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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薇和梁宴笙刚刚回国,连住处都没有去,就直奔警署了。

和政治部的长官谈完,对方直接派了两名得力干将给他,24小时贴身保护,其中一名就是冷序。

加上回国前,梁宴笙从国外带回来的四名保镖,八个人,两辆车,冷序正好坐在了苏雪薇他们的那部车上,他和一个职业保镖打扮的外国男人坐在前排,苏雪薇则跟新婚三个月的丈夫坐在了后排。

两个男人,从上车开始气氛就不对劲。现在坐在一个车厢里,总有种一触即发的硝烟气息。

苏雪薇看看冷序,又看了看梁宴笙,挽着他的胳膊不动声色扯了两下,希望他能看在她这个新婚妻子面子上,对她的老朋友态度稍微好一点。

“茵茵,原本答应你去瑞士度蜜月的,结果不仅没去成,还得让你陪我留在香江,抱歉,等这件事过去,我就放下手头上所有的工作,陪你周游世界好不好?”梁宴笙收起浑身的低气压,终于恢复了笑颜。大手穿过她的后腰,将她搂得极紧,让苏雪薇不得不依偎在他怀中,呈现出小鸟依人的画面。

男人在宣示主权的时候,要给他一点面子。苏雪薇暂时对梁宴笙还没有厌烦,愿意放低姿态来满足他的男性自尊。

“好啊,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能骗我。”

“绝对不骗你。”梁宴笙轻轻摩挲她的下巴。

结婚以来,他说这句话已经说了不下十遍。

苏雪薇勾唇一笑,指尖落在他的胸口点了几下,以一种调笑的口吻道:“这次我可当真了,你要是再骗我的话,我就把你的心肝挖出来!”

“真是好毒辣的一张小嘴,让我尝尝味道怎么样。”

下巴被挑了起来,雄性的气息瞬间包裹住她。苏雪薇柔弱地抬着头,嫩葱一样的手指紧紧揪住丈夫的衣襟,喉咙里不小心溢出两声呜咽。

他向来喜欢把她当成战利品一样向其他人炫耀,在国外时,他总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随意地亲吻她拥抱她,抚摸她……苏雪薇都逆来顺受了,可现在冷序也在车上啊。

哪怕她完全听不到前排的动静,仍然觉得有双眼睛正透过后视镜偷窥着她的一举一动。被他如此专注地看着,她可不能保证自己始终清醒。

这个坏家伙,怎么那么喜欢偷窥她呢!

当年她到警局报案,说被家暴,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她都感觉到有股若有似无的目光藏在暗处,窥探着她的一举一动,连被当时的丈夫按在窗台上后入,那股视线也是坚定地从头看到尾。仿佛一双无形的大手,抚遍她的全身。

从那时起苏雪薇甚至觉得被冷序看着时,身体才会更加兴奋敏感。有好几次,她都发现了对方的位置,便故意朝他露出身体和淫荡的表情,企图勾引对方犯罪。结果,他却始终和她保持着距离,搞得她都快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不过,正因为冷序不间断的监视,才在最后给她做了强有力的人证,证明当时她当时用刀捅死了丈夫,完全是正当防卫。

而事实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812|7、放荡花心

苏雪薇这次来到的世界,新身份很不一般。原身苏茵从小在极度缺爱的环境当中长大,母亲放荡不专一,抛夫弃女奔向了所谓的爱情,留下她和做旗袍裁缝的父亲相依为命。她从小长得漂亮,和母亲样貌极为相似,这就导致父亲把被母亲背叛的怒火发泄到她的身上,常常打得她鼻青脸肿。

直到母亲被男友抛弃,又回到父亲身边,泪如雨下祈求原谅,他们很快变得如胶似漆,而伤痕累累的她则成了夫妻二人谁都看不见的透明人。

但往往这种情况总是不长久,母亲的花心让她很容易就爱上新的男人,并卷走家里的钱跟对方私奔。而她空有美貌,没有头脑,要不了多久就被抛弃,只能灰溜溜重新回到父亲身边。父亲总会在她声泪俱下时原谅她,再给她做一身漂亮的旗袍。

可怜的苏茵整个孩提和少女时代,只能作为家庭的边缘人,以及父亲的出气筒而存在。如此不健康的成长环境,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构造出了极其畸形的观念,让她觉得相比于母亲回来后的完整家庭,她更喜欢和父亲两人独处,她错误地把那些落在她瘦弱脊背上的鞭痕,当成是父亲爱她重视她的表现。而母亲的存在,是夺走这一切的元凶。

好在后来,母亲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只是父亲起初还打她,时间已久,他宁愿在酒精里醉生梦死,也不肯跟她说一句话,最终在某天晚上溺死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中。

彼时苏茵还未成年,只能凭借自己在父亲那里学到的裁缝技能,继续经营着旗袍店。她长得漂亮,穿着自己做的旗袍站在店里,就是一个活招牌,旗袍店的生意竟比父亲在时还要好。

十八岁时,她跟一个陪女朋友来定制旗袍,最终却把歪心思打到她头上的男人结了婚。婚后三个月,她渐渐感觉到自己不对劲。

男人对她很不错,娶了她之后就收心不再浪,可她却没了两人刚刚认识时,对方总是你背着女友偷偷跑来见她撩拨她时的刺激。甚至,她觉得男人太过温柔了,那些亲密的吻和细腻的爱抚,夜以继日的床榻缠绵,也不能让她再产生心跳加速的感觉。

