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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一个骚逼,疼痛和快感将她的意识刮在刀板上刮擦,她偶尔尖叫这醒过来,就是闻辞尘狠狠地一下将鸡巴操的太深,或者是他的弟弟闻絮风又把她的子宫肏到错位。

“救命……出去啊……好痛……”

被肏的完全分不出是醒还是昏着的女人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求救,可却只会让他们两个男人更加暴虐更加残忍。

身体里来回共同抽插的两根阴茎紧紧挤在一起,用相同的节奏一进一出,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接连攻击,小腹完全被顶变形了。浊人下贱淫荡的身体令人感叹,仿佛生来就是他闻辞尘的鸡巴套子,被这样和自己的弟弟同时肏干小逼,还能硬生生吃下,在闻絮风中间配合时,他终于一声喘息,将龟头也操进了她的子宫里去。

子宫被两根鸡巴同时插入的那瞬间,她就呜额一声干呕了出,被生生操到吐了。她完全被肏到痴傻,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哪个鸡巴将她的子宫快干烂了,哭着喊着总算想起来去求他闻辞尘。

“闻辞尘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别肏了别操了,子宫被操烂了……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别肏婊子的子宫了救命……骚婊子真的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像条母狗一样苦苦哀求他拔出鸡巴,可是没用。

闻辞尘并不是他弟弟那样单纯,他不会被下贱的浊人所蛊惑,他冷静的很,回应这个婊子的就是把鸡巴操的更深更深,和弟弟一起把她的子宫肏得乱七八糟,干得肚皮都快烂掉了,可能一会射精的时候真的射破她的肚皮也不一定。

一起插入的他们两个清人也不好受,柔韧湿润的穴肉紧紧裹着自己的鸡巴,每次进出都被挤压到濒临射出。刺激的快感一路攀上脊柱,而恨不得能将怀里这个将身体全副献出的浊人操死在他们身上。

就像第一次见到她那时。

就把她操的不成了,把她操的只能跪在地上求他们不要再继续操她的烂逼了。

可此时,闻辞尘不断地拔出自己的鸡巴,看着她那被撕裂的骚逼已经被肏得烂肉乱飞,像是一个熟透的柿子被人暴力的揉碎了,里面汁肥肉嫩,每次插入的时候子宫都跟着咕啾咕啾地飞出骚逼的口。

“这种贱逼和子宫就是用来操烂的——”闻辞尘发狠地揪住她的阴蒂,已经濒临要射精了,“母狗快叫!求我射烂骚母狗臭婊子的骚逼!”

“求……求你了,求你射烂婊子骚母狗的骚逼啊啊……”下贱的婊子已经被肏的彻底傻掉了,哭着躺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如同被撕碎的棉花一团乱。

“说完整,叫谁射烂你的骚逼!”他发狠地将她的阴蒂扯的死长,用指甲故意去狠狠地抠她阴蒂头里的阴蒂耔。

“别,啊啊……别抠阴蒂耔啊啊……别扯阴蒂了要掉了……”她一声尖叫,尿眼又开始朝外断断续续地喷出水来。“求,求…射烂我的骚逼………闻辞尘…”

闻辞尘的手停了一下,片刻后便是最后抵死缠绵般凶狠的插入。接近射精的阴茎硬涨到了极限,湿漉滚烫的茎身反复摩擦过撑满的小逼入口,将被血染红的两瓣阴唇蹭得红肿淋漓,像是肿透的浆果。

这条母狗——和悠像是一头无助的羚羊被狮子咬住了喉咙,她发出断断续续窒息般的泣音惨叫,肉穴不断地痉挛抽搐,苦苦哀求身上的捕猎者给她一个痛快。

闻辞尘是个很有耐心的捕猎者,于是他抬起手攥住她的脖颈,强迫她转过脖颈将后颈那块红肿的腺体暴露在自己眼前,舌尖在那块光滑温热的肌肤上狠狠摩挲了几下。她的身体颤抖起来,一阵快感顺着脊椎流下,在她已经不堪重负的神经上又添一把薪火。

他俯首,手张开紧紧将她整个纤细的、脆弱地喉咙握在掌心,利齿咬上了那片泛起绯红的后颈。

就像握住一片从别处悄然落在他掌心中的叶子。

不管那叶子从何处来,又是乘何因缘而落——

但已至他掌心。

他便可以将她碾碎。

闻辞尘狠狠地咬住了那块腺体疯狂地注入信息素,在她的骚逼里灌满了精液,将她的子宫灌得溢出无法吃下——

她从胸腔深处被逼出一声拔高的呻吟,他们兄弟两人先后在她的子宫深处射出了精液,将她的子宫冲击出一个高高的隆起,她呼呼赫赫地叫出无意义的浪叫,就仿佛子宫都被射穿了,满满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内脏,倒灌进了她的喉咙里,垂在嘴角的舌头都被精液泡的骚烂不成形状。

“啊啊啊子宫要被射破了呜呜……不要射了不要射了吃不下了啊啊……”

她三个穴道一起失禁了,就连后面的生殖腔都跟着喷出大股的水液。淫液尿液混合着穴道撕裂的血水,喷了满地。

她无力地挂在他们的鸡巴上,呼吸微弱,又被干到濒死。

和悠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意识,喘息着叫出他的名字。

“啊……子宫,子宫……被灌满了……小风……”

闻辞尘朝后退了一步。

这时他回过神来——

此时的他,躲在树后,自己攥住自己的鸡巴,满手的精液。

而远处,远处的那两个人抱在一起,他弟弟闻絮风正痴迷地吻着那条母狗那个婊子的嘴唇,“姐姐的骚子宫里全是我的精液……”

闻辞尘喘息着踉跄了两步,看着自己手上的精液,眼前是大片的黑斑和茫茫然的白噪点。自慰射出来一次似乎缓解了发情的幻觉,他回想起来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幻想——

他并没有将鸡巴插进那母狗的骚逼里面去。

他总算想起来——之前。

『“哥,我不会让你肏和悠的。”闻絮风那会抱着和悠对着他说。“哪怕你发情了。”

闻絮风从来没有那么冰冷地拒绝过他这个哥哥,可是照理说,他也习惯了。小风被他们惯坏了,他从来不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更不是一个喜欢分享自己喜欢的东西给别人的人。哪怕那个别人,是他的胞兄。

闻辞尘没有任何理由去否定闻絮风,他当时的回答也很干脆,甚至仍是平日那种满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她本来对我而言就是个发泄的工具。”

说罢,他扭头就走。

然后……

他并没有走远。

而是隐身藏在这棵树下,还特意屏蔽了闻絮风,让闻絮风都看不见他。』

然后。

“我……我在做什么……”

闻辞尘看着不远处两个人再次滚在了地上,他的眼前已经再次一片昏花,和悠的信息素太过凶猛,他一次自慰根本解决不了发情。

此时的闻辞尘无法思考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仅剩不多的理智只够撑着他瞬移回去,找一个浊人赶紧解决发情问题。

闻辞尘离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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