑过她的眉梢眼角——

眼神依然很清,很亮。

像,像春日落于树梢的一只雏燕。

闻望寒不自觉朝后退了半步,他冷冷转过头,视若罔闻地走了出去。

闻辞尘和闻絮风很怕自己大哥闻惟德,支支吾吾就把前因后果讲了,说什么从那宴会里半路溜出来,就发现郡守给他们准备的别苑竟还藏了一个浊人。他们就没忍住,就胡闹了起来。

闻惟德看不出喜怒来,他拳抵在颊上,道,“郡守是槃王的人,槃王看起来是真的很急切了,都有些不择手段了,说实话有点不择手段到我完全没有想到。”

“这也不叫不择手段吧。”闻絮风说,“为了拉拢我们,给我们送女人的多了去了,槃王也不例外而已。”

闻辞尘狠狠地用肘子撞了自己弟弟腰窝,提示他快点闭嘴吧。

闻惟德轻轻皱眉,看来真是惯得他们两个无法无天了,正要开口——他掀起了眼帘,看向了内室的屏风。

啪嗒,啪嗒——

有人扶着门框,颤巍巍地站定了。

看起来很虚弱,虚弱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只紧紧地揪着一层薄薄的床单半遮住自己,摇晃地站定,看着他们四个人。

她似乎发现了闻辞尘和闻絮风是跪在那两个戎装的军士面前的,似乎希望重新点燃了她,使她竟生了力气朝前走了过来。

闻望寒下意识去拦——

可闻惟德阻止了他,一副看她要怎样的架势。

和悠步履不稳地走到闻惟德面前,短短的一段路似乎用尽了她的力气他,噗通一声她眼看就要跪倒,可竟被人攥住了手,才只是半跪在那人面前。

她抬头看着探手扶着自己的男人,有些失神。

闻絮风正要发飙,闻絮风拽住了他的手。

闻惟德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和悠,嘴角微微勾起。“怎么?”

和悠张了张嘴,“放……我……我……我要离开。”

闻惟德挑起眉来,看样子这小东西倒不是个蠢货,都已这般了还能知晓自己并非能救她的人,还能理智判断眼前自己的处境呢。

他眯起眼睛,却觉察到另外一件事儿来。

“你……有韵灵?”

“千秋的韵灵。”闻辞尘接过话。

“是的,我一时没注意差点着了她道!”闻絮风提这事就恨得牙痒痒。

闻惟德松开她的手,朝后靠在了椅子上,上下打量了她,随手挥了挥——“处理干净点,毕竟在槃王地界,有韵灵的人不要留痕迹。”

放在别处有千秋韵灵的人也会很珍惜,可对眼前这个男人而言那般无虞轻松,不过是杀掉时处理比较麻烦罢了。

闻望寒垂目上前,单手就扯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如同一件死物一样拖拽着走了。

和悠在被拖走的时候,反而一个字儿都没有说。

反而是闻絮风不干了,苦巴巴地看着他哥,“大哥,大哥——”

闻惟德目光此时还在和悠那张从容的脸上,“讲。”

他又不敢惹大哥生气,又憋得难受,于是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那什么,我,我刚才,临时标记了她。”

闻惟德敲打椅臂的手指瞬间就停了。他垂目看向闻絮风,刚想开口。

“哥,我,我……我也……”闻辞尘也怂巴巴地小声说道。

就算闻惟德也登时一口气没提上来,他真是一幅恨铁不成钢极了,声音难得的凶了起来,喊住了,“望寒!把人带回来!”

……

“小风和阿辞临时标记了这个浊人,必须得等他们发泄够发情结束了。”闻惟德揉了眉心,内室里面很快就响起了浪荡的喘息和床榻的吱嘎声。那浊人断断续续的叫着,带着哭腔和虚弱的惨叫,被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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