她感觉不到他爱她和需要她了。

又过了几个月,苏茵认识了另一个男人,对方在即便知道她已经结了婚的情况下,仍旧攻势不断,送花,送宝石……更重要的是,他强烈的渴求她。会趁着她丈夫出门时潜入她的家中,把她绑在床上,像个野蛮的陌生人那样强奸她。他会在她和丈夫做爱之后,把她脱光按在膝盖上,狠狠抽打她的屁股和逼,还强硬地在她屁股上纹上了他名字的缩写。

苏茵陷入了对方强势的爱意中,很快和当时的丈夫离了婚。离婚当天,她便和那个一直侵犯她的男人结了婚。

婚后,男人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他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说话,不准她外出,哪怕她在拿外卖的时候,对着门外的外卖员多说一句话,都会被他吊起来抽打和奸淫。

他越是极端,她越觉得对方爱她。

身上的痕迹越来越多,苏茵空荡荡的心被填满,却渐渐地不满足了。男人的花样似乎已经不能再带给她新意,面对丈夫英俊的面容,她只感到厌烦,她看不到他的任何优点,反而那些缺点不断放大。他每次出门,苏茵都希望他和母亲一样不要再回来,或是干脆在路上让一辆车给碾得稀巴烂。只要对方违背她的意愿回到家里,她就深恶痛绝,恶心得想吐。

她又想离婚,她不能再和这个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苏茵这才意识到,她虽然渴求得到如父亲那般鞭笞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但同时她亦继承了母亲的放荡和花心,她无法和一个男人保持长久的关系,但是她又不能接受背叛。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的生命,永远停留在最爱她的时间。

813|8、车内当众揉奶,骑乘式下衣露出,顶穴

苏雪薇感觉自己快要被梁宴笙吻得窒息了,心跳飞快,身体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中,忍不住瑟缩着,发着颤。嘴角一缕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滑到下巴和脖子上,染出一道亮晶晶的湿迹。

她小声呜咽,忽然,胸口一重,饱满的圆弧被用力抓揉了两下。

“唔嗯~~~”苏雪薇又惊又慌,立即抓住了丈夫的手腕。

他越来越过分了,即使前面的人没有回头看,专心开着车看着路,可他也不能如若无人般玩弄她的身体啊,不知道有别人在场她会更敏感吗?只是被逗弄了一下,腿心里就是一阵热胀,内裤都湿透了。小骚穴里头痒得要死,不狠狠地肏进去堵住的话,再过一会儿她准会把旗袍都尿湿。

“老公~~~”

“茵茵,说你爱我。”梁宴笙的滚烫的呼吸贴着她的耳朵,只有她能听见的气音钻入耳孔,苏雪薇打了个哆嗦,克制不住水漫金山了,她焦急地夹紧了双腿。

“爱你,老公,最爱你了~~~”既然他想听,她多说几遍又何妨。

冷序的出现,让梁宴笙有了危机感,他变成现在这样,也是因为爱她爱得无法自拔。苏雪薇和原身感同身受了,这种畸形的占有欲,令她不住战栗。心脏在强烈的爱意下滋养,慢慢充实和火热。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再多一点,再多一点爱和疯狂,尽情把她吞噬吧。

苏雪薇主动骑到梁宴笙的大腿上,旗袍开叉到大腿,正好限制了她分开双腿的动作。她的一只手往后拽住布片,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盘扣和裙边全被扯烂了。旗袍一边布料裂开到她的腰,因为跨坐的动作,没有被撕开的那边衣摆随着她的腿提了上去,这就导致另外一边全无遮挡,雪白的大腿全部裸露在外,还有半边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浑圆肉臀。

蜜桃臀型凹陷进去的部分,正好嵌着男人胯间雄伟的隆起,被内裤紧密贴合的饱满阴部严丝合缝压在上面,被顶得直接凹陷进去,依稀可见布料上洇开的湿迹已经蔓延到臀后。

梁宴笙很喜欢她主动,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双手忍不住捧着她的肉臀,指尖没入内裤边缘,尽情揉捏玩弄着那两团绵软。随着手指深入,触及一片黏腻潮湿,梁宴笙微微顿住。

这湿得也太厉害了。

妻子很敏感他知道,每回稍做前戏就湿得一塌糊涂。可是刚刚他也就吻了她,揉了一下她的奶子,她下面的水比成年人的一泡尿还要多。

“把我的裤子都尿湿了,今天怎么这么骚!”

“都怪你非要在车上,害得人家太紧张了。”苏雪薇乖巧地抱住梁宴笙的脖子,水眸湿润迷离,娇喘时双唇微张,连舌尖都在有意无意地勾引:“老公,难受~~~”

纤腰摆动,洁白的内裤不停在鼓囊囊的西装裤上乱蹭。

梁宴笙被蹭得越来越硬,偶遇和妻子有某种秘密关系的男人的郁闷烦躁荡然无存,心头那口郁气更是化作了直白的欲望。

他低头噙住苏雪薇娇嫩的唇瓣,大手抠进去的位置更加隐秘,不时臀部发力向猛顶,用硬挺的部位去袭击妻子只有一层薄蕾丝内裤的肉穴,将她顶得不断低声淫叫,整个人伏在他的肩头瑟瑟发抖。

814|9、子宫要被肏烂了,只能不停浪叫

车子开进别墅,冷序就跟司机下了车。

他第一件事就是走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盒和烟盒。烟盒已经被他揉烂,里头早就空了。他转身丢进垃圾桶,烟瘾上来,让他变得有些烦躁。

和他一起下车的司机见状,将自己的烟盒递了过去,冷序下意识摆手。

“还是抽一根吧,他们两个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呢。”保镖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冷序接过他的烟,滑动火柴点燃一支,烟草的苦涩味道进入肺腑,他深深吐出一口白烟,心情平复了些许。往车子方向看了一眼,只见那黑色的车身上下急促地晃动着。不用猜,都知道里面有人在车震。

他又猛吸了一口烟:“他们总是这样吗?”

