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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和我认识那么多年了,不是那种人的。妈这也是为了你啊,手里有钱才能有底气,万一哪天…你受不了了,咱们娘俩还可以用来跑路。”
“我不用,妈,我……”祝棠被噎得说不出话。
跑吗?她想过,但是她跑的掉吗?
“你不用说这么多,这是妈妈的事。”
祝棠眼见着劝不动,也不打算劝了,让许美玲自己去要吧,吃一堑长一智,不挨巴掌她是不知道人世险恶。
挂了电话,祝棠从衣帽间出去便看到顾淮定定地站在门口。
祝棠脚步一顿,瞳孔缩小眨眼间又变回寻常模样。
“怎么了?”祝棠问。
电话的声音已经调的很小了,她还是站在衣帽间最深处,但她还是不确定顾淮会不会听到电话内容。
幸好她没说什么危险的话,不然又要遭殃。
“我要画。”
顾淮声音依旧冷硬,带着股凌冽的气息。
“那你去画。”
祝棠说着,别开顾淮从门口走出去,殊不知顾淮在她身后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眼前一晃,祝棠被顾淮从背后抱住腰往她怀里贴,脚下不稳便整个人撞进顾淮怀里。
冷香弥漫。
“你要画就画…拉着我做什么……”
祝棠头晕眼花,嗫嚅道。
怎么这些人都这么喜欢肢体接触,仿佛离了她就不能呼吸了一般,每日都要肌肤相亲。
顾淮见祝棠没有挣扎,便将人打横抱起,一路从房间抱到了小院,放在庭院中的摇椅上。
顾淮看着瘦得弱不禁风,有些像小说里那些病弱师尊。
身形颀长,五官清冷,淡颜的长相,一副冷冰块模样。
一路平平稳稳,没有颠簸,祝棠被她抱着并没有太胆战心惊。
摇椅前后晃了晃,祝棠细长的指尖扣着椅边,稳住身影,又见顾淮从别墅里提出画架等画具,立在离她两米远,又走近她。
“你是要画我?”祝棠指着自己问。
虽然她知道自己好看,但是她深知顾淮比自己要好看得多...
要是真要把美的事物画在画布上的话,那也应该让顾淮自己对着镜子画,毕竟她的脸是无可挑剔的,宛若鬼斧神工。
顾淮嗯了一声,又说:“把衣服都脱了。”
“不要。”祝棠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青天白日的要她在外面裸着?怎么可能。
顾淮并没有给祝棠拒绝的选择,一言不发地握着祝棠的手轻轻摩挲。
祝棠的大学专业和顾淮一样,所以她才会叫顾淮学姐。
同是学美术的,祝棠当然清楚顾淮对于人体构造了如指掌,冷白的面庞没有表情,眸色犹如一潭死水。
顾淮的眼神深沉,眼底闪烁着思索。
宛若在看一本描绘人体的教材,一团死物,狭长的眼眸像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划开她的皮肤剖析她的肌肉、血管,恨不得钻研到骨头。
祝棠盯着那只握着自己的,称得上是惨白的手指,一瞬不瞬,生怕下一秒顾淮真掏出刀来把她给解剖了。
祝棠打了个冷战,便顺从地解开胸前的居家服扣子。
顾淮看了她一眼,又从画具旁拿了杯大概是稀释过了的颜料。
鲜红的颜色,像是刚从人脖子里流出来的。
顾淮折返回来,“都脱,一件都不留。”
祝棠心知顾淮最抵触自己的抗拒,直接向她妥协还能少吃点苦。
解衣服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对祝棠自己的折磨,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她脱衣服的动作十分迅速。
这个时候没有佣工,季家公馆又坐落在郊野,不如直接麻痹自己这是在室内不是室外,只是灯开的有些亮了。
祝棠咬牙,坐在摇椅上,一丝不挂。
可偏偏顾淮还觉得不够,上手摆弄她的姿势。
这个时候约莫下午四五点,太阳还未落山 ? ,斜在天空的一角,肆无忌惮地散发着热量。
而顾淮那双冷得像是刚从冰窟里拿出来的手覆在皮肤上,要了命得磨人。
落日余晖倾倒在祝棠身上,覆在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金黄色的光。
十分诱人可爱。
祝棠的双腿被适当分开一指宽,干净粉嫩的下体没有遮挡,却又不会因为双腿张开显得恶俗下流。
细白的小臂搭在金丝镶边扶手,肉欲与神圣在这幅画中显得无比和谐,甚至相映生辉。
在祝棠眼睁睁的注视下,顾淮把稀释过的颜料从上倾倒在祝棠身上。
少女美好的胴体被妖冶的红浸染,从锁骨滑落到小腹,再落到臀下的摇椅。
落日余晖下整幅画面美好得像是描绘古罗马神话的油画。
于是当程厌从公司回到公馆,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而那个时候顾淮的画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祝棠可没那么乖巧能一直坐在摇椅上,侧着身子斜靠在扶手上浅寐。
程厌视线先定定地落在祝棠身上,站在庭院中间痴愣了好一会,直到小腿酸软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到顾淮,找了个地方静静地坐着一直看。
顾淮作完画,程厌才走过去。
画是好画,但远不及鲜活地把这一幕收入眼帘中。
面对顾淮,程厌也只是打趣了一句。
“顾大才女可真是好兴致。”
眼见顾淮收拾着东西并不准备搭理她,程厌又不急不徐地说:“画珍藏着落灰可惜了,不如就挂在客厅?”
顾淮手上收拾画具的动作一顿,转身看了一眼程厌,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0015 宴会;你说的社交就是这样吗?
祝棠真的有些后悔了,她不应该因为担心许美玲就跟着她一起来这个宴会。
宴会是席家为了她们的小女儿席锦举办的生日宴会,也就是萧婉的女儿。
这种聚会名义上是生日宴会,庆祝主人公的诞辰,但目的明显不仅于此。
席锦与祝棠同岁,之前席锦生日的时候可没这么大张旗鼓地举办宴会过,多数时候是她自己举办小派对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