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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疏远,带着一点隐晦,语义不明地对她说:

“你先走吧,告诉我妈今天有朋友来找我,我不回去吃晚饭了。”

于惜脚踝像是捆了千斤重的石头,那一瞬间祝棠的眼神分明是在让自己不要丢下她。

看着那人搭在祝棠肩上的手,于惜横看竖看都像那人在威胁祝棠。

“你和我一起走。”于惜说道。

于惜伸手要去拉祝棠,却被祝棠快速躲开,甚至后退了两步。

这个动作像是刺痛了于惜的手,她缩回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又恳求似的唤了一声祝棠。

祝棠撇开了头,不敢看于惜的眼睛,软着声音说:

“你先回去,于惜,她是我朋友,我和她叙叙旧。”

但于惜还在原地站着,似乎是祝棠不跟她走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程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女人缠着祝棠的样子像是眼前的一根刺,怎么看怎么碍眼,于是手指搓了搓祝棠的肩,顿时手下的肌肉便紧绷到微微发颤。

于惜还想说什么,却看见祝棠启唇,明明祝棠的声音那么好听,可是此时说话却令她难以入耳。

“回去,于惜,不要越线了。”

0036 我想你爱我;故意激怒大型犬

“新相好?长得不错,就是没什么眼力见。”

等到于惜走后,程厌阴恻恻地说道。

祝棠蹙眉,指尖死死地抠着掌心,就算是分开了那么久,程厌还是那个样子,令她生厌。

无论她到了哪里都只会勾引女人吗?她解释了程厌会信吗?

无论信不信,祝棠也懒得开口说,与她说道简直是浪费口舌。

祝棠看着周围投来的愈发聚集的视线,徘徊在程厌和她之间,甚至还有举起手机的。

程厌刚上过新闻,现在又在公共场合这样与她纠缠,要是被发到网络平台上,那些陈年往事必定是要被挖出来的。

就算是要掰扯清楚她们之间的纠葛,也不应该是在这里。

祝棠不想自己和程厌在别人眼里有什么关系,只能隐忍地说:

“换个地方说。”

程厌带着祝棠到了她暂时落脚的酒店。

刚关上门,程厌就将祝棠压在门上,热情的吻落在祝棠的唇上,似乎要将她拆分吞入腹中,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唇,像是要这一刻把欠缺的几个月全部弥补回来。

“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这么能跑?”

程厌放过祝棠的唇,情意缱绻地说。

指腹拭去祝棠唇上的水光,看着那两瓣被蹂躏得嫣红的唇,心脏狠狠地颤动着,想到那个于惜恋恋不舍的眼神,又耐不住烦闷,字字句句夹着刺:

“是谁带你走的?许美玲?她好像没这个脑子吧,还是你哪个我不知道的情人?”

祝棠气的要命,既然程厌要故意污蔑她,那她就干脆承认了,反正气得要死的是程厌。

“是,是我的情人,我离开之后,我每天都和我的情人们睡,比在你身边舒服多了。”

是,她就是喜欢勾引女人,水性杨花,那又怎样?

祝棠看着程厌脸色越来越难看,胸腔涌上一股爽意,又说:

“还要听细节吗?她们就是会舔,弄得我好爽,长的好看活又好,比你这空有一副皮囊的人会做多了,要我再详细地告诉你每一天我们都在哪做吗?有时候是在她们家阳台,浴室……”

“你闭嘴!”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程厌牙缝里挤出来的,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脖颈上的青筋凸起,愤恨的模样似是恨不得咬掉祝棠的血肉。

程厌的手指死死地扼住祝棠的下巴,祝棠恐惧又参杂着惹毛了程厌的舒爽,心中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勇气,梗着脖子,口齿不清地说:

“你要打我吗?还是说你想强奸我?”

祝棠是不想哭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情绪高涨到了一个点,泪水就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话说到一半,声音就染上了哭腔,像是一只被拿捏在手中的金丝熊,不像是威胁,倒像是嗔怨控诉。

程厌看到祝棠脸上的泪水,手指颤了颤,触电般缩回了手,后退两步,手臂无措地垂在身侧。

祝棠一哭她就没了先前那股恐吓的劲,听到祝棠说强奸,心脏瞬间像是被捅破了个洞,又痛又冷。

半晌,她才放缓语气干巴巴地开口:“我不会……”

祝棠无心与她争辩,只想搞清程厌的目的,“你想带我回去是吗?季妩呢?顾淮呢?”

“我没告诉她们,只有我知道你在这。”

祝棠没有太意外,她们三个人又不是自愿合作的,有机会独占她,又怎会继续共享?

“那你想怎样?”

“我想……”你爱我。

那三个字程厌是必不可能说出口的,顿了一下才接上。

“要你。”

要你这个词比较笼统,可以说是想要祝棠的肉体,也可以说想要祝棠的心,具体什么意思,可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具体只能看彼此怎么理解。

祝棠听过很多次这样的话。

「棠棠我想要你」

或许每次她们说这些话的时候去掉想比较好,她们并没有给祝棠选择要与不要的权利。

程厌看着祝棠,她深知自己并没有让祝棠为她驻留的理由,只能以一种低下的姿态,恳求祝棠的垂怜。

两人的位置与以前在季家公馆时仿佛对换,程厌的眸子依旧深邃,此时却像是易碎的黑瓷,禁不得半点伤害,垂着头乞求的样子像是落水的大型犬类。

祝棠仰着脸,看着她这副模样,勾了勾唇,轻声说:

“好啊。”

0037 跪舔求表扬;我做的好吗?(h)

祝棠本来是想羞辱程厌一番的,但是真到了那时才发现原来这样不过是在羞辱自己。

酒店不似A市的顶级酒店,床边没有地毯,跪在冷硬的地板上不一会程厌就觉得膝盖刺痛。

程厌挪了挪膝盖,想要离坐在床上的人更近,却被一只玉足踩住肩止住了动作。

柔软的足落在肩上的瞬间,程厌的心像是被抛进岩浆,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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