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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太狠了——豢巢期的狂躁的确有些超过他自己的预估了。

闻望寒想到这里又开始烦躁不已,他仰起下颌来按有些暴躁地按压着后颈环顾房间,就好像有种格格不入的气息刺挠地他浑身不爽。可……他余光看到床上近乎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缩在床角,连脑袋都不敢露出来的和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头朝外走,“我先去洗个澡。”

“……”

等了很久,确信闻望寒走出去别苑的温泉之后,和悠小小的探出头来仔细听了很久,才长出一口气来,瘫软地躺平在床上,浑身早已被恐惧的冷汗所汗透了。她顾不得去胡思乱别的了,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外面的天很黑很黑,自闻惟德走后大概又过了少说得有两个时辰,现在最少是寅时以后了。她匆忙把衣服脱下来,蹑手蹑脚的放到衣架后面藏起来,换上寝衣才翻身上了床。身上的伤痕无论是奶子被撞伤的地方还是被闻惟德戒尺抽打过出的痕,都已经自愈消失了。她缓出一口气,曲起腿打开膝盖……探出手去抠小穴。

和悠全身心都恐惧着闻望寒发现,不敢发出丁点声音,叼着自己的衣服咬在嘴里,颤抖着手去掰开阴唇,曲起手指努力插入小逼里。

这才是她从闻望寒回来开始就最为惊恐的一件事。

那就是闻惟德的手套,还深深地塞在她的肉逼里面。

可……

当她发现,连一根手指插入肉逼口都艰难无比时,她的心一下就坠了下去。心里最坏的预感发生了,过去了太久时间——处女膜自愈了。

肉逼里面的手套却因为并非是受伤,而只是扩张开来无法自愈,所以手套没有排出?不不不……

和悠努力惊恐地发现并非如此,而是……那把戒尺。

那把戒尺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虽然肉逼里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戒尺的存在了,但那东西卡在了她的骚逼里,把手套牢牢地封死在了她的肉道深处,确保她的骚逼无法将手套给生生挤出去。

她想起来闻惟德那个笑容,死死地咬住了嘴角,他分明就是故意。

可是怎么办?要用手指把自己破开,然后拿出来吗?可是,那样闻望寒哪怕不操她都很有可能会发现。而且就算自己捅破那层膜,真的能拿出手套吗?那戒尺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现在都不知道。

而且现在醒过来,恢复了知觉,才知道肉逼里有多么难受的很。那手套不知道到底塞的有多深,还精准地卡在她甬道内最敏感的骚肉和子宫颈上,肉逼深处饱胀地难受,稍微一动,肉道中敏感的骚肉和子宫颈就会被手套叠褶在一起的硬挺操到。

最令和悠痛苦至极的是,那手套上有闻惟德的信息素。虽然不多,并不会让她发情,但那一点点的剂量却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逼穴里肆虐扩散。它入侵到骚肉的黏膜上,侵入她的血管,她能感觉到体内血管因得到顶清信息素而膨胀的亢奋和快感,一层层如海浪一样冲刷着她的意识,又舒服又想要更多,下面已经湿的透了,刚换的寝衣都透了一层水光。

“呜嗯!”她死死地咬住衣服拔出手指,把一声难耐的呻吟压制到喉咙里去。

她又一次深深地领略到闻惟德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恶劣无耻,也又一次体会到自己犹如玩具般被他掌控玩弄与股掌之间的无力,在心里已经把闻惟德骂了了狗血淋头。

可是无论怎么骂他,都解决不了眼前的困境……

她绝望地感受着自己身体交替着快感和痛苦的折磨,同时心脏还被莫大的恐惧死死攥着。经过几次,她是真的“深深”了解到了闻望寒到底是个怎样的疯子,那不管不顾把她朝死里肏的架势已经让她怕到了骨髓里去。她不敢想象如果闻望寒发现她体内闻惟德塞的手套,他会发怎样的疯,她会受到怎样的对待。闻絮风带人来见她,他们什么都没做,她就差点死在闻望寒鸡巴上……如果,如果被发现逼里塞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套……和悠只是想到都要窒息了。

……

闻望寒很快就洗完澡了,回来的时候,和悠背对着他,仍缩在被子里头,只露出一点点脑门和头发。

他没脱寝衣,上了床也没离她很近。

是在装睡怕又被操吧,可装睡,也装得不像,从他上了床之后,浑身都在抖。

闻望寒平躺在床上看着床棂,又来了,那种格格不入地,让他厌恶至极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的异样气息,其实仔细检查过了,巢墅内没有任何异常,丁点变化都没有,也不是有人入侵过的样子,可是那异样感萦绕在口舌中挥之不去——

他暴躁难忍,他此时有些分不清楚这到底是他平日的直觉,还只是豢巢期的狂躁。身旁女人的恐惧,让他迟疑。

『没有自愈,她也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她会害怕的。对她温柔点。』

“……我。”久久,他胸口憋闷地难受,不得不张口。“我昨天。是想到你和闻絮风以前。”

“……”和悠只是沉默着,好像睡着了一样。

他也没有侧过脸,仍然说道,“你。你说过,你喜欢他的。”

“……”

“一见到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我就无法控制自己。”闻望寒翻过身侧躺,与她的后背之间还有很大的空隙。

他望着面前缩在被子团里的和悠,明明一张手臂就可以将她娇小的身体整个揽在胸口抱住,伸出去的手却悬在半空久久,只落在她后背的床上。

“哪怕已经过去了,哪怕是你编造出来骗小风的假话。”他说道。“我也不想。”

他的手掌按在她后背的床单上,指尖一点点朝前挪着,总算碰到她后背的被子。她的体温从被子里传出,比他的温度高很多,又软又烫。

闻望寒的呼吸忽然就乱了,他忽探出手臂一把将面前连人带被子整个捞了过来直接抱在了怀里,把头埋在她的头顶,重重地呼吸。

“我、就、是、不、想!”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重音,仿佛生怕和悠听不见一样。

语气也比他平时那冷漠的口气要多了很明显的起伏,就像人类的情绪波动。

闻望寒清晰地感知到怀里抱着的女人,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只是小小地发抖。

——『温柔点。』

“不行。我不管。我就是不想。我不想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不想看到你和他说话。哪怕是对他说假话也不行。”

闻望寒难得会说出这么一大串长长的话来,口吻并不像他的几分孩子气的任性。但语气仍然是他平日最冰冷最残酷无情的声调,就好似悬与头顶的冰锥,让人望而却步、气都不敢出地沉冷。

“……”她仍只是抖,不说话。

这显然激怒了他。

他狠狠地一顶腰,下面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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