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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程厌嘲讽地重复了一遍,暖烘烘的臂膀从身后环着祝棠的腰,几乎是咬着耳朵地说:

“要是她有机会,你看她想不想把你摁在床上弄你。”

程厌看到那人用那种眼神看着祝棠,而她因为不被祝棠接受只能躲在角落,听到那人说喜欢祝棠的时候,两排牙齿几乎要咬碎了,要是祝棠接受了呢?那人长的不错,可能会是祝棠喜欢的长相。

要是祝棠和那人在一起,跑到天涯海角自己找不到的地方,她们会接吻,会做爱,而自己再也见不到祝棠。

仅仅只是想象,程厌就几欲失控,好在祝棠没有接受,不然程厌不敢保证她会做出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不允许祝棠离开,这是她的底线。

“又在犯浑了。”祝棠冷冷地转头剜了程厌一眼,手肘用力打在程厌腹部。

“唔……”程厌吃痛地松手后撤两步捂着被打的地方,但眼神依旧定在祝棠身上。

“别那么讨厌。”祝棠厌恶地看了程厌一眼。

还是那么讨厌,无论什么事都要往床上那点破事带。

祝棠快速地跨过门,正要关上门,听见程厌叫了一声。

“等等!”

祝棠哪里会等她,她避程厌还来不及,握着门把的手用了劲,关门的速度更快了,只是一瞬,门差一点就要合上的时候,意料之中的那种脆生生地关门的感觉并没有传来,反而是软绵绵的,像是门被纸团挡住,合不上。

祝棠抬眼才看到程厌的手被门夹住,刚好夹住手掌,就算是疼程厌也没有缩回去。

“放手。”

祝棠看着那只手,不用想也知道,她刚刚关门那么用力,被夹能有多疼。

剧痛从左手袭来,可程厌一点也不想松手,只是撇着嘴可怜巴巴地说:“好疼。”

“疼你就松手。”

“不松,好疼啊,要是不及时处理手会落下病根的吧。”

“那你就去诊所,出了巷子打个车随便说个诊所就好了。”

但程厌就跟赖定她了似的,说什么也不肯松手,祝棠也不敢用力拉门,只得僵持着。

“现在好晚了,我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这句话怎么有点耳熟,祝棠想了一会才回想起是于惜一开始说过等她的理由。

祝棠总觉得自己被程厌阴阳怪气了,但程厌的语气又那么可怜。

“好,你松手,我给你开门。”

听到祝棠这句话,程厌喜出望外,一下子就松开了手,没想到那道铁门却在自己面前重重关上,啪的一声像是在打自己的脸。

她被祝棠骗了。

可她却一点也不生气,只是觉得有点好笑。祝棠居然哄骗她。

程厌呆滞地看着自己有些肿了的手掌,痴痴地笑。

就算是被祝棠骗,她还是觉得祝棠这样可爱。

她真是彻底完了。

祝棠握着门把手,脑子里全是程厌的手被门夹着的那一幕,拧着眉头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打开门。

“我帮你敷一下,擦完药你就走。”

作者有话说:晚点加更

0041 都湿了,一起洗吧

“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是吗?”

说完,祝棠冷冷地撇了一眼放在自己臀上的那只手,眼神像是要把那只手剁了喂巷口那只总是无精打采的黄狗。

而话音落下的一瞬,祝棠感受到自己握着的那只受伤的左手微微颤了一下,臀上的触感便消失了。

程厌从一进屋就开始打量,祝棠的住处称得上简陋,连个像样的桌椅都没有,就是几块木板拼成的,沙发也没有,不免有些心疼。

她可从来没在吃穿住行上亏待过祝棠。

程厌低头看着祝棠,可爱的女孩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脸上细腻的肌肤几乎看不到毛孔,微微抿着唇,眼里只有自己。

能够享受祝棠全心专注在自己身上,要不是手是重要的部位,程厌愿意另一只手也被这么夹一下。

虽然疼,但心理是满足的。

祝棠的手指纤细,手掌也小,刚好自己的手可以把祝棠的手握在手心,怎么这人可以哪里都这么可爱呢?

程厌想着。

祝棠莹润指尖捏着棉签,一点一点地擦碘酒,而她的手法有些青涩,有的时候力度重了,程厌闷闷地哼一声,祝棠就会紧张地攥紧手指,小心翼翼地放轻动作,尽量不弄疼她。

像是刚到医院实习的小护士,怕被病人投诉,戴着小护士帽小心地给病人打针。

程厌想象了一下祝棠穿护士服的模样,头发挽成小丸子绑在脑后,在收拾药品的过程中因为护士服没有弹性贴在身上,勾勒出好看的腰线。

因为被病人调戏又怕被投诉,不盈一握的腰肢在程厌这样的变态病人手中紧绷着,奶猫一般甜腻的声音小声地嗫嚅:“请不要摸我…”

可是越是这样可怜就越能激发人的兽欲,最后被压在病床上护士服最上的扣子被解开,露出锁骨,用那种楚楚可怜的眼神恳求病人不要对她施暴。

简直了,要是这辈子能尝过这一次,程厌觉得她死而无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祝棠奇怪地看了程厌一眼,那人看她的眼神越来越让她不舒服,好似在透过她想象什么。

那么炽热的眼神,祝棠猜想肯定不是什么能说的幻想。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祝棠将用过的棉签丢在垃圾桶里,对程厌说了声,才把那人从充斥着春色的幻想中拉出。

程厌有些尴尬,祝棠还在她面前她还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意淫她,脸红了些,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才说:

“谢谢,但是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还没等程厌说完,祝棠就拒绝了。程厌肯定又是想留在这里睡一晚。

祝棠让程厌走进来已经是挣扎过后愧疚之下才做出的决定,现在又让程厌睡一晚,怎么可能。

看着程厌,她忽然有种错觉,程厌头顶好像长了一对毛绒绒的狗耳朵,那对毛绒耳朵耷拉着,似乎是失落到了极点。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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