司机看他脸色有些不对劲,想起离开警局时,老板的秘密吩咐,透露道:“梁先生很喜欢他太太,几乎离不开她,不论到哪儿都把她带在身边,从认识她到现在,都是这幅模样,非常恩爱。”

听他这样说,冷序半点没有为苏雪薇高兴的感觉,反而皱起了眉头。

“你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吗?”

“哦,那是半年前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梁太太跟当时的丈夫一起到赌船上玩牌,正好坐在了梁先生旁边。”

“她又结婚了!?”冷序睁大眼睛。

司机显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笑着道:“对,梁太太和梁先生是二婚。梁太太当时的丈夫似乎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有天晚上梁先生在甲板上撞见对方举枪想杀梁太太,是梁先生英雄救美,把人救下来的。”

“那苏小……不,梁太太的前夫呢?”

“他精神很不稳定,看到梁太太被救,就吞枪自杀了,尸体也掉进了海里,没有打捞到。”

“自杀……”冷序呢喃着,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

司机看了他一眼,接着道:“的确,梁太太现在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当过寡妇,这还是多亏了梁先生的功劳。”

冷序没再接话,看不出当过寡妇,有没有有可能是对方一回生二回熟了呢?

冷序冰若寒潭的双眼透过烟雾,落在不远处的车窗上。黑色的玻璃窗,看不到一点里面的画面,却能感觉到里面的狂乱和炙热。大约是空气太过稀薄,车门被从里面打开一道缝隙。不再密闭的空间,紧跟着飘散出一阵淫靡的呻吟。

“哈啊~~~老公,轻一点,要被肏烂了~~~唔嗯啊啊啊好深,太深了~~~”

“求你,不要那么用力嘛~~~咿呀啊啊啊肚子要破了~~~”

“老公,停下,不要了,射给我好不好~~~不行了,子宫要坏掉了啊啊啊~~~”

声声悦耳的浪叫传入耳中,冷序尴尬地换了个站姿。牙齿紧紧咬着烟蒂,狠狠一吮。烟燃烧得很快,呛人的味道进入肺里,辛辣无比,却无法缓解他内心激荡的情潮。

他家里有一面墙,上面贴满了当年苏雪薇作为家暴受害者时拍得照片。每天晚上他都会一遍遍地看,在脑海中反复推演,造成那些伤痕的画面,然后在梦境中让自己成为施暴者,尽情奸淫受害人诱人的身体。

可梦境永远看上去像默片,对方来来回回只能发出他曾听过的声音。

这是冷序第一次听见她在男人胯下放浪形骸的淫叫,一瞬间,他只觉得梦里的每个画面都有了引人无限遐想的声音。

他身临其境,和着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将正在发力的男人代入自己。

汗津津的女人骑在他硬挺的鸡巴上,被肏得发颤,身体软成一滩水,只能拼尽全力抱着他。她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令他心痒难耐,布满青筋的大手用力分开她的臀瓣,好让他粗黑的鸡巴每一次都能尽根插入。如同花岗岩般的硬度,捣得她小腹隆起,在一阵阵疾风骤雨的拍打下,她的身体彻底被他肏透,完全拒绝不了被侵入,反而每肏一下,就被刺激得直喷淫水。

815|10、保镖围观车震,一个个鸡巴梆硬

“呜呜呜,老公,快点射好不好,太深了,受不了~~~”

“你不就喜欢深吗?干嘛口是心非,明明肏一下就喷水,裤子都被你打湿了。”梁宴笙贴着苏雪薇的耳朵,磁性的气音在她耳孔里乱窜,半边身子触电般酥麻不已。

情欲时的耳语要人命,她明显感觉到身体战栗,收紧,仿佛有一道电流窜上天灵盖。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彻底解放,苏雪薇仰头大声哭喊:

“嗯啊啊啊~~~喜欢,喜欢老公,太厉害了,骚穴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眼前一片雪白,苏雪薇身体往后仰倒,剧烈抽搐着。尖锐的声音,穿过车门缝隙,飘到远处,正在外面放风戒备的保镖们,虽有墨镜遮住脸上的表情,但裤裆隆起的弧度无法忽略。

梁太太的叫声也太辣了,简直要人命,要是车内的男人是自己就好了。

隔着墨镜,众人投去火辣辣的视线。梁宴笙若有所感,一时觉得得意,一时又恨苏雪薇发骚,故意叫给别人听。他顿时咬牙切齿,压低声音骂了一句“骚货”,身体前倾,直接把苏雪薇整个压在前座的椅背上。她已退无可退,双手反抓住椅靠,身体像座拱桥向上挺起,屁股用力吃着鸡巴,双乳在旗袍中晃个不停。梁宴笙肏红了眼,下肢疯狂耸动,结合处发出激烈的噗呲声,从外面看,车子晃动的幅度和频率,就好像车内有一群猴子同时在跳。

激烈的肉体撞击的声音,渐渐盖过了女人破碎凌乱的呻吟。男人的粗喘被吞咽声和吸奶时唧唧的嘬吸声所取代,他低头,隔着苏雪薇的旗袍叼住她的一个乳尖,舌头疯狂围绕着那显眼的凸翘舔来舔去,扫得衣服湿了大片。

