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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下菊穴,对着白术说:“想不想我插到姐姐这里,把这里也射满精液,一晚上会有很多精斑,不过我很久没弄了,技术不知道有没有退步。”

白术连忙摇头,“我爬,我爬过去,你不要这样。”

清源飞快确定了房间的问题,来到白术身后,死死盯着对面,问:“你要白术哪里过去?”

“白术,只能你一个人过来,不然,我操大姐姐肚子。”舟鹤又看清源,刺激道:“你说你老婆会不会想怀上我孩子,看到自己老公跟妹妹搞在一起的情况下。”

“不,我过去,姐夫,你后退。”白术转身推远一点男人。

“最好再走远一些。”

清源捏紧拳头,只能后退。

“站起来,等下这里会开门,快点走进来,要是故意让你姐夫过来了,我把你们三人的婚床做爱视频放到网上去。”

白术扶墙慢慢起身,哭着摇头。

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衣服,站直的身体正面,赤裸地展示在舟鹤面前,很漂亮的奶子,秀气的下体三角。舟鹤没有眨眼,看着她,心绪却是十分复杂,这个女人,在她交了新的男朋友时,他就应该放手的。

但是……,舟鹤埋在姐姐的颈脖处深嗅了一口香甜气息,该要确定的事情还是要来证明一番。

“拧台灯上的把手,过来。”舟鹤道。

白术拧了一下,面前玻璃墙开出一道小门,很窄,一步便迈了进去,身后立刻合上。她转身看到姐夫飞奔而来,终究慢了一步,然后瞧他拧台灯把手。

“自己爬过来。”

她听出舟鹤语气中的一丝开心,摆正身体,望着舟鹤,然后慢慢跪在了地上,一步一步爬了过去,后面是姐夫砸玻璃墙的声音。

“没有用的,那个开关只能用一次。房间里还有一个开关,光砸墙不如再去找找。”舟鹤对那头的清源好心提醒道。

清源把台灯把手快拧坏了,都挪不动玻璃墙分毫,审视舟鹤说话表情,冷静,用专业的心理学识分析着对面男人说的话的真假,很快,他行动起来,话大概率是真的,翻找房间里可疑的地方,拼命梳理自己头脑,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而卫格鸣呢,还坐在床边,看到自己老婆以小狗姿势爬向舟鹤时,下体已经硬得火烧火燎。

“怎么,委屈?头抬起来!”白术过来后,舟鹤便不再理对面房间里的人,只静静观察着她。

白术依言抬起惨兮兮的小脸,说:“没有。”但她的声音却带着哭颤,楚楚可怜。

她一步步摇着饱满的奶子,爬到舟鹤脚边,恰好停在脚跟前,不敢上前,她能察觉到舟鹤平淡语气中的怒意,泪不敢多流。

“如果让你离婚跟我走,我就放过你姐姐,你离不离?”舟鹤不漏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白术望着舟鹤,望着他怀中亲密无间的姐姐,两人赤裸地抱在一起,她心中痛苦万分,但是让她跟卫格鸣离婚,痛苦之上又多了一层无形的牢笼,扭紧眉头,张开小嘴,说不出一个字来。

“算了,我还是操大姐姐肚子好了。”

“不,不要,是我无耻,姐姐无辜的,你怎么玩我都可以。”

“没兴趣,你被别的男人上过了。”舟鹤面无表情地对白术说。

白术刚对舟鹤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颤抖,泪崩溃地流出来,舟鹤这一句话,比当初他们分手说再见的话还要令人痛苦,她跪扶在地,脸埋在胳膊里,哭着问:“那你要做什么,才放过我姐姐。”

“无论如何都不想离婚是吗?头抬起来说话。”舟鹤看到一张痛苦又言语难以出口的小脸,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果然如此。

“对不起。”白术看到舟鹤失望的叹息,哭得更伤心,她不知哪里出了错。

“可以给我随便上随便玩,就是不能离婚是不是?”

白术抽泣着,想了一想,点头。

“不离婚也可以,你能跟我保证不再跟其他男人上床吗?他们更不可以。”舟鹤问道。

“这样,你就再也不打扰姐姐?”

“嗯。”

“好。”

舟鹤皱了一下眉,又舒张开,微微迷了眼,想不到这种条件,白术能答应得这么干脆。他嗅了一口姐姐的气息,问:“你哪天反悔了怎么办?偷偷跑去跟他们上床怎么办?”

“不,不会的,你可以把我带在身边。”

舟鹤抬眼,瞧了一眼对面还在四处搜索的清源,和朝着这里撸的卫格鸣,摇头吻了一口白降:“空头白话,我不相信你。”

“你……不要这么对姐姐,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白术,你不是让我找其他女人吗?我这不是找了,你又哭什么,是姐姐被我玩弄伤心,还是受不了我上其他女人,抬头说话。”

白术的双唇在颤抖,抖着嗓音说:“都……都有。”

“我们分手了,你可以跟其他男人上床,我为什么不能上其他女人?”舟鹤抛了一下怀里的白降,啪的一下,在白术面前,两人下体一个深度进出套合,同时吱出水。

“不不,别这样,对不起,我不知道。”白术又痛苦地低头难受,身躯颤得抖动,好不可怜。

“你姐夫是不是一起上过你和你姐姐?你难受吗?”

“没。”

“很爽?”

“……是。”

“那我一起上你俩姐妹,好不好?抬起头来。”舟鹤问。

白术哭得迷迷蒙蒙的双眼,在姐姐后背和舟鹤脸上转移打量,观舟鹤不是在开玩笑,问得认真,她……她认真思考了下,答:“好。”

哼,舟鹤在心中冷哼一声,不是对白术,不是对自己,而是对这个荒唐的世界。

295|绿帽癖35:姐姐让我操大你的肚子吧,绿了你老公(H)

“但我现在不想碰你,里面都是别人的精液,自己坐那儿,腿分开,手指插进去泄出来。”舟鹤再一次打击白术,直言不讳道:“姐姐的身体里就没有,干干净净只有我的。”

舟鹤摇着白降的小屁股,持续插摇,爱怜地说。

白术看到他们如此亲密,心中的伤口撕拉得更严重,感觉……感觉像是被人抛弃,被人碾碎了。但舟鹤的话还是照做,坐在地上,双腿对着舟鹤张开,肩上披着的衣服还在,从后面只能看到分开到很大角度的光裸嫩腿。

“白术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还不放了白降?”清源快速搜了一圈屋内,连床下都看了,依旧未碰到什么开关。

“人家老公都没有意见,你吼什么。”

清源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卫格鸣,作为他的心理医生,自是知道他被刺激得发病了,而且其中还有自己很大的一部分功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舟鹤又说:“你老婆愿不愿意下来,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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