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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要凶狠的多,完全不留任何余地的将整个鸡巴一下插了进去,直接捅穿了子宫。“操死你。”
“啊啊……啊……”
“爽吗?!”他狠狠地问。
“爽,好爽……”
“子宫都被我干出来了也很爽?”他把她的屁股抬高,让她自己看着自己的子宫是如何套在他的鸡巴上,被他用力的捅穿就拉扯出来的,“自己看看自己的骚子宫——”
“呜呜不要……别这么用力拽啊呜啊……别,会坏的……会坏的啊……”
“不会……哈……”他开始剧烈的喘,这骚货夹得越来越紧的,子宫都开始紧紧地收缩着拉扯着他的鸡巴,不舍得让他离开那样用力的吸附着他的龟头。“我他妈都快被你的骚子宫吸出来了。”
“啊啊,别这么操了,啊啊……”
“是因为太爽了吗?”他重重地咬住她的肩膀。
“啊……是,是的……”她哭着呻吟,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痛了,下面就算这样被闻望寒不要命的操着,子宫口的软肉被拉出屄口,也只有难以形容的剧烈快感,海啸一样吞噬着她。
“声音叫大一点!”他不满她压抑着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吼,“我喜欢听你浪叫,像刚才自慰时那么叫——”
“是……呜……啊啊……操我,操我……”
“求我操烂你的子宫。”
“求……求你操烂我的子宫呜呜啊啊!……”
“求我用冰干你的屁眼……”
“啊啊……求,求你用冰干我的屁眼……”
“那……屁眼的生殖腔要不要我用冰给你堵上?”他低低一声笑。
“不不要啊啊!”她这时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闻望寒身体里无法遏制的暴虐,惊恐地开始求饶,可是,已经晚了。“啊啊啊!”
闻望寒这次下了重手,根本不等她反应时,就一把将粗长的冰锥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屁眼。
可她正处于快感的巅峰,无论是小逼还是屁眼此时都淫荡至极地只想被用力的猛干,肠道直接就被干到了最深处,屁眼的生殖腔在剧烈的快感之中竟主动打开了,直接就被闻望寒拿着冰锥重重地一下干到了底。
“啊啊啊——屁眼屁眼的生殖腔被干开了呜呜呜……啊啊……”她一声尖叫,无法遏制地扬起头来,再也难以克制浑身的快感,被浊人的本能彻底控制了,浪叫声高亢而兴奋至极,“啊啊……望寒,望寒……好爽啊啊…好棒…”
“哈——”闻望寒剧烈的喘息着,隔这一层薄皮,冰锥的冰冷刺激着他插在他小逼里的鸡巴更加爽了。他明白她现在已经完全是个骚到极致只求被清人猛干的浊人,怎会放过她呢,掐着她的腰肢,狠狠地抽插着。
“说,你是不是骚逼,是不是贱货——”
“啊……是,我是……我是骚逼……是贱货……求你……我好痒啊啊……”
“操,别他妈吸了,骚子宫就这么想要?”
“啊啊,我想要——我想要,望寒……想要,想要……骚子宫想要……”
“想要什么?”
“要精液……精液……求你了……射给我……”
“哈……”闻望寒剧烈的喘息着,一次比一次地将鸡巴插得更深,看到她肚皮上被他一次次顶起的弧度,感觉更加无法抑制心中的暴虐和残忍了。
“骚货真耐操,我他妈……哈……”
“啊……啊……”和悠在他的鸡巴上起起伏伏地颠操,屁眼里的生殖腔真的被他用冰锥插得乱七八糟,感觉肠道都在抽搐痉挛,可这种痉挛让闻望寒更加爽了。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已是被她吸得难以遏制,“——哈……”
最终,他狠狠地将鸡巴死死地插入子宫的最深处,低头重重地咬住了她的腺体。“啊——”
“啊啊啊——”被标记的快感瞬间在她的意识深处爆炸,她抽搐着软倒在了闻望寒的身上,穴道里射出一道道淫液,尿眼里又被操到了尿出了一道。
浓稠的白浆一下就灌满了她的子宫,小腹都隆起了一块。闻望寒死死地叼着她的腺体,都把她操的已经完全无意识了,还不放弃地想要将鸡巴插得更深一些……
“望……寒……”高潮的最后,她失去意识前,似乎低低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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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你们二哥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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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57、牢笼(剧情免费)
“大哥,你太偏心了!”闻絮风又怒又不敢大声吼,憋屈的要死,看着不远处的车辇格外不开心,一双猫眼一样的异瞳里在夜色里看起来格外的委屈了,“你不让我们去瞎搞,为什么寒哥就可以!”
闻惟德的心情显然也不是很好,他看着闻望寒把人送进车辇之后走过来,迎了上去,冷冷地说道,“你这几日是不是玩野了,几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闻望寒显然自知理亏,垂下睫毛半晌说道,“我知错。”
“等回去自己去领五十军棍。”闻惟德冷冷地扔下一句话。
“卧槽。”闻辞尘一听,立刻狠狠地撞了自闻絮风一肘子,“你看看你又闯祸,大哥本来就心情不好,这下好了。”
“不是,大哥也太狠了吧!”闻絮风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上前跟闻望寒道歉,“寒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大哥会这么狠。”
“无碍。”闻望寒很平静,他的余光下意识瞥向了闻惟德走上了身后的车辇,最终什么也没说。
“给她服下药。”闻惟德站在床边,看着昏睡不醒的和悠。
“是。”风舒低声应了,“避子药已经为姑娘吃过了。”
“把谷金散也给她服下,确保她明天醒来就已到了。”闻惟德望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锋芒的女子,“她这一路都在观察这条路线。我不希望,她能记下我府里的任何路。”
“是。”风舒有些迟疑,可还是问道,“苍主,您是否太高看她了?她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额浊人罢了。”
“……”闻惟德的视线缓从和悠的脸上移到了风舒的身上。他这一眼很平静,金色的瞳线甚至没有任何的收缩。
可服侍了闻惟德数以百年的风舒忽腿一软,噗通一声就不可自抑地跪了下去。
“风舒,你最好记清楚一件事。她就算是个下贱的浊人,以后也是你的主子。”
“贱婢知错了,求苍主饶我一命。”
……
和悠醒过来的时候,已不在车辇里,而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奢华房间里。她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抬起手就摸到了脖颈上戴了一个黑色的触感并不像金属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