泌乳孔被吸通了之后,奶水一个劲往外涌,梁宴笙来不及吞咽,便死死咬住奶头,不让她继续泌乳。但作恶多端的大手,却落在乳根的位置,用力且粗鲁地挤压着。奶水越来越多,无法释放,奶子都胀大了,爆出一条条青筋。苏雪薇又疼又爽,不住地抽泣着,哭得梨花带雨,想要说话,却因为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子宫深处用力顶撞而语不成声。

噗呲噗呲的剧烈水声在耳边回荡,交织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曲。苏雪薇的身子都快散了架,腿心一片糜烂红肿,两片花唇肥大殷红,穴口沾满淫水泡沫,糊得看不清细节,来不及张合翕动,只能像被肏坏的性爱玩具,被动吸吸吮挤压着身体里的大鸡巴。

高速摩擦之下,下体泛起针刺般的麻痹感。每次梁宴笙撞击过来时,胯间粗糙的毛发扎到身上,所带来的的刺激,都逼得她直翻白眼,张开的小嘴吐出红红的舌头,像个痴女一样不停流出口水。

夜间十点。

冷序满身是汗,从床上翻坐起来。他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主卧旁边,从入住开始,隔壁的声音就没有停下来过。

他以为,梁宴笙在车子上那般占有了苏雪薇后,应该被榨干了精力。结果整个晚餐的过程中,没有出现的反而是女主人。

晚餐结束之后,他就回了房,谁料隔壁竟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压榨,也许是以为房子隔音,所以两人更加放纵,入耳的浪叫把冷序对于苏雪薇最初的认知彻底改写。

她太骚了,难怪男人们都那么迷恋她的身体。

这对得到她的人是恩赐,但对于得不到她的,却是折磨。

冷序从桌上抽了两张餐巾纸堵住耳朵,可那些声音简直无孔不入,扰得他心烦意乱,浑身燥热,久久不能平复。他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的刑侦天赋,太过耳聪目明有时候并不是好事,就比方现在,那个令他难以忘怀的女人,只听她的声音,就能联想到她的风情。

他恨不得一枪崩了梁宴笙,然后肏死她!

冷序努力克制住脑海中浮现出的邪恶念头,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漫出嘴角的水和汗液混合,在他炙热的肌理滑过,脑海中一闪而逝的是女人手指流连在皮肤上的影像。

怎么什么都能联想到她!

冷序脱下背心,把空调温度又调低了些。床头只开了一盏台灯,暖橘色的光线勾勒出油亮的肌肉线条,胸肌饱满,腹肌结实。他点了一支薄荷味的香味,靠在床头猛吸。

烟瘾缓解不了性欲。

胯间硬得发痛,被顶起的位置洇开精液的湿痕。冷序用力把后脑勺往墙壁上磕,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将手伸向了胯下。

816|11、背着丈夫用奶子夹住男人的头按摩

事后清晨,苏雪薇比梁宴笙先醒。

勤奋耕耘了一夜,男人眼下有些青黑,下巴上也冒出短短的胡渣。头发凌乱,不同以往的成熟后梳,反而让他显现出一丝少年人才有的青涩和可爱。

苏雪薇隔空抚摸着他的侧脸,眼底的嫌恶一闪而过。

刚认识时的梁宴笙,从未比她晚起过,每天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西装革履,极其精致的模样。现在这幅不修边幅的样子,似乎慢慢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爱情的保质期太过短暂。

或许,她现在就可以找下家了。

正好身边就有一个现成的接班。

想起冷序,苏雪薇轻手轻脚起了床,洗了个澡,换上一件新的墨绿色旗袍,摇曳生姿,从楼上缓缓下去。

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同样一夜没有睡好的冷序,正一脸凶狠地啃着一根油条。明明他是糙汉一枚,恨不得比十天不打理自己的梁宴笙还要粗犷随性,可苏雪薇就是怎么看他怎么顺眼。尤其是对方看见她时,眼里赤裸裸的惊艳,更是取悦了她。

“冷警官,早啊。”苏雪薇选择走远路,从冷序背后绕行。走到他旁边,脚步站定,弯腰凑过去看他盘子里的食物:“怎么样,早餐还和你胃口吗?”

美人突然靠近,冷序脊背僵直,身体一侧清甜的香水味覆盖鼻息,嘴里的食物味同嚼蜡。他转过头,对方的脸离得很近,皮肤细腻,吹弹可破。睫毛浓密纤长,眨进了他的心。他无法直视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移开视线,不小心落在她的脖子上,瞥见一抹艳色。

旗袍高高的领子也没能遮住,属于另一个男人占有欲的标志。

一个鲜红的吻痕。

他咽下干涩的食物,故作若无其事:“豆浆配油条,味道很正宗,包子也不错。”

唔,他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那你可要多吃点。”苏雪薇勾起红唇,坏心地将双手搭在他肩上,身体随即往下一压。

冷序瞳孔一缩,后颈猛然贴上两团绵软,随着女人拍打他肩头的动作,那两团绵软左右摇晃,在他后脑勺乃至颈部的区域来回摩擦,就跟不正经的泰式马杀鸡一样,好像在用那对肥大的奶子给他按摩。

身体不自然地紧绷,鼻腔发热。

理智告诉他该往前远离她,但事实却是,他的后背整个靠向椅背,后颈完全埋进柔软的双峰之间。

好软,比枕头都软,还香喷喷的,他恨不得永远躺在上面。

冷序呼吸急促起来,余光看到苏雪薇夹紧了胳膊,导致双乳更加凸出,几乎是夹着他的后脑勺,都挤得变了形。滑腻的旗袍布料上,凸显出两颗清晰的奶头形状,慢慢地一股若有似无的奶香味,萦绕在他身边。

这是他在做梦吗?

