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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擦拭着脸上不断朝下滴淌的冷汗。

“和筹,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你姐姐已经被闻惟德带走了,我也可以告诉你他们去了哪,北境江鸢城。因为就算告诉你,你也束手无策,无论是去救你姐姐,还是去找闻惟德报仇雪恨。闻惟德留你一命,一来,是为了控制你姐姐,二来……也是因为就如我所说,你对于此束手无策,毫无办法。对于他而言,此时的你,还不如一只蚂蚁就是了。”

“……”和筹闭上了嘴。

“你想知道我是谁我也会告诉你,我就是个普通的生意人,也就是想做点不赔本的小买卖养家糊口罢了。救你的目的吗,就像你此刻想的那样,肯定不单纯,救你更不是白救的。我救你,自然是为了赚点什么的。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尤其是觉得你还挺聪明……和筹,你好像,和槃王殿下关系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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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给你们走剧情了,采取上一次4P大肉的方法,5P过两天再重补上就好了。

我真的很宠你们了吧。

给我个夸夸和珍珠不过分了八?

Ch314、旧伤

“确信无误?”

“禀苍主,不会有错的。虽然他们行动很是隐蔽缜密,修为也不弱,但我的手下也绝不会看错,确信无误绝对是万籁寂地三系掌台亲自带人去把和筹救走了。”闻惟德身后的手下毕恭毕敬的回禀他。

闻惟德垂目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行,退下吧。”

一旁斜靠着墙壁上的闻辞尘等人都退下了,似有些不解他的做法。“秦修竹这算违背了和我们的交易吧?”

“没有。”闻惟德说到,“他救走和筹并不在交易范围之内,自然不算违约。”

“那就这样放任不管?”

“我与秦修竹做交易时,就已然料到他肯定会有后手。他素来赚钱不会只赚一份,能赚两倍,他会朝着四倍的力使。”

“你故意把和筹留给他的?”闻辞尘皱起眉,“哥,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把和筹直接带走,反正都只是用来防备那婊子自尽的后手罢了,你为什么要留着他这样的后患?”

“因为……”闻惟德缓缓掀起眼来,“我也该给秦小少爷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晓,什么买卖能做,什么生意不能做……而什么人,是他绝不能算计的。”

“哥……你……”闻辞尘虽然没听太明白,但紧接着却补充了一句,“和筹不能死。”

闻惟德侧眸看他。

闻辞尘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脱口而出似乎毫无前后逻辑,莫名回避了哥哥的视线,低眉道,“他要是死了,那婊子肯定会自杀的。”

他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补充的这句更加莫名其妙了。

“她要是死了,那自愈……”

“嗯。”好在是他的哥哥斯似乎并不打算深究他此时的胡言乱语,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

“那,没事我,我回去睡觉了。”闻辞尘一边说一边就朝外走。

“阿辞。”闻惟德喊住了他。“从毓江回来以后,你仍似乎不在状态的样子。”

闻辞尘的肩膀一僵。

“你要是还觉得不舒服……就去越淮那看看。别硬撑着。”闻惟德只是说道。

“好。”闻辞尘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弟弟消失的背影,闻惟德忍不住抬起手揉上了自己的太阳穴。

……

“哥。”

“进来吧。”闻惟德的声音从内室中隔着几层屏风响起。

闻望寒走进内室,看见闻惟德精赤着上半身背对着他坐着。几个侍女在他身边忙碌。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了,那些侍女是在给闻惟德身上的旧伤上药。

听到闻望寒进来了,闻惟德扬起手指,那些侍女就毕恭毕敬递退下了。

闻惟德其实并不喜与女人有太多肢体接触,干完女人,发泄完性欲就会将人送走或者自己离开,从未留宿在任何女人身旁过。而就算与人行房,绝大多数时间他也衣冠整齐,禁欲异常,解决完了就直接穿好衣服走人。再加上他自律到恐怖的地步,穿着也格外认真保守,平日不是正盔,便是鳞袍,衣服上连个褶子都不会有,规规矩矩一板一眼地着装,莫说北旵那些显贵们喜着的柳襟了,低襟他都不穿。也正因为这种习惯,罕少有人见过闻惟德的身体,哪怕是他最亲近的情妇。

反而是他的弟弟们或者属下见过他的身体更多一些。

他此时背对着闻望寒坐着,遣退侍女后正自己去拿那些药物,在给自己身上的伤痕涂抹。

一身充满了爆发力的肌肉,哪怕此时是极为放松的状态,肌肉每一根线条都有如石雕,神祇般的造物,后腰上有一片黑金色相间的韵灵纂文没入下半身的衣服,其上闪耀着华美的光,好似那压根不是什么纹身,而是某种宝石以一种上古神秘的图腾图案、一颗一颗地镶嵌入这具肉体。

可这样完美犹如神之造物的肉体,身上几乎大半身的伤,每一道都是陈年旧伤,这些旧伤有的愈合了只留下浅浅的痕,有的伤上加伤留下疤,有些……比如此时后背上的伤痕。那是一道几乎斜跨了他整个后背的伤,伤口狰狞而恐怖,叫人根本判断不出来是什么东西能造成的,甚至根本没有愈合,还朝外翻出皮肉,皮肉里面隐隐的有黑色金色的光芒与一道道雪白色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如同雷霆在这道伤口里肆虐。

这一道伤,其实已经很久很久了。

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是很久之前留下的,至于怎么留下的,闻望寒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的心有些揪起。

闻惟德此时已经把身体前面的伤涂抹好了,抬臂去涂背后那道伤。

“我来吧。”闻望寒立刻走上前去,拿起药膏去给他身后的伤涂抹。

闻惟德没有拒绝他,任凭他上药。

闻望寒给他上药的时候心仍在发紧,“这伤,越淮还没有新的法子么。”

闻惟德摇了摇头,轻声笑了,“没事,已经不似以前那么疼了。”

“哥……”闻望寒喊了一声,似乎就不知说什么了,给他上药,手莫名有些发颤。

“我前几天和阿辞外出办了点事。”闻惟德随口和他聊着。

“嗯。”闻望寒似乎轻松了一些,他从来不爱多事,哥哥不说,他从来不多问一句。

“嘶……”闻惟德忽然一声冷嘶。

“我去把侍女们喊过来,我,我手太重了。”闻望寒说着就要去喊那些侍女。

“无碍。”闻惟德说道,“我哪有那么脆弱。”

闻望寒总算把药给他上完了,他一边擦着手上的药膏,一边看着闻惟德穿上衣服。闻惟德的伤必须一个月上一次药,而且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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