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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才会利用巢墅把他们直接挪移到静潭?

……为了让穆世杰在他手下那一线生机,直接归为零。

寒哥。

是必杀穆世杰了。

闻絮风的脑子电光火石里得出结论,不过眨眼的功夫,穆世杰四周已经全是被他自己的血染透了,琥珀色的血液混合着妖力凝结的煞石,在静潭里瞬间就被寒哥的妖力碾碎成粉末,不留存一丝。

就像穆世杰此时仅剩不多的生命力了。

“寒哥!对不起对不起!别杀他!别杀穆世杰!我错了!我刚才已经神识通知大哥了!大哥马上就要来了,他说……说……”

闻絮风崩溃地想起刚才给大哥神识传音时,大哥说的那句话——

“如果你非要杀穆世杰,大哥说,他会将那女人送到你再也找不到她的地方!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在见到她!”

“……”

砰……哗啦啦……

四周再次光景变换。

“咳,咳——”两个人被从深渊之中甩了出去,扔在了岸上。闻絮风剧烈地咳嗽了声,转头踉跄地走到穆世杰身旁将他扶起。闻絮风从来没有见过穆世杰受过这么重的伤,重甲完全变形,整个人虽然外面看不出任何伤口,但他也知道穆世杰的妖体受伤极重,此时软绵绵地昏在他的身上。

闻絮风抬起头来看向旁边的静潭,“寒哥……”

可静潭里完全没有动静,就好像对他生气到连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

闻絮风也不敢多言,知道穆世杰能捡回一条命也算不错了。可他刚打算道歉……

就感觉到了什么,转头一看。

“大哥?”

闻惟德从静潭外面的森林走进来,看着地上的两个人,眉头微微蹙起,掀起眼帘看向静潭,“望寒。”

哗啦啦,静潭里翻滚出一个巨大的旋涡,从旋涡之中游弋出一条巨大的半透白色蛇体。那蛇身通体雪娥白,每一个鳞片上闪烁着令人炫目的纂纹,泛着银色金属的光泽,背上一条蓝色的脊线。

那妖蛇只是露了小半个身体,蛇身高高圈绕如同高高的城墙上垒垛地一面王座。一个男人倚靠在蛇体之上坐着,腿上侧坐着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双腿岔开懒洋洋地以拳抵面,而两个人身体四周一层透明的冰墙拦着。

“哥,这是第二次了。”

“……”

闻惟德皱起眉头,“我说过了,卫柯对我有大用,你不能杀。至于穆世杰——你怎么能杀他?且不论他自己的能力,他跟了我们多久了?我以为他好歹也算你半个弟弟吧?”

“你在说什么呢。”闻望寒淡淡地看着他,他的蛇瞳里,冰冷地毫无任何感情的存在。“我是说,哥,你这第二次威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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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图是上一章二狗的姿势草图,小老虎视角。浅色的地方,是被结界压扁的地方。

PS:二狗虽然长相最像人类,但其实他不论是性格、还是本质,一些行事作风,都是闻家四狗中最像妖物的。

Ch430、让他走,我不想看见他……(2000字剧情)『含闻惟德黑衣立绘』

“你们出去。”

闻惟德看着闻望寒,说道。

闻絮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远处水面上的寒哥,这才意识到是在说他。他忙不迭地搀扶起地上的穆世杰,朝外面走。

闻望寒这会倒是没为难他们两个,直接打开了洞府送他们出去。

闻惟德的目光落在闻望寒的身上,女人已毫无意识了,也不是坐在他的腿上,而是侧着坐在他的鸡巴上。

察觉到自己哥哥的目光,闻望寒也不介意他看,反而掰起和悠的下颌,蛇信随着呼吸的频率,把她的脸舔得湿淋淋地。他稍稍一挺腰,女人就被顶干地猛仰起脖颈来,猛然抽吸了一口气,才如噩梦初醒那样尖叫着醒转过来。

“啊啊……啊……”

“悠,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他的蛇信掠过她的脖颈,那上面许多獠牙印记,还在朝外渗着血,显然被注射过许多次的毒液了。

望寒看样子不只是控制了毒液的剂量,还控制了毒性。和悠应该被毒液麻痹了,加上信息素的催化,发情中的女人眼睛里只有痴傻的情欲。她的身体已经被玩虐的不成样子了,奶子红肿不堪地会不可避免地夹着肚皮上凸起的鸡巴痕迹,两个被拉长的乳头不知经历了什么被玩得大小不一,肿胀的乳头甚至可以清晰看见扩张开的乳孔,肚皮上松松垮垮地出现了过度变形回不去的褶子,大张的嘴唇兜不住吐出的舌头,涎水混合着一丝丝泛着隐约深蓝色光泽的白精朝下流了满身。

她的瞳孔好像都像死人一样扩散了,发情的淫纹掩盖了眼睛里所有的光,呆滞痴傻地没有任何焦距,含糊不清地呜侬,“当……鸡巴套子……每个骚洞……给你插……啊啊啊啊!!”

“说完整。”闻望寒狠狠地一顶腰。

“只给……望寒……当鸡巴套子……每一个骚洞……都只给……啊……啊……望寒操……只要……望寒的……精液……信息素……”她被操得狠了,大概是又高潮悬停不落,哭喊着求他,“望寒……要精液……要精液……”

“好。”闻望寒的蛇信舔过她肿胀的腺体,眸光却看向了对面的闻惟德,“等别人走了,我就射给你。”

“啊……不行……不行……现在就要……骚子宫好难过……要吃精液……要精液……要信息素……啊!”她显然被闻望寒吊在高潮上已经很久了,痴傻的意识已经被浊人的本能折磨地不成活了,唯一能过滤的话就是闻望寒说的“等人走了……”,勉力转过头掀起眼帘看向对面,泪眼婆娑的视线被眼前闻望寒设的冰墙给隔绝地更加模糊,信息素和情欲摧残,将远处岸边的那个颀长人影……模糊成光怪陆离的鬼影和幻觉。

——那是谁,她看不清楚也不想看清,只觉得单纯地觉得恐惧、害怕也不想见到他,想要他离开。

她也这样诚实地叫了出来,“让他走……让他走……呜呜呜啊!!我不想,我不想看见他!……我不想……我不想……呜啊,望寒…”

“啧。”闻望寒在她颈后发出低笑,抬眼看向闻惟德,“哥,我就不送你了。”

闻惟德其时的表情如他面前的静潭一般,毫无波澜,冕绦滤过的眸光静沉如石。弟弟刻意为之的叛逆,如他而言不过轻描淡写的儿戏罢了。不消看,也不在意。这女人也是被肏傻了,浊人的本能控制着,只被对信息素的渴望所主宰,亦不稀奇,口中的话,与她的身份一样下贱、淫荡。

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比闻望寒了解的多。若她此时清醒,清醒时,心机深沉地她审时度势也绝对不敢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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