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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你躲闪的眼神,从昨夜在床上背对着我像在想着别的男人自慰,从今天屏风后面你靠在我哥哥怀里。

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告诉我。等你让我帮你。

只要。只要你说。只要你叫我一声。

而——直到,等到我等不及,等到我怕你真受了委屈。

可你始终,从未,对我开口。

其余未完的话,都像许许多多和悠也看不透他眼睛里那些情绪一样,被深深地埋藏在每一次鸡巴的抽插里,他的喘息里,好像是要把他心里的东西,操到她的心里去。

既然我无论如何都等不到你——那我。便不等了。

闻望寒用鸡巴狠狠地挑着她的子宫,最后一下撞击在刚才他蛇信操弄得知的那块子宫内壁上为敏感的地方,马眼抵在内壁上死死地碾磨,仿佛耳鬓厮磨的痴神。

“悠……”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精液抵在她宫腔壁上,将精液满满地射在了她的子宫里面。

“我会射满你的。”

和悠在高潮到来的那刻宛如濒死的高潮里,神识深处传来闻惟德的低沉的嗓音,“和悠。你要为闻望寒诞下子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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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7.6号的一更。3000字的足足更新!

42800的 加更要和7.7号的更新一起放啦!

爱你们。

如此勤奋的我!要俩珍珠不过分吧!

波波波波!

Ch447、槃王(一更+42800珍珠加更合并章---4000字)

和悠第二天下午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并没有以前那么痛,好似昨夜闻望寒比以前做的时候要温柔许多,只除了把她的肚子射到鼓起来,精液根本装不下了,才停下来。

她甫一清醒,就紧张地抬起手去摸自己的后颈上的腺体。

然后她这个动作——

“我没有永久标记你。”身旁躺着的男人,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早就醒了的样子,声音清醒而冷静。

和悠猛地一颤,侧过脸来看着他。

他侧躺着,抬手掠过她脸颊上的碎发,将她的眸子露出来与他对视。听到这句话,她的视线明显放松了。

“最起码。不会是现在。”他说道。

和悠的呼吸一滞就躲开了他的视线,抬手攥住自己的胳膊,身体肉眼可见地绷的紧紧的,自然在本来紧贴着的两人中间拉开了一道缝隙。

她的沉默将这道微浅的缝隙拉成了跨不过去的隔阂,闻望寒注意到那道缝隙,垂下的睫毛将眼神遮得晦涩。

他一个翻身坐起来,穿好鞋靴捡起地上随手脱扔的衣服,“我,今天有事,不回来了。越淮他们今天不会来。”

“好。”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顿住脚步,“之前。是我疏忽了。抱歉。我会确保,绝不可能再有人来这里骚扰你。”

“……”

可他无法看到,背对着他蜷缩在床角的女人,脸色并未因此而好上丁点,反而更加苍白了许多。

她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半晌起身坐起来,手指浮现一抹灵力掠过小臂,小臂上登时出现一道隐隐的纂纹。

此时。

屈黎正带着地息的几个人汇报事情,闻惟德看起来仍在听,但蓦然,他们也察觉到了自己主子忽勾起渐深的嘴角。看到那抹笑容,下属们反而各个不寒而栗,只开始回忆自己刚才可否说错了什么话,只有卫柯……察觉到那是因为闻惟德正在和人神识传音。

“该说你天赋过好,还是你瞒着我太多事呢。这才过去半天,就知道怎么主动和我神识链接了?”闻惟德传音给和悠道。

“身体上突然出现从未见过的纂纹,谁都能猜到那是什么。”和悠只是这样说道,声音平静地近乎毫无感情波动。“巢契,怎么解除。”

“……”闻惟德微微一怔。他还以为这个女人昨天发情发成那样,什么都忘了呢。倒没想到……“看来,哪怕发情,你也不是完全丧失意识,还记得不少东西么。”

“你告诉我豢巢的事情,不就是想方设法地让我这个浊人抓紧离开你弟弟么,更不会允许我诞下他的……孩子。”说起来也很奇怪,这样不面对面地看他,她就显得格外的冷静,听语气的话,和那个动不动就被他吓哭的怯懦模样,几乎完全判若两人。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绝对、绝对不想和他豢巢,你也绝不想看到我跟他豢巢玷污了你们高贵的血脉。既然如此,就别拐弯抹角了,麻烦你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如何解除巢契。”

“……”闻惟德的笑容更深了一些,恰好面前的下属们也已经汇报完了事情,他有些慵懒地朝后靠向椅子扬起手指挥了挥,示意他们离开。

“昨天夜里还那样浪荡地求着望寒,转眼,就这样绝情。要是望寒听见你此番言语……”

“你的目的明明马上就可以达到了,何必还要说这些话延长这个过程?”和悠冷冷地打断了他,“你不想当你弟弟面前那个坏人,你想怎么在你弟弟你面前演戏,我都不在意。把方法告诉我。我来做就是了。”

闻惟德笑了一声,这女人声音越来越冷了,听起来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和昨天神识里头一声声浪叫着闻望寒求他操她的渴切淫荡大相径庭。比他们这些当妖物的,都听起来要无情冷血的多。

“好啊。”闻惟德手指轻轻敲在椅臂上,“我告诉你方法。”

半晌。

神识链接已被闻惟德中断。

明明已经从闻惟德那如愿得知了解除巢契方法,可和悠的脸色却并不好看,她愣怔地坐在床上半晌,下了床走向书桌旁,从一沓书里拿出一本书来,翻了半天,手指久久地停留在那诗词上一个简单的“筹”字上。

她的眼眶忽然猛地一酸,鼻尖生疼,把从胃里翻滚出来的所有惨痛全部生生嚼碎,如同吞刀咽刃一样吞了下去。

小筹。

等我。

姐姐一定。一定会。

……

于此同时。

天都。

云间淼淼的山阙之间,几处桂殿兰宫,画栋飞甍。一席玫草霜色蟒袍华服的尊贵男人,在峻宇雕墙的奢靡大殿正中的华靡软塌上半靠着,衣冠不整地倚躺在几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身上,擎着酒杯与不远处宴间的几个一看就同样身份斐然的男人温声交谈。

可在他们四周,一片琼林玉树里头,到处都是衣不蔽体的莺莺燕燕,香鼎氛雾袅袅之间,蜂狂蝶乱,玉体横陈,到处都随意可见到男女交媾的情景,清人和浊人的信息素将混杂在一起,叫人刚踏入殿内都会为之目眩神迷。

一身青缕织锦,蝉衫麟带的俊美青年踏入殿内,面不改色甚至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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