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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了?”

“知道……知道了……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

“以后…”闻惟德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失语,他已经浑噩的意识甚至还能主动控制住自己这句话——

就好像,他闻惟德有朝一日,也会陷入这种莫名的迷惘和无措……也不知道这句以后,该跟着什么。

可他已经濒临极限了。

在最后,闻惟德终于每一次套着她的子宫和生殖腔碾过她的敏感骚肉顶入内脏地最深处,几乎已经完全分不清楚自己是醒着还是昏着的和悠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唯一的感觉只来自身下的肉洞。身体中的快感一点点的蓄积,穴肉死死地咬住鸡巴——

囚牢溃散,海水四面八方地崩塌,将她冲垮成一片虚无的气泡。

“要射……了……啊操……婊子……射烂你……”

她扬起脖颈,在至极高潮的快感之中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却被闻惟德俯身咬住了嘴唇深深吻住,在窒息之中彻底释放了出来。

闻惟德一声不似人声的喘吼松开她的嘴唇,俯身一口咬住了她的腺体。

“啊啊……啊啊!!不……!”

一年之后信息素的侵袭犹如在她身体里点燃了爆竹,他的信息素在她的体内摧枯拉朽,毁灭了什么,又好似建起了什么。她毫无抵抗之力,宛如地震崩塌之下被火山灰掩埋的蚂蚁。

随着囊袋一阵抖动,大量腥膻的乳色精液涌入子宫和生殖腔内,在狭小的宫腔灌精打种,直至注满、不留一丝缝隙,和悠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臌胀起来,如同时隔一年被肏了之后就直接肏上了种。

两根鸡巴从凄惨的屄缝里有些艰难地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原本细小的嫩粉色逼缝肿胀得两倍大小不止,勃起的阴蒂无力地垂软耷拉着遮不住被不断失禁肿起的尿眼,下面翻出嘟起的猩红的屄肉,像被肏烂的嘴唇。无论是骚逼还是屁眼,穴口都已经无法闭合,被鸡巴刮出来的子宫和生殖腔挂在穴口,张开缝隙,咕啾咕啾地朝外不断喷出精液,汇聚在她大张着双腿下面的那一滩淫水和尿液的水窝里头。

可她哪怕喷出这么多精液,小腹还没有消退下去,让人不知道闻惟德到底射了多少精液在她的子宫和生殖腔里。两个硕大乳球被淫虐得青紫,挂着淅淅沥沥的血线,奶头被耳坠耷拉着长条。她昏得很是彻底,眼睛完全合不上的翻起全部 眼白,气若游丝地软在他的怀里,全靠着他的胳膊搂住她的腰肢也还朝下滑。

“啊……嘶。”一旁只是旁观的卫柯浑身剧烈的颤抖,意识一片空白,回过神的时候,裤子已经被精液完全打湿了。

噗嗤。

一直在自慰的闻辞尘也跟着射了出去,地上一片白浊。

闻惟德久久才松开她的腺体,剧烈喘息着将她扯到眼前,从储物戒指里拿起一枚丹药含在嘴里,用舌头化开低头喂在了她的嘴里。

“和悠,这只是……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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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PO上不来。

所以,今天多更点把。

这是6000字,我就不分章了。

给你们吃大口肉肉。

来点珍珠?

Ch304、卫柯闻辞尘3P(合并更5000字超hhhh)

四月的天还不算热,也不算冷。但此时被架在三个男人中间的和悠……

似乎又热又冷。

热得浑身不断地出汗,犹如水里头刚捞出来的。冷得浑身发抖,如刚从雪地里刚爬出来的。

和悠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动也动不了,话也不会说了……只是一个玩具。之前闻惟德已经将她玩得濒死,现在哪怕是绝品的神丹也只能吊起她不死罢了。

忽然哈在耳旁的热气让她抖了抖,随即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头,将她一只耳垂含进了嘴里,冰凉的耳垂被滚烫的口腔包裹着热情吮吸。她做不出什么有效回应,只是因为敏感带被人挑逗而试图缩起身体想后撤,却被脑侧的大手紧紧制住了动作,被迫接受着耳边便随着粗喘的舔吮。

柔软的耳垂很快被唇舌和牙玩弄得发烫,热度一路蔓延到了脸颊,放过耳垂后,作乱的舌头沿着她的耳廓,舔进了她的耳道,绕着圈搅着,啧啧的水声顺着耳道变成一种麻麻的感觉,直接传到了脑中,让她忍不住想缩起脖子,喉咙发出难受的气音。

紧接着,另一道滚烫的呼吸贴着她的颈侧落了下来,却比耳边的舔吮轻柔许多,凉凉的嘴唇轻轻划过她的锁骨、肩头、胸膛,留下了一阵汗毛直立的感觉,她抖得更加厉害,肿痛渗血的乳尖被舌尖轻轻骚过时,呜咽着就哭了起来。

“乳头都被插烂了成这样了还能有感觉……”俯在他胸前的人离开了,笑声沙哑,“舔了一下就像要高潮了。好浪。”

就像男人说的那样,她似乎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痛感,所有由他们这些人清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碰触,这具淫荡的浊人身体都可以照单全收。哪怕只是最轻微的碰触,都足以在她破碎的意识里拼凑出巨浪的快感。

“这奶子真的好骚啊……”男人声音包含着沉浸在对某种事物的痴迷中,和悠被耳边的舌头舔得脑子发昏,下一秒还带着耳坠的乳首又被含住了肿胀的尖端。被闻惟德刚才玩虐过的乳头已经肿成了长条,前端没有耳坠的影响,可以被他含住吃奶一样重重吮吸,然吸到嘴里只有血,没有奶水,让他不是很满意,干脆用牙齿开始撕咬,好似要用飙出的血来代替奶一样刺激他自己。“这么大的肥奶不产奶真是他妈的浪费。”

“哈……回去以后让她产。”另外一个男人轻飘飘地接过他的话,“淮哥应该能做到吧?嗯?哥?”

“嗯。”第三个男人只淡一个字。

像一只玩具一样男人们夹在其中,被人玩弄的疼痛和快感将浊人催情、也在摧毁。

她止不住快感颠簸出自己的呻吟,也止不住摧毁的灵魂一片片的哭。

闻辞尘垂目盯着她,她柔弱由怜,皮肤因为常年居于山洞变得太过苍白,关节处有病态的潮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似的纤细,但偏偏生了一对色情的肥乳,臀部和大腿要有肉的地方都有,呈现出青涩但性感的曲线。

他用掌捞起她的下颌,她已经从里到外的坏掉了,只是一个发情的肉套,用来解决他们清人的生理需求。人格和意识被打碎了,用来给他们操的身体也被肏到了极限,靠着丹药续着口气罢了。于是……她哪怕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也不可能认出来他了。

女人的瞳孔是极具扩散开的瞳纹,发情的淫纹在眸间不断地变化出琉璃一样的浅色。就似一双特别的琉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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