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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到了腰间,只盖住了不停交合的臀部。

她不知道,是卫格鸣偷偷拉下被子。卫格鸣疯狂扫视床上两人赤裸想贴的上半身,被子下起起伏伏的下半身,干得激烈了,他甚至录到了啪啪啪的水击声,他的未婚妻被男人操出水来了,他们真的做了。

清源则什么都未说,严格执行者病人的口令,一点不忍耐,搂紧身娇肉媚的小姨子,把紫红大鸡巴尽根送入,下下凶猛地用力操开浪肉,捣乱小子宫,把女人操得哆嗦不止。

“做得真激烈,我拍了好多漂亮的床照,老婆,你被操得好美!”卫格鸣实在也无法忍耐,拉出自己大阳具,激动地撸着,还不停夸着床上被操到尖叫的老婆。

他没有扯下他们最后的遮羞布,这样的拍摄更有一番滋味。

“啊啊啊~,老公,被姐夫操坏了,好快好重,大鸡巴把小逼操喷了,老公,要坏了!要是死了!啊~”白术媚叫连连,脸上身上被操粉的娇躯,在未婚夫的手机里,一直摇晃,看到嘴边的大鸡巴,张口就想舔。

“骚货,让姐夫内射你,我就喂你小嘴吃精液!”

“啊啊啊~,姐夫从昨天开始一直内射我,啊啊~,每回都被射得烫烫的,大鸡巴把我的子宫射成精盆了,啊~,好棒,姐夫的精液最好吃了,要吃,老公的精液也要吃。”

“是不是男人的精液都想吃!”卫格鸣对着淫叫的小嘴,飞速撸动,手机不忘录下这些。

“是,啊~,我是骚货,专吃男人精液的骚货,啊啊~,喂我吃,老公喂我吃鸡巴,我要,上下都要!”

叫得两个男人都受不了,清源压小姨子身上操出残影,大鸡巴啪啪啪地操得又凶又快。卫格鸣呢,则把大鸡巴捅入未婚妻嘴里,跟着姐夫操逼的声音,一样的频率操着小嘴。

两个男人纷纷操了上百来下,在镜头里一同达到了高潮。白术泄出了大量淫水,男人们反馈给她同样大量白浓的精液,喂满子宫,射饱小嘴。

三人都爽得达到极致。

287|绿帽癖25-26:被前男友插入怒问谁上过她,浪叫着打电话让未婚夫回家(HHH)

论荒唐,卫格鸣拍出大量未婚妻跟姐夫的床照和视频,实属荒唐;但论心理治疗效果,连他这个门外汉都察觉到自己的治疗成效。

两人一发射完,又接连射了好多发。白术跟清源做着做着,身上的被子不知道丢到哪里去,被未婚夫清清楚楚地拍下下体相连的视频,噗嗤噗嗤地插着喷水。

被这样刺激着,清源干着小姨子,建议卫格鸣多跟她互动,动着动着,白术趴在清源身上,菊穴被未婚夫插了去,3人激烈摇摆,大有把床干塌了的架势。

操着干着,两个男人轮流换个前后洞窟,并相互描述着俩条花道的区别,分享着各自体会到的滋味。

就这样,白术被两人夹在中间,换了许多姿势,被前后操上高潮很多回,到最后跟姐姐吃完饭,一路被卫格鸣搀扶回家,人都是疲软的。

随后的几日,卫格鸣能勃起进入她的身体了,但总是需要观看那日她跟姐夫床上的照片和视频才行,越激烈的越兴奋,耳听骚乱的声音,目看淫乱的视频,白术一下觉得日子变得胡乱,身体也一点点变成欲望的奴仆。

周四傍晚,白术回家碰到了舟鹤,刚一出电梯,便被舟鹤揽在怀里。

舟鹤直接抓上半边小屁股,问:“他上你了?”

“他是我未婚夫。”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白术如实说。

嫉妒让舟鹤就站在走廊里,重重抽打她的屁股,咬牙切齿地说:“能把你弄舒服?”

白术使劲推开他,口中发出猫叫般呻吟,道出现实,“不久我要结婚了,舟鹤。”

骚乱的身体砰砰悸动,她最近过得够无耻了,不想在拉下一个人,但几下被男人带到了他的房子里。

一关上门,舟鹤下身撞上她的耻骨,磨着说:“你未婚夫病好了?还是另有男人把你操透了?”

“怎么样都不管你的事,你说过我们是邻居、是朋友,嗯~,你手别一下伸进来。”一下被说中的白术,心中一惊,口中不肯承认,内裤里的禁地却被男人突袭,被他摸了一大把淫水。

“怎么这么湿?你身体是不是转换得太快了,一下变得这么淫荡,这是什么?”

“啊~,不要,别,你手指不要进来,啊啊~”,像私藏的秘密被人强制在光天化日之下揭开,白术羞耻得挣扎阻止,可小穴还是被舟鹤的修长手指插到深入。

手指在穴里到处搜查,指腹快速摸索肉壁,拍打褶皱,稍稍藏在深处的东西便被舟鹤发现。他很熟悉花道的构造,按住最浅的G点,用力猛击,几下勾到一个可疑的绳索扣子,然后向外拉出。

白术夹腿还在继续抗争,一手捂下身,一手推挤舟鹤,“不要,不要拉出来,啊~,嗯~~”

舟鹤压制住女人,手指狠狠一按一捅,趁她抽搐的瞬间,拉出了一串东西,放眼前一看,是一串珍珠链,质问:“谁给你塞的?”

“用不着你管!”

“治疗你未婚夫的那个心理医生?他给你戴的是不是?被他内射了是不是,骚货?”舟鹤扔了珍珠,啪啪啪抽打女人的屁股,严厉训问。

说起这串珍珠,只要插在身体里,卫格鸣每次都亢奋十足,她也享受着被猛烈地操弄,身体一下回到了最滋润最舒服的状态。她也试过拔出来,但卫格鸣看床照无论怎么硬,又插不进来了,无奈她大部分时刻身体里都保留着这串珍珠。插着插着,身体也渐渐享受日常生活中被珍珠磨弄的舒爽来。

此时珠子被舟鹤发现,白术低头咬牙闷哼哼地呻吟,拒绝回答,身体却被教训得很爽。

舟鹤气到了,一下扒了她内裤,抓起裙子,直接抽打在嫩生生的肉臀上,“我问你,还有多少男人上过你,还是现在是个男人就能操你,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了吗?就这样,你未婚夫也不阻止?眼睁睁看着别人操你?”

“没有很多人,跟你没关系!你打我越重,我越爽,我已经是荡妇了,要你管!”

舟鹤把她推到沙发上,拉下裙子,扯乱内衣,压在她身上,捏住奶子问:“到底被几个男的上了,你未婚夫什么病?他难道喜欢看别人上自己女人?”

“对,他有绿帽癖,喜欢看我跟其他男人上床,也有你的原因!当初你拉着我野合,到处在外面做,也不会被他瞧到,他瞧见我们做了不下十来次!你放开我,我现在跟谁上床,你管不着。”

舟鹤怔住,随即又压住女人,问:“卫格鸣?因为这个得了绿帽癖?”

“鬼知道,医生说有渊源。”

“所以你那心理医生一边上你,一边治疗卫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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