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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男人看某人还呆愣着。

萧圆心思转了转,反正大晚上的,谁也看不清谁,她要不?还是跑了吧,于是,萧圆趁着人不注意,蹭一下站起就跑了。

只是可惜了新买的镰刀!

不过还是自己小命要紧,说不准那人就是别村的猎户,根本不认识自己,她这一跑,无凭无据的,他还能怎么着?

这么一想,萧圆更是撒开丫子跑!先跑出那人视线再说。

以后出门,她得好好拜拜佛祖,不然老这么倒霉受不了。

男人看某人跑了,还楞了好一会儿,她该不会以为他是鬼吧,别说还真有可能,男人觉得自己找到了理由。

不过他马上想起这是山里,那么跑,万一摔了,人还有命么?他赶紧追上去,等看到她只是跑了一段,男人又目送着某人安全回家才放了心。

萧圆一路跑到下山的地方,脚步就放慢了,她可不敢

轻忽,万一真出了事儿,她就更不好解释了,好在这条路已经走了十来趟,路况还是很熟的。

第二天一觉醒来,她打算要避几天风头再说,结果,她竟然在门口发现昨儿落下的镰刀。

这肯定是熟人啊,哎哟,她怎么这么命苦呢,一做坏事就碰上熟人。

萧圆一直憋了好几天,发现村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心思才又活络起来,搞不好人家看在她一寡妇还带俩孩子的份上,压根就没放心上。

肯定是这样,现在村里谁不可怜她们母女啊,那人同情她很正常,再说她就是割了点草,啥也没干,无非就是大晚上的割草比价诡异,真要有人问,她也可以说,白天太忙。

对,就是这样。

当晚,萧圆又趁着月色,去割草了,却发现那块地方早就割好,而且比她自己计划的还要大的一块地,都割好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肯定是好心人干的呗。

人家还很贴心的把草都平铺开,她几天没来,草都晒干了,嗯?这草说不准还真有用,她马上修房子不得要用草么,啧啧,做好人做到人心坎里,比活雷锋都不差什么了。

想来是她这两天求菩萨保佑起了作用,她时来运转了!

萧圆把晒干的草捆起来放一边,等一会儿走的时候带上,她现在就用手里的镰刀松土,就一个小坑一个小坑的松土.

在这里种红薯就没办法精细,一个小坑种2-3颗红薯苗,到了十月份,哪怕一亩能有个两千斤的收成,她就不亏。

不过,用镰刀还是太累了,明儿得借了锄头。

忙活了十多天,萧圆在山里算是给自己开辟了两亩多的红薯地,如今地已整好,就等苗了。

晚上忙活红薯地,白天时间,萧圆也没闲着,她把房前房后好好收拾了,原先的菜地有些小,她又多垦了一块,合起来有3分地的样子,多了也不让。

她没种菜,全都种了棉花,她们几个的棉袄都还没着落呢,褥子也缺,唯一的一床被子还是太薄了些。

大妞以前还会做些家务,打打猪草什么的,跟了萧圆后,基本上什么活都不让她干了,每天只要带着二妞玩就好了。

期间,她还求社长帮忙定了两个小猪仔子,家里暂时没有猪圈,还养

在人家里,鸡是养了十来只,鸡舍是萧圆自己搭的,很简陋。

这新家越来越像模像样了。

4月底,社里开始种红薯,社长在晒场上分红薯苗,红薯苗都是社里准备好的,分到每家手里,除了在自留地里种,还有富余能炒个菜吃。

萧圆不光领到了分给自己的红薯苗,还借口家里没菜吃又多问社长要了些,萧圆提着一篮子红薯苗喜滋滋往家走。

当天晚上,萧圆就把红薯给种了,该她做的都做了,以后就靠红薯自己争气了。

春耕一结束,萧圆借了社里的牛车又去了一趟镇上,把家里缺的东西都置办齐了,特别是大水缸,有了它,以后每半个月拉一趟水差不多就够用了。

没过几天,萧圆又麻烦社长请了几个壮劳力给家里修房顶,再顺手搭个猪圈。

“看你们母女过的好,六子在那边也能安心了。”今天六子媳妇要修房顶,王社长特意过来看看,前两天人家送的锦旗还在办公室里挂着呢。

他是越看越喜欢,这六子媳妇就是会做人,他不过小小帮了人一把,她就巴巴的给他送了锦旗,闹的他都有点不好意思。

他当初同意六子媳妇暂住这里,压根没多想,后来听他媳妇一说,才想起来,老猎户家吃水不方便,而且以前是老猎户自己住,他连个茅厕都没有弄。

后来六子媳妇除了找他帮了帮忙,就没提换房子的事,他也就放下了,村里的旧房子他也看了,确实不能住人,想来六子媳妇也是看了才没再提换房子的事。

没成想,就那点小忙,人家还弄个锦旗,你说他能好意思么。

“麻烦社长还跑一趟,要不是有社里关心我们娘几个,我们也没办法撑到今天,真是感谢党和政府,感谢一心为社员的好社长。”萧圆一脸真情实意。

前两天再去镇上,她真找人做了锦旗,上面的字也很俗气,就是“人民好社长,一心为人民”萧圆当时都觉得自己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萧圆和社长这边说着话,有几个人就凑过来。

“六子媳妇,这工钱怎么算,我不是给自己问啊,我是给北山问来着,社长也知道,北山娘又病了,急需用钱呢。”那人扯了扯旁边的一个男人。

北山一听这话都要气死了,你自己想问干嘛非得拉上他,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有些拉不下脸分辨。

萧圆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她看了眼那个叫北山的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这边她还没说话,社长发话了。

“什么工钱不工钱的,人家孤儿寡母的多不容易,让你们帮一天忙,还想要工钱?你们怎么好意思。”

王社长刚才被人全心全意赞美歌颂着,这话音没落,就有人问她要钱,这是啥意思?拆他台呢。

本来人家五保户,村里就该解决住的问题,但人家六子媳妇有志气,愣是花了50块钱把现在住的地方给买下来了,就这价格谁不说人六子媳妇讲究,不占集体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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