还是一大清早被人用奶子夹脑袋给夹晕了?

他晃了晃头,借机在她胸脯上蹭。正蹭得起劲,谁知她却突然站直身体,对着站在旁边的佣人道:“刚刚冷警官说的,给我也来一份。”说罢,转身走向自己的位置。

冷序顿感失落,心里空落落的,痴汉一样看着她的背影。玲珑的好身材被旗袍包裹着,像一只精致的花瓶,上围傲人,蜂腰一把,肉臀浑圆,一步三摇,扭得那细腰都要断了似的,让他不免联想她不着寸缕,趴在他身下被后入时的妖娆性感。

屁股和腰,同时被撞得扭起来的时候,一定非常好看。

冷序猛灌一口豆浆,温热的液体滑入食道,没有缓解他的口干舌燥,反而把汗都逼了出来。身体越来越热,心跳加速,血液朝着胯间飞速涌动,裤裆立刻鼓囊囊一片,他硬得不像是一晚上打了五次飞机的人。

不行,安静下来!

可无论冷序再怎样放空思绪,那儿都消不下去。耀武扬威,仿佛在告知他,肏不到眼前这个女人,它就会一直硬下去,让他精尽而亡。

“苏小姐,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趁着佣人不在,冷序壮着胆子问。

苏雪薇抬起一只手撑着下巴,水眸眨了眨,无辜且不解:“刚刚怎么了吗?”

817|12、糙汉警官监控女杀手被丈夫插逼

女人无辜茫然的表情仿佛刚刚那个背着丈夫用奶子给他按摩的人不是她。

冷序欲言又止,连他都迷惑了,或许对方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他说出来,反而会显得很奇怪。

“我吃好了,苏小姐你慢慢吃。”冷序起身往外走。

苏雪薇看出他在生闷气,嘴角疯狂上扬。

“冷警官,别墅后花园那边的围墙外面是树林,我担心有人埋伏在里面,所以买了一些监控,等下麻烦你去安装一下可以吗?”

“……”看对方一脸理所当然不把他当外人的模样,冷序咬紧腮帮子,勉强忍住了发火的征兆:“好。”

花园的遮阳伞下,警署派来的另外一名警官已经和冷序见上了面。两人一边欣赏着花园景观,一边悠闲地喝着佣人端来的咖啡。

“这些有钱人真是惜命,走到哪儿都带着保镖不说,还得麻烦警方。我这休大假修到一半就被拉回来,早知道有任务,我就不连续熬夜玩游戏,真是撑不住。”坐在冷序对面的警员看上去年纪不大,但精神很萎靡,头发乱糟糟的如鸡窝,眼下的青黑简直堪比国宝。

“阿帆,你要是实在撑不住,就回房睡一会,反正也没什么情况,就是安装监控,我一个人就行了,有事我再叫你。”

“冷sir,你真是个好人。”阿帆抱拳道谢,连打了几个哈欠,挤出几滴眼泪。正好佣人送来了仪器,他便跟着一起离开了。

冷序给自己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眯着眼看监控的说明书。

他对市面上的监控设备多有了解,但苏雪薇买的显然是高端货,说明书全是英文,设备当中还包括一块平板电脑,可以连接家里所有的监控,随意获取画面和声音信息,甚至还能人工调整角度,缩放镜头,画面清晰度跟肉眼所见几乎没有区别。

冷序对此十分感兴趣,不断切换已有画面的监控,进行调整和观看。

突然,他动作一顿。

只见监控画面所拍摄到的是卧室,似乎镜头装在了床榻正上方的灯具上,正好将整张床笼罩其中。

如果只是这样普通的画面,冷序很可能就直接切走了。

眼前的很明显不是,平平无奇的洁白床单上,此时正躺着两个人。或者说,是一个男人正压着一个女人。他跪在女人的双腿间,迫使她白嫩修长的腿不得不勾住了他的腰。身体其余部位,则被男人宽阔的肩膀遮盖得严严实实。虽然她只露出一双腿和一片墨绿色的衣摆,但冷序立马就意识到她是谁。

手指落在切换按键上,理智告诉冷序,此刻他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警队纪律,甚至是法律。

但悬空的手指,始终没有落下来。

“这个女人,她一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安排他来装监控。

冷序不想被她摆布,手指缓缓落下……

“饶了我吧,老公,昨天晚上做太久了,人家的骚逼肿得连内裤都穿不了,你让我休息一阵子好不好?”女人娇媚的声线传来,冷序动作戛然而止,触及画面里女人环抱男人脖颈的手指,他呼吸一重,昨夜隔壁传来的淫浪叫喊仍旧历历在目。

逼肿得穿不了内裤?难道她在餐厅用奶子揉他的脸时,下面就是真空的吗?

真他妈大胆,又骚又浪!

“没穿内裤?”画面里,男人显然和他看法相同,不禁提高音调,立即就把手伸到女人的裙底,在她哼哼唧唧的呻吟,他似乎摸到了什么,动作一顿。

“骚货,光着屁股就敢到处跑,你是不是故意不穿,去勾引野男人了?骚逼这么湿,勾引了谁?赛门?强森?本尼?或者是那个香江警察!你让他看你的骚逼了是不是?他有没有碰你?他是不是已经肏过你的骚逼了!”男人怒火冲天,手指猛地抽送了几下。

身下女人发出娇滴滴的闷哼,一双嫩白的小脚,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可见她此时被男人的手指搞得有多爽。

冷序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身体的温度没有降下来,心跳越来越快。他吞咽了一口口水,莫名期待起了女人的回答。

早晨,她到底有没有勾引他?

