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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碰到的人不少,反正只要有人张口问,萧圆就将上面的话一通说,最后一段,她就是故意的,看她们讪讪不说话,也就抱着铺盖卷离开了。

大家听到萧圆像是埋怨的话,脸上都有些心虚,她们也难啊,要是她们敢乱说,

林大团长可是真会打上门来的,她们不敢啊。

旋即想到萧圆的遭遇,被她骂两句也只能认了,在林大团长这件事上,她们好像确实做的不够地道。

不过等萧圆走远,她们就将刚才那点心虚抛之脑后,转而热烈的讨论起林家的八卦来,

“林团长家的活不是那么好干的,之前都换好几个保姆了,最长的也就干了一个月,如今轮到萧同志,三天都没撑下来,啧啧,我看他家以后怕是找不到保姆了。”

“就林团长性子,那是不管谁他都骂呀,人家保姆也是人,还是个女同志,动不动被人劈头盖脸的骂,谁能受得了?”

“萧同志也是真可怜,她这次怕是被马政委坑了,孙营长可是马政委的兵,人家护犊子,就把萧同志给坑了给手下的兵出气,缺德哟...”

家属院很小,没一会功夫,这边就全都知道萧圆被林团长赶走了,于是关系好的就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萧圆的事。

自从上次萧圆大闹孙营长家之后,家属院这边已经好几天没发生什么大事了,如今这事一出,她们又有了新的谈资,一时之间,家属院堪比过年一般热闹。

这边萧圆抱着铺盖卷刚走到半路,就碰上了林大团长和马政委,萧圆懒得听马政委胡扯,抢先他一步开了口:“来的正好,铺盖卷正好还给你!”

说着,萧圆就将手里的铺盖卷往林孝中怀里一塞,“你也别嫌我没给你洗干净就还了回来,我去你家拿的时候,它本来就是脏的!”

交待清楚,萧圆掉头就走,根本不跟他们浪费口水,以后再不打交道的人,理他们干什么。

马政委一看萧圆转头就走,小跑着追了过来:“萧同志,萧同志,有话好好说,孝中刚才已经跟我说了,说刚才那事是他不对,他特意找我帮忙说情,哎,哎,萧同志,你别急啊,这,这都是误会,误会呀....”

林孝中看了看怀里的铺盖卷,再看越走越远的萧圆,无奈抱着铺盖卷跟了过来。

萧圆脚步不停:“算了,我还是走吧,我之前想差了,我原以为部队会比地方上好,想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你们这些子弟兵怎么着也会看顾着些,哪里知道这里比外面还黑呢?”

“别说看顾,能把我当个人我就阿弥陀佛了,罢了罢了,什么子弟兵?都是狗屁,我还是抓紧时间走,不走,还不知道怎么被欺负死!”

她一个外人就不该赖在这里碍人眼,幸好她醒悟的早,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被姓马的坑呢。

“哟呵,你还没完没了了?我承认我刚才是误会了你,可我当场不就跟你道过歉了吗?”稍落后半步的林孝中听着萧圆阴阳怪气的话,气的鼻子都要冒烟,

“你刚来我家没两天,我们都需要有个磨合的过程,有误会,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再说刚才那事,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咋得着点理就不饶人了。”

林孝中说到后来,觉得铺盖卷碍事,直接就往地上一扔,怀里没了铺盖卷,林大团长的感觉又回来了,

“还有,你个女同志,气性也太大了,一丁点大的小事,就夹腔夹调的,还,还好意思说我们部队的不是,我们部队怎么对不起你了?要不是有我们部队收留你,你这会还不定在哪个荒郊野岭喝西北风呢。”

马政委注意到萧圆脸色沉的滴血,连忙过去拉自己的搭档:“你少说两句,人家一个女同志.....你,你让让。”犯的着跟个女同志争长短么。

林孝中一把将马政委的手挥开,用手指着萧圆:“你听她刚才说的那些是人话吗?啊?说我们子弟兵欺负你,就你?多大的脸,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当自己是老蒋呢。”林孝中本来是想将人请回去的,只是现在他有些犹豫了,

“你就直说我欺负你得了,哦,不对,还得将红军捎上,这么大个军区,你就直说我们俩欺负你就完了,绕来绕去的,没的连累旁人!”

他们三个人现在站的地方相当于是部队的中间区域,虽说现在是训练时间,来往的人不多,可不多,也总有几个,林大团长的嗓门不小,一听就知道这边是在吵嘴,不过碍于林大团长的“凶名”,他们不敢靠近。

不过八卦好像是人类的天性,男同志们也不例外,他们或是站的远一点儿,或是躲在角落,或是藏在树后,总之,就是不远不近又相对体面的听着。

女同志那就更是了,特别是家属院的女同志们,大家进出买菜,都会经过

这里,一发现这边有情况,有的人就即刻驻足观看,有的人则是兴高采烈的回家属院通知玩的好小姐妹。

萧圆是没所谓的,她马上都要走了,还管什么名声不名声?

她面目冷清的盯着他:“我说错什么了?你们部队就是对不起我!当初你们在前线打仗,我在老家没少帮忙,那是春秋做单鞋,夏天扎草鞋,冬天纳千层底,别人一双,我两双,别人十双,我二十双。”

说这个倒不是原主觉悟高,原主老家是比较早接触红色思想的地区,那时候村上隔三差五的就组织村民支援前线,每家都得出人,有时一个,有时两个,有时前线缺的厉害,每家出好几个都有可能。

孙狗剩家的活计全是原主一个人干,原主干双份,甚至干多份都是经常的,萧圆这么说是一点没夸张。

“后来听说你们缺药,我还上山给你们采药来着,那是逮着空就进山啊,不采满带的篮子就不下山.....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孙狗剩老家打听.....我是个女同志,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打仗么,除了缺粮食,就是缺药材了,那时候原主跟老伯学认草药,她也就认识几种,其中她采的最多的就是止血消炎用的,比如连翘,还有血箭草,一个消炎一个止血,这两种草药最好卖,她几乎就只采这两种。

前面她采的药都是拜托老伯卖出去了,后来老伯去世,她还是会经常上山采药,她当时想的就是万一再碰着个采药的,她多少也能卖点钱,只是她的运气一直很背,再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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