作者说:不码字一时爽,一直不码一直爽。啊,好想继续躺下去,但是我良心发现了……

818|13、老公舔逼舌奸,高潮尿喷到监控摄像头上

“哈啊——”

苏雪薇惊叫了一声,因为梁宴笙突然把她折叠了起来,屁股抬得老高,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墨绿色的旗袍滑落在她的肚皮,整个下体朝上,落入他的眼底,同时也出现在头顶藏在水晶灯里的监控摄像中。

冷序现在正如她意料的那样,在查监控画面吗?那他是不是已经看到她的逼了,知道她都是因为他才这么湿的。

“唔嗯~~~老公,不要看嘛~~~”苏雪薇伸手去挡,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竖着按压在媚红的穴缝上,比直接露出更加诱人。

梁宴笙喘着粗气,有些粗鲁地把她的手拉开,手指抠进她的腿心,用力往两边掰。逼缝被扯开成椭圆形,被肏弄了一夜,里头的肉唇充血肿胀,如一朵盛放的玫瑰,娇艳动人,同时汁水丰沛,像个小型泉眼,不断往外溢出甜美的汁液,等待着发现她的男人去汲取品尝。

梁宴笙跪在她双腿间,目光贪婪痴迷,流连在水灵灵的嫩逼上,眼睛一眨不眨,只有喉咙不停滚动着,裤裆里的大鸡巴瞬间大了一圈,隆起的巨型鼓包前端正好抵在苏雪薇的股沟里。

苏雪薇完全不能忍受被对方用这种眼神打量她浑身最私密的地方,即使没有多余的触碰,她依然感觉到一股灭顶的快感迎头而下,酥酥麻麻。

“老公~~~”小腿用力勾住男人结实的后背,企图把他拉向自己。身体无意识扭动着,向他挺动下体,嘴里发出骚浪的呻吟:“骚逼好痒,要老公舔舔~~~”

“那你以后还敢不穿内裤见别的男人吗?”

苏雪薇嘟起红唇:“你就会欺负我,这难道不应该怪你,如果不是老公你肏得太狠了,我就不会露着逼到处走。”

“这么说起来还是我的错了?”梁宴笙眯起眼。

“就是,就是你的错!”苏雪薇耍赖皮,两只小脚也不老实,一个劲在他肩上踩,蹭他的脖子、耳垂和脸颊,嘴里不依不饶:“所以我要罚你,罚你一个星期不能插进来,只能用舌头舔我的逼。除非你把我舔舒服了,否则你休想再肏我。”

“骚货,咱们看谁先忍不住!”梁宴笙骂了一句,伸出手指在她逼缝里来回刮了刮,湿迹沾到别的地方,满溢的汁水便朝着那个方向流淌,慢慢没过会阴,前往后面粉嫩的菊穴。

梁宴笙不忍心汁水滚落,反应神速,舌头探出来,压下身子准确无误地舔到她的粉菊上,舌头摊平往前一扫,吸溜一声,就把穴口所有的淫汁全都吞了下去。

刚刚流淌出来的淫液,带着女体的幽香清甜,还有股淡淡的骚味,简直让人上瘾。还没吃过早餐的男人,决定饱餐一顿,张开大嘴含住她粉嘟嘟的肉穴,跟吸果冻似的,把两片肥大的阴唇都吸到嘴里,好似要把她吃下去,扯得又酸又疼。

苏雪薇跟被抽走了全身骨头一样,瘫软成一滩白泥。望着头顶水晶灯的双眼湿润泛红,满脸都是欲仙欲死的表情。

腿心一片潮热,男人富有技巧的吮吸勾画,快把她的嫩逼舔化了,紧绷的舌头在里面狂乱撩拨,不时还会插进软滑的穴口,在里面模仿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

他插得很深,很用力,有时候苏雪薇都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被他舔到了肏开了。

她爽得浑身皮肤泛红,不知节制地扭动腰肢,发出妓女般骚浪的尖喘。

“哈啊啊啊~~~小逼被舔化了,好舒服,用力舔我,老公你好棒,舌头好会舔,骚逼爽死了~~~”头在枕头上挣扎,苏雪薇抬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指缝夹住敏感的奶头,一边挤压乳肉一边揉搓乳尖。

几重快感在她体内激烈碰撞,很快她就抽搐着达到了高潮。骚穴里汁水喷涌,被舔软了尿道同时射出一道抛物线,由于屁股朝上,那道射出去几米的水柱直接击打在了上方的水晶灯上。纤细的灯管剧烈摇晃起来,撞击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819|14、老公磨穴,翘高屁股给警官看

床上,衣衫散乱,重点位置全都没有遮挡的女人,被男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腰间盘扣未解,旗袍紧紧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而腰部以下,裙摆已经在拉扯中扭曲变形,男人把布料掀到一边,露出一片刺眼的雪白,蜜桃形状的臀瓣被男人托着她下体的手弄得高高翘起,在手指飞速的抽插中左一下右一下,宛如摇尾乞怜的淫兽般骚浪地扭动着。

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单膝跪在她身后,一手扶着她的肉臀,一手握着硬挺粗长的肉棒,仿佛要骑到她的臀上,肉棒整个插在她双腿的缝隙之间,钝刀子割肉似的来回磨蹭。

女人发出舒慰的呻吟,埋在枕头当中的脸微微转向身后,潮湿的发丝笼罩着她因动情而潮红的脸,汗液晶莹,衬得她的双眼迷离,肤色娇嫩,宛如一支出水红莲,媚而妖艳。

冷序握着平板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手背的青筋鼓胀,显出骇人的轮廓。

十几英寸的画面之下,胯间高昂的硬物死死抵在平板背后,好似和画面里那个男人一样,正插在女人白嫩的双腿之间。扶着它的五指收拢,滚烫的柱身粗到无法合握,他粗声喘着,上下缓缓撸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的腿应该比我的手舒服一百倍,一千倍吧。

如果现在床上的男人是我就好了。

可怕而又浓烈的贪念和欲望在罪恶的空气里疯狂滋长,在他眼底形成遮天蔽日的阴影。

“屁股再翘高一点。”

画面里,梁宴笙的大手拍了拍苏雪薇饱满圆润的臀瓣,勃起的粗长巨物贴合她腿心湿黏的肉缝,上头隆起的老藤般坚韧的青筋在稚嫩的媚肉上用力摩擦。

苏雪薇无法抑制地颤抖,下面的水液淅淅沥沥往下滴。

她的动作已经足够羞耻了,再往上抬屁股,恐怕上方的摄像头都能拍到她的后穴,那会被镜头对面的男人看到她骚得连后穴都在冒水。到时候,他会不会冲动地进入她和丈夫的婚房,用武力打败孱弱的富商,然后当着对方的面,恶狠狠地占有她呢?

如果会,她一定会配合演出,演好一个从拒绝到妥协,最终沉沦强奸犯淫威下的可怜少妇。

水润的视线有意无意看向监控,苏雪薇一边抬臀,一边朝他释放出求欢信息。

冷警官,你想肏我吗?

梁宴笙根本不知道房间被太太装了摄像头,单纯地以为那诱人的表情是做给他看的。无论在新婚妻子的脸上看到多少次,他都毫不意外地热血沸腾。

他往后退了一些,鸡巴在她穴口蹭了蹭,被磨红的肉穴越来越软,随着主人的呼吸翕动时轻轻含着他的前端。她已经准备好了,而他迫不及待。挺腰欲插,却不想她突然伸出手,挡在了穴口上方。

“茵茵?”

“老公,我刚刚说了,你一个星期都不能插进来的。”

“你说真的?”梁宴笙忍耐力有限,已经憋得满脸通红。

苏雪薇点了点头:“下面肿得好厉害,再继续的话,明天就更穿不了内裤。到时候,你肯定又会吃醋,又要狠狠肏我一顿,那人家的小穴真的要被你肏烂了。”

梁宴笙听到这话,自觉很有这个可能。可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我轻一点好不好?”

“不好,你每次都哄我,最后还不是把我肏得下不来床。”苏雪薇眨眨眼,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冷漠。

她现在最想要的人是冷序,梁宴笙这个工具该下场了。

820|15、当着丈夫的面给糙汉警官看喷水的骚逼

嗖——

哗啦啦——

一声巨响,卧房阳台落地窗的玻璃,突然碎了一块。玻璃飞溅而入,梁宴笙下意识把苏雪薇压在了身下,却也没能阻止她的裸露在外的大腿扎进一块锋利的玻璃。

苏雪薇惊慌地望向窗口,眼底一道精光闪过,立马抱着梁宴笙滚到床下。

“老公,你有没有事?”

梁宴笙穿着睡衣,除了脸和护住苏雪薇的手被割伤了,其他部位都只是蹭破了皮。

“我没事。”他埋下身体,紧紧抱着苏雪薇。

窗户破了,外面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枪林弹雨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传来一声惨叫,梁宴笙的脸就白一分。不知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许久,房门被人敲响,梁宴笙如同惊弓之鸟,猛地抬起头。

“谁!”

“是我,梁先生。”冷序镇定自若的声音传来。

梁宴笙起身,把衣不蔽体的苏雪薇拉起来,一把扯掉覆盖了满满碎玻璃的床单,将她整个包裹其中,这才拉着她去开门。

门外,冷序满头大汗,显得肌肉油亮,光泽十足。他手里还握着配枪,看上去似乎是刚刚经过一场酣战。

“杀手击毙了吗?”梁宴笙问。

冷序摇了摇头:“他们有两个人端着狙击枪埋伏在后花园外的密林里,正面只来了一个人,伪装成了园丁,好几个保镖都被打得措手不及,我的同事正在联系救护车。”

“……”

“梁先生,这栋别墅已经不安全了。我和剩下的人,立马护送你和苏……梁太太去警署。”冷序看向苏雪薇,一眼就看到她身上白色被单外慢慢侵染出的血迹。

“梁太太,你受伤了!”

梁宴笙顺着冷序的视线看过去,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当即一僵,也顾不得对方在场,立马掀开了苏雪薇身上的被单。

她软软倒进丈夫怀中,这才露出一丝心有余悸的虚弱和苍白。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的伤处,一块尖锐的玻璃正扎在她的大腿根处,血流顺着白皙的皮肤蜿蜒而下,虽然伤口不大,但造成的视觉冲击格外的触目惊心。

“去医院,马上去医院!”看到了血,梁宴笙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苏雪薇忙拉住他,坚定拒绝道:“不行,你现在不能出去,外面不安全。家里有药箱,我们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

这的确是现如今最好的办法了。

只是梁宴笙从小被人伺候长大,自然不懂得处理伤口。替苏雪薇拔出玻璃,简单上药的工作,落在了冷序的头上。

他找来药箱,从里面拿出酒精,倒在她的伤口处。

液体冰凉,刺激得苏雪薇浑身发紧,咬住牙关也没能忍住轻哼出来。梁宴笙以为她很痛,坐在一边紧紧抱着她,只有苏雪薇知道她这个身份的受虐体制,在剧烈疼痛中到底获得了怎样强烈的快感。

前不久才高潮过数次的小穴,都忍不住尿出一股水柱,打湿了包裹她的床单。

“咬住这个,我要把玻璃拔出来。”冷序递来一卷纱布,苏雪薇听话地用牙齿咬住。

他用钳子夹住玻璃,几乎一瞬间就拔了出来。

“唔~~~”苏雪薇痛呼一声,一手死死抓住梁宴笙的手臂,一手猛地扯住床单。身体绷紧到极致,在那一阵钻心的疼痛之后,她无力地瘫倒在梁宴笙怀中,娇喘微微。

“伤口有点深,看来需要缝针。”

“可是家里没有麻醉剂!”梁宴笙担忧地看向满头冷汗的苏雪薇,眼里满是自责和心疼。

过渡关心妻子的伤势,让他无暇留意到因为妻子抓握住被单,导致她现在有半个肉臀乃至一整条白皙的大腿就裸露在另一个男人的眼底。而她倾倒在他怀中的动作,让披在身上的被单空出一条缝隙,而跪在她面前替他处理伤口的冷序,正好能从那个方向看到她光溜溜的屁股和泛着晶莹水光的骚逼。

也许是感受到丈夫以外男人目光的灼热,那嫩红的逼肉竟不停地翕动收缩着,在她疼得抽气之时,一道又一道的淫汁尿水喷射而出,顺着她另一条腿滴滴答答流到地毯上,混迹在满地的医用酒精当中。

821|16、不同寻常的高潮

“老公,你去给我倒一杯酒吧。”支开了梁宴笙,满目狼籍的房间只剩下半裸着的苏雪薇和半跪在地上低着头,浑身肌肉紧绷,露出结实流畅线条的冷序。

“冷警官,我的伤口不会留疤吧。”

冷序手心一紧,抬头对上她雾蒙蒙的视线,只觉得嗓子干涩得紧:“只要苏小姐注意饮食清淡,不要让伤口沾到水,大概率不会留下明显的疤。”

“这样啊,那我还要另外一个伤口,冷警官帮我看看能不能愈合。”

“你还有其他的部位受伤了?”冷序当即紧张起来。

苏雪薇点点头,将他按在她腿部伤口上的手捉住,缓缓送到床单之下。布料密不透风地遮掩着,下面是一片湿热。手掌滑过细腻稚嫩的皮肤,冷序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瞳孔不可置信地扩张了几分。

当手指触碰到某处布丁一样柔软湿滑,他连呼吸都静止了,整个人呆若木鸡看着苏雪薇的一举一动。

“这里的伤口好像更严重一点,冷警官,要怎么治疗才好呢?”

冷序感觉喉咙里有什么堵着,不仅说不出话,连呼吸都不再顺畅。

手指摸到的部位,像在水里泡发的银耳,花瓣一样的阴唇中间,他的指尖探到一个紧窄的小口,中指没入一部分,里头湿热的肉壁立即缠了上来,绞得他不能动弹。

饶是感情经历并不顺畅,作为男人,冷序也知道自己此刻摸的是哪儿。

她怎么敢!

心里有千言万语,疑问纷杂,嘴唇动了动,就在冷序的话脱口而出之前,肩膀忽然被重重一推。

手指抽了出来,他虚晃了一下,不由撑住地面。指尖的黏腻涂抹到地毯上,下一秒一阵急匆匆的脚步由远及近。

“茵茵,这个给你。”梁宴笙将一杯酒递到苏雪薇面前,她就着他的手饮了一大口,约莫过了一分钟,因为失血而苍白的面颊慢慢蒙上一层绯色,水汪汪的双眼只剩一片不聚焦的迷离。

梁宴笙坐在床边,把她搂在怀中,对着冷序道:“现在给她缝针吧。”

“她……”

“茵茵不会喝酒,一点酒精就会醉,现在她已经醉了,痛感会降低。”

冷序半信半疑,找出针线替她缝合。缝针刺穿皮肉,他小心翼翼观察着苏雪薇的表情,发现她脸上果然没有痛苦的表情,动作立马麻利起来。

“唔嗯~~~啊~~~”随着缝合面越来越小,她在冷序下针时发出的呻吟却越来越大。

那声音百转千回,不含一丝痛苦,反而像是乐在其中,叫得人头皮发麻,连梁宴笙用手捂住她的嘴也堵不住。她身体紧绷,剧烈颤抖,落在床单上的手紧紧揪住布料,脚趾疯狂蜷缩到一起,似乎整个身体都在用力。

当冷序剪断针线的那一刻,她嘴里的尖叫尤为高亢,绵软的身体仿佛重重落在了床上,整个人都松弛了,只余一双餍足而魅惑的眼,吸引了梁宴笙的所有注意力。

“老公~~~”

苏雪薇捧起他的脸,亲密地吻了上去。梁宴笙受宠若惊,当着冷序的面,妻子亲昵的行为格外讨他欢心,他一把搂住细软的腰,加深了这个吻。而他不知道的是,留给冷序看到的画面是苏雪薇在针线刺痛下高潮不断的下体和淅淅沥沥顺着床单滴